「這個祁雲嵐太氣人了,人家好心好意找你聊聊天,居然還不滿足,就不讓你和 霜一起睡覺,這麼好的女孩子只能讓我抱著睡。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伊莎貝拉的小腦袋里出現了如此奇怪的想法,她從沒料到自己也會對同性產生如此強烈的依戀和保護欲,她不排斥百合,但也不支持,不過因為對方是唐 霜,是她又敬又愛的偶像,所以一切也都解釋的通了。
時間慢慢流過,祁雲嵐很快進入了夢鄉,但伊莎貝拉摟著美少女幽香的玉體卻失眠了。閉著眼楮干躺了一個小時,女警花依舊是毫無倦意,甚至變的更為清醒了,這情況可是大大的不妙,伊莎貝拉很怕自己明天頂著一對大大的熊貓眼出現在祁雲嵐的面前,那可就丟人丟大了。
忽然,一陣極輕微的開門聲傳來,伊莎貝拉猛地睜開眼楮,心跳驟然加快。深更半夜怎麼還有人進入?不會是壞人吧,上帝保佑!
不知道是不是金發美女的祈禱應驗了,來者根本不曾朝她望去,一進門便徑直爬上了祁雲嵐的床位,緊接著,便傳來了一段這樣的對話。
「靠,誰!」
「主人別慌,是我,若香。」
「呼…是你啊,嚇哥一跳。你怎麼來了,小聲點說話。」
(壓低聲音)「既然明天要和主人一起出發,若香覺得今晚過來會方便些。」
「嘿嘿,你來的真是時候。」
「嗯?我還以為打擾到主人休息了。」
「沒有的事,主人我正悲劇著呢,你來了剛好也可緩解下……那個,話說你功夫恢復了沒?」
「恢復了八成,主母神藥,起效很快。」
伊莎貝拉听到這里松了口氣,原來來的只是今天有過一面之緣的無禮女人,還好,沒有危險,不過這女人居然稱祁雲嵐為主人,好生奇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奴隸這一職業。但接下來的發展更是完完全全出乎了女警的預料,她怎麼也沒想到今晚真正蛋疼的原來不是對面床上的那個男人。
「我去!」祁雲嵐知道伊川若香功力恢復的情況後,不自覺的朝著床邊挪了挪,謹慎地說道,「你必須要遵守你的誓言,不能打我!」
「請主人放心,若香曾起誓終身效忠主人,就絕不會再做一絲一毫越禮之事,更加不敢動手打主人的。」小女奴跪在病床上朝男子鞠了一個躬,雖然黑燈瞎火的,但她依舊禮數周全。
「那就好,躺下吧,你們島國人整天不是下跪就是鞠躬的,不累嗎?」祁雲嵐將伊川若香扳倒在床上,和她面對面地躺著,一雙魔手開始在島國小女奴凹凸曼妙的嬌軀上游走起來,甚至還伸進衣服里翻山越嶺,一臉壞笑的說道,「你大晚上過來應該是準備侍寢的吧。」
女子被他模得嬌喘微微,柔柔的應道︰「嗨依,侍奉主人是我的義務。」
「那還僵著干啥,寬衣啊,沒見主人我就只剩個褲衩了嗎?」祁雲嵐食指大動,原本以為今晚是個無奈之夜,沒想到居然還有主動送上門的,這去哪說理去!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伊川若香以她敏捷的身手在病床上閃電般的把自己剝成了一只小白羊,甚至連帶著體溫的內衣內褲也一並除去。隨後,一具火熱馨香的成熟**鑽進了男人的懷中。
「這是你逼我的!」祁雲嵐喘著粗氣說道,他也沒料到小女奴會如此豪放,二話不說直接**上陣,這要是不上對得起誰。
黑暗中,男子準確地封住女人的香唇,然後摟著柔軟的玉體一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一只手玩弄雪峰,一只手探索幽谷,**的氣息籠罩了昏暗的病房。
做足前戲後,祁雲嵐便化身為高高在上的光榮騎士,而身為女奴的伊川若香只能淪為對方胯下一匹美麗的雌駒。兩人粗重的鼻息,女人嬌媚的申吟以及身下床板有節奏的聲響交織在一起,共同譜寫出一首午夜病房春曲。
如火如荼的男女顯然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盡情歡樂的時候,不遠處的另外一張病床上,一位來自遙遠國度的嫵媚女性正在忍受莫大的煎熬。愈發濃烈的曖昧氣味和逐漸高昂的病房春曲讓單身多年的俏麗女警水感到深火熱,成熟如蜜桃般的身體豈堪此等撩撥,香汗出了一層又一層,黏黏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一對欺霜傲雪的晶瑩**不斷地摩擦著,天真的以為這樣做能夠緩解的空虛和燥熱,但結果只會是飲鴆止渴。
金發警花平常也會通過觀賞一些歐美大片來釋放下積攢的欲念,不過那些影片中的男主角總是幾下完事,最多也就是二十來分鐘,所以她對男人的理解也就停留在十幾二十分鐘那個層面上。可她萬萬沒想到,神秘的東方男人祁雲嵐居然硬生生地持續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里,女警花不斷地向上帝懺悔著自己的罪行,分泌出的大量體液弄濕了潔白的床單和薄被,她很怕身旁的唐 霜忽然醒來,將自己羞恥的樣子盡收眼底。
終于,隨著小女奴第四次高八度的音調傳出,曠日持久的午夜激情終于宣告結束,祁雲嵐和伊川若香互相攙扶著走進了洗浴室。
渾身濕透的伊莎貝拉仰面躺在床上,長長地吐了口濁氣,她覺得自己很委屈,無緣無故地喪失了大量精力和水分,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指責兩人所干的齷齪事,卻一聲不響地听完了整場活,把自己反倒弄得不上不下,真是太悲劇了。
清洗後的疲憊男女很快進入了夢鄉,而心思重重、陰火郁結的俏警花卻失眠了。
翌日清晨。
祁雲嵐和伊川若香幾乎是同時醒來,兩人相視一笑,飛速起身,麻溜兒地穿戴整齊後輕巧離去,祁雲嵐臨走前還特意看了眼妹妹的狀況。為什麼要走的這麼急?廢話,等被護士美眉發現床上一片狼藉後,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