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霜就拜托你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唐菲嫣留下一句客氣的話,翩然離去,能讓他說出拜托這個詞的人,著實不多。
……
「唐長官,我知道您心中不滿,對不起,對于您女兒的事情,我深表遺憾。」先前還風光無限的警長現在正十分恭敬地向一個女人鞠躬。
「哼,少跟我打官腔。」唐菲嫣看樣子並不買賬,伸出手模了模警長肩頭的警餃,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只怕過幾天顧警長的肩章上就要多上一花一杠了吧。」
「呃,唐長官……您別這麼說,榮譽是大家的,我只是一個代表而已。」
「呵呵,當初是誰說的‘不惜一切代價保證 霜的安全!’?」唐菲嫣目光冰冷,面色鐵清,「現在我女兒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顧警長的大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了!」
「是是,我承認我說大話了。不過請您放心,我們上海警方一定會動用全部資源,務必使令愛盡快康復,重獲健康,而且相應的獎勵和功勛也會加倍送達,我向您保證︰唐小姐不日便會是警界的一顆新星。」顧猛總覺得今天房間里空調的溫度過低,因為後背覺得好冷。
「我只想我女兒不要走上我這條路,她不是國家的人,她還年輕,不需要承擔這麼重的責任,你明白嗎?」唐菲嫣從口袋中拿出自己印著國安局鋼印的紅本本,隨意地晃了晃,封皮上的燙金大字幾乎閃瞎了顧猛的雙眼。
「我明白,我明白,唐小姐現在是國際刑警,我們警方對她沒有什麼約束力的。」顧猛不知道是冷還是熱,一邊脊柱發涼,一邊頭上冒汗。
「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讓我得知我女兒受傷的消息,我老了,心理承受能力弱,受刺激的話,也許會做出點不理智的事情,我不想這樣的,顧警長!」
「不會的,不會的,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您的意思傳達給其他同仁,讓他們不要給唐小姐安排危險任務。」
「多謝,那我先走了。」
「不敢,您請自便。」
目送唐菲嫣離開自己的辦公室,顧猛一下子跌坐在皮椅上,天知道他剛才有多麼害怕,如果對方「一時失手」讓自己斷兩根骨頭,那也只能報個意外受傷了事。面對直屬于軍部的女國安,他這種不大不小公務員實在沒什麼反抗能力。
「喂,雲嵐嗎?」回到醫院,站在走廊里,唐菲嫣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嗯,是我,媽。」祁雲嵐過了幾秒鐘接通了電話,「怎麼現在給我打電話?」
「怎麼,你現在不方便?」唐菲嫣有些不滿。
「沒沒,你說你說。」祁雲嵐示意趙心語等一會兒,自己走到商店的一個角落繼續道,「剛才人多,我听不太清楚。」
「哦,在外面啊,我剛還以為你在做什麼私密的事情呢。」唐菲嫣的聯想能力十分驚人。
「呃…怎麼會,您說吧,找我什麼事。」
「事情沒有,只是想跟你說一下, 霜她…她這邊的案件辦完了。」唐菲嫣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把女兒受傷的情況告訴兒子。
「哦,那就好,案件辦完就好好休息一下,你們都辛苦了。」祁雲嵐並未听出母親語調之中的憂愁。「如果方便的話,抽空讓 霜來我讀大學的地方一趟,我帶她四處轉轉,也算彌補我離開唐門時沒見到她的遺憾。」
「行,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她。」唐菲嫣走到女兒的病房門前,悠悠說道。
「謝謝老媽,我這邊還要陪朋友,就不多說了,您自己保重。」祁雲嵐顧忌趙心語的感受,不敢把人家女孩一直晾著。
「你去吧,最近 霜比較忙,你就不要打她電話了,我讓她打給你就好。」
「知道了,媽,再見。」
「嗯,寶貝乖。」
掛掉電話,祁雲嵐一臉歉意地走到趙心語面前,撓了撓頭道︰「我老媽,家里出點事,不能不接。」
「我懂~又沒怪你,看把你嚇的…」趙心語的眉毛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重新挽上對方的手臂,示意男子繼續陪自己逛。
「呃,我說心語,咱們都逛這麼久了,你光看不買,我實在罩不住哇。」祁雲嵐對于女孩的這種不良癖好表示了不滿。
「嘻嘻,就是想讓你陪陪人家嘛,東西我早就買好了,等下咱們直接去拿就行。」趙心語這時才道出天機。
「我暈!」祁雲嵐頓覺天旋地轉,哭喪著臉說道,「合著咱在這兒逛了半天純粹就是遛腿玩兒是吧。」
「誰說的,這是對你的鍛煉,免得等下見我爸媽的時候你表現不自然,不像人家的男朋友,到時再鬧笑話就晚了。」趙心語小臉微紅,手臂不自覺地緊了緊。
「大小姐哎,這點你可以放心,咱是有專業素養的,當男友這種小事手到擒來。但現在不一樣了,你把我給累得夠嗆,反倒我的發揮會打折扣。」
「哼,你就裝吧,有女朋友了不起啊,看我回到學校找十個帥哥氣死你。」趙心語惡狠狠地反駁道。
「別把身子弄虛了。」祁雲嵐翻個白眼。
「你你…討厭死了。」趙心語一把甩開祁雲嵐的手臂,自己氣沖沖地向前暴走。
「唉,女孩子吶,脾氣真怪……」祁雲嵐搖了搖頭,連忙追了上去,拉住對方的小手陪笑道︰「我錯了,大小姐咱們去拿禮物吧,我等著見‘咱爸咱媽’呢!」
「啊!說什麼呢!」雖然明知道對方說的是戲言,但趙心語還是免不了心中一陣激蕩。
「嘿嘿,沒啥。」看到女孩臉上的紅暈,祁雲嵐知道自己這回耍流氓成功了。
「就知道佔人家便宜!」趙心語抓過對方的手,放到自己的縴腰一側,然後邁著小步和「男朋友」愉快地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門口,祁雲嵐捋了捋頭發,整了整衣服,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塑料袋,頓時一種無力感遍布全身。
「心語,先別急,我就拎這個見你爸媽,靠譜嗎?」祁雲嵐的自信心在看到好朋友精心準備的禮物後瞬間粉碎,不過既然答應了對方,那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靠譜,你就放心吧。」看到對方一臉窘相,趙心語心里樂開了花,悠閑地用鑰匙打開了自己家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