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居然趁我病倒私自跑出去玩,太欺負人,不行,你明天要陪我再去一次。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方詩茜揮舞粉拳表達出自己的不滿,同時還委屈地望著自己的小姨,希望她能站到自己這一邊。這可惜這一回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阿茜,別任性,明天小姨陪你玩,讓阿嵐休息一下,他身上還有傷。」楊蓉出面為男子解圍,語氣中有著不容置喙的堅決。
「小姨,我沒…」祁雲嵐剛想說點什麼,但看到女人眨動的大眼楮,立刻機智地閉上了嘴巴。
「哎,好吧,那就先放你一天假。」方詩茜遺憾地說道,對于楊蓉的意見,她一直很尊重,只不過這次她有種道不明的感覺,似乎小姨對自己的男朋友變得更為袒護了。
「k,謝謝哈,那我就先走,你們倆慢聊。」祁雲嵐看到這邊沒啥事,便和唐 霜一道離開客房,男子心里已經打好了小算盤︰今天剛剛給妹妹上了課,趁熱打鐵,須得回房再溫習一下。于是他果斷詢問美少女︰「妹妹平日里在哪里睡覺?」
唐 霜如實回答︰「寒雙閣。」
「哇,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房間嗎?」男子有些吃驚。
「不是,此寒雙並非彼 霜,哥哥隨我來便知。」美少女拉起男孩的手,快步朝自己的居所走去。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一棟門窗緊閉的閣樓前,整棟閣樓掩映在蒼松翠柏之間,周圍陰郁清涼,靜謐幽雅,一看便是隱士高人所居之所。
「不得了, 霜,這地方簡直太適合你了。」祁雲嵐沒想到在大氣宏偉的唐家堡內還能有這樣一處遺世獨立的絕妙之處,不過這地方一般人估計還真受不了,也就是自己的古典妹妹能夠住得慣。
「不錯, 霜也歡喜此處。」美少女輕撫機關,厚重的精鐵大門徐徐打開,一股涼意從閣樓內撲面而來,「哥哥請隨我來,注意腳下。」
「這里就你一個人住嗎?」祁雲嵐跟隨美少女慢慢進入閣樓,踏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磚上隨口問道。
「母親偶爾會過來過來陪我練功,其他時間此處只有 霜一人。」
「不孤單嗎?」
「不會, 霜本不喜人多,獨居最是自在。」
「那就好,以後我也常來陪陪你。」
「謝謝哥哥。」
兩人邊聊邊走,已入內室。
寒雙閣雖說是按閣樓建制修築的,但在唐門工匠高超的技藝下,這地方完全被建成了一座小型別墅,內部裝修低調奢華,各類設施一應俱全,除去采光較差以外,其他各方面都很優秀,不失為一個居住佳所。
「哥哥可知此處為何名為寒雙?」美少女帶著男子參觀一圈後,將其安置在一張太師椅上,自己捧上一杯清茶,紅著臉坐在了男孩的腿上。
「呼~好茶。」祁雲嵐品過香茗,抬了抬眉毛,微笑著說道,「大概是因為此處陰涼幽暗,神奇無雙所以才稱之為寒雙閣,不知道我猜得對不對?」
「哥哥一貫機敏聰穎,一猜即中,只可惜這回失算了。」唐 霜淺笑搖頭。
「哦?不對?」男子訝然,不過他也不多言,直接放下茶杯,將右手凶猛地從美少女衣襟下擺強行伸入,緊接著,一聲細微的嬌吟傳出。
「唔,哥哥,你好突然。」美少女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滿,只是紅暈更重了一分,無力地伏在男孩耳邊說道,「此處是因為有一張寒玉床,一柄寒光劍,故而得名寒雙的。」
「哦,原來如此,受教了。」祁雲嵐變換手法,繼續把玩著美少女的冰肌雪膚,心中暗忖︰「寒玉床?小說中貌似出現過,是一件練功**的神器啊,這次要好好見識見識,到底有沒有傳聞中的那般神奇?」
正當男子想的出神之時,一聲柔和的聲音響起︰
「今晚,今晚哥哥在 霜這里留宿好嗎?」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祁雲嵐一眼便見到了唐 霜飽含期待的大眼楮,看得出小妮子實在是渴望的緊,于是男子掏出手來,揉了揉對方的秀發,和藹的說道︰「可以,等下我會和老媽說一聲的。」
「吧唧。」一枚香吻便落到了男孩的臉頰上,少女滿心歡喜,靈巧起身後立馬拉上祁雲嵐的手,歡快地說道,「走吧哥哥,我帶你去看看我的臥房。」
「嗯,走起。」祁雲嵐笑呵呵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隨妹妹一道消失在了寒雙閣的臥房木門之後……
唐門貴賓客房,浴室。
兩具美麗**以一躺一坐的姿態掩映在迷蒙的水霧中,一具青春靚麗,一具柔美性感,正可謂是梅蘭秋菊各有千秋,而這兩具**的主人自不必說,當然是方詩茜和她的小姨楊蓉。
方詩茜坐在花灑下一邊淋浴一邊搓洗自己的皮膚,而楊蓉則悠閑地躺在寬敞的浴缸內,享受著唐門獨有的藥浴。
「小姨,你有發現沒,我的皮膚比原來更光滑了!」搓著搓著,方詩茜開心地回頭,向楊蓉求證自己前日蒸氣浴的效果。
「有嗎?我沒看出來。」楊蓉揚了揚眉毛,潑了盆冷水,「不過一段時間沒和你一起洗澡,我發現你的胸部倒是比原先更大了。」
「嘻嘻,人家還在發育嘛,何況,何況人家還有男朋友呢。」方詩茜驕傲地挺起胸膛,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兩只頑皮的玉兔一陣蹦跳,甚是惹眼。
看著被愛情滋潤的外甥女,楊蓉一聲嘆息︰「哎,年輕真好,阿茜你還會更美的。」
方詩茜怎會看不出小姨眼中的惆悵,她沖掉身上的泡沫後也跨入浴池,和楊蓉躺在一處,緊緊相貼,故作老成地說道︰「我的小姨啊,從你嘴里說出這話我可不答應,你看看你,美麗且性感,端莊又優雅,光是這股成熟韻味就能迷倒一大片愣頭小子呢。」
楊蓉拍了拍方詩茜的小臉蛋,微笑道︰「好孩子,還懂得安慰小姨,真乖……哎,我還能不知道自己的事嗎,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談那些又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