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你要不在等一下,很快的了。」柳玄整張臉都已經漲得像一個燒紅的鐵餅一樣了,尷尬地要死的他語氣無力地說著。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表達與這大意相同的意思了,只是一次次當看過老道人那溫和的笑意時,心中就更加不是滋味了,「難道我會成為第一個空有寶藏——仙術,卻不能使用的倒霉蛋嗎?」
似乎是感覺到了柳玄的無奈,老道人向著柳玄擺了擺手,那意思分明是要柳玄先停下手來,表示對解不開錦囊的事不在意。
「要不,要不您再等等,再有一下子就好了。」柳玄不甘心地逞強地說道,為自己做著最後的努力,但似乎也知道這話的可行性極低,極其小聲的。
「不忙,反正這兩個錦囊都已經是你的了,時機到了的時候,自然就能解開,得到的其中屬于你的緣分,你也不用心存擔憂。」老道人這話可是把柳玄心中的擔心給削除了。
「原來是這樣啊!」柳玄在心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雙眼之中再次泛起了精光,可是當看那兩個安靜得如同二塊臭石頭一樣的錦囊時,他糾結啊,「大哥們啊,我說你們就不能給點面子給小弟嗎?」心中是恨地牙癢癢的。
「那麼小友你我有緣再相見吧。」老道人看著柳玄那可憐的神情,目光溫和地看著柳玄說道。
柳玄一听這話,心中甚是焦急,也不知該不該提那個問題,整人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要不要問一下呢,可是我害怕听到不好的意思啊?」陷入矛盾之中的他,無助地看著神秘的道人。
「小友,可是還有話要問我。」老道人似乎一付早就知道的樣子,反問道。
「仙長,我想問下我父母當今是生是死。」這話一說出口,柳玄就感覺壓抑地很,身上如同壓著千斤的重物一樣,就像一個面對審批的人一樣,心中無助地很,皺著眉頭視線緊緊地盯著道人一刻也不敢放松,緊閉著嘴唇,似乎竭力在控制自己那不受控制而微微顫抖起來的身段,極其害怕地想道︰「要是他告訴我,告訴我父母已經那樣的,我該如何自處呢?」
「是死實生。」老道人收起了那一慣的笑容,有些沉重地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柳玄听到一半的時候,听到那個「死」字之時,心中如同一時間被個巨大的物體所撞,心神震蕩,一口熱血引不由涌上來,舌頭之上感覺到一股金屬般的血腥味,整個人晃動起來。「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
老道人最後一個「生」字,似乎是用上了神奇的仙術,居然從柳玄那混亂的腦海之中穿透過來,如同那拔開雲霧的清晨里的清透的鐘聲,心中頓時一個激靈,「沒死,沒死,真的是太好了。」心神激烈的變動之下,柳玄的眼楮之中不由喜極而泣,流下喜悅的熱淚,高興地對著老道人笑著。
「當日你在火龍山上雖不能找回救你父母的靈藥,但也為他們留下了一線生機,至于他們兩人以後是生是死,這就要看你的了,我會為以密法暫時封印他們,讓他們可以在人世間多存活些時日,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老道人似乎也被柳玄所感動著,第一次一次性的說了這麼長的話。
這一下柳玄是听起來了,雖然父母暫時是安全了,可是還沒有全愈,心中擔憂的他想也不想的說道︰「請仙長指點,以後做牛做馬我都願意。」這時的道人,就是唯一的那根救命的稻草,一定要好好的,緊緊地抓住。
「不行,為了更好地表達我的心意,我要給他下跪磕頭才行。」這個念頭一出來,柳玄就急迫地想要跪下了,因為他明白自己沒有什麼可以打動道人的東西,只有這樣才可以微微體現自己的熱切期望,和對于道人救治父母的那份天大的恩情,表心中的感激之情。
下跪這似乎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但是十多年來,柳玄除了父母,祖先,神靈之外,就從沒有跪過其他人。難道有一次被村子里的流氓打得內出血了,但不肯跪下,因為他一直相信男兒的膝下是有黃金的,作為一個好漢子就應該有著自己的傲骨,自己的堅持,哪怕這不被人所理解。
但是當他重重地跪下時,跪不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現跪不下去了,不管他如何的掙扎,都不能成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膝蓋下就像踫到一層雖軟,但是很厚的被子一樣。」盡管面對這樣的情況,但柳玄卻是不想就這樣算了,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眼道人後,堅定地想到︰「這一拜是無論如何都要完成的。」
「但是要如何做才可以呢?顯然這是老道人有意為之的,單靠我個人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柳玄急忙想著,心中頓時一動,「咦,我是不行,但可不可以通過這兩人錦囊的幫助來打破這個困局呢?」這麼一想,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左手拿起藍色的錦囊,右手拿起紫色的錦囊,在老道人有些疑惑的目光之中,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放到各自一邊的膝蓋之上,集中全身的力氣猛地向下一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有戲!」柳玄心中一喜,因為那一層不知明的阻力突然間消失了一大半,原來如海水一般的浮力,現在小的多了,柳玄咬了咬牙,連吃女乃的力氣都用了起來,終于突破了那阻力。
「踫」的一聲,重重地響起,膝蓋狠狠地和地面撞擊在一起,雖然感覺到極其痛,但這時的柳玄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先拜了再說,」顯然是被一會再生出什麼風波來,隨後柳玄便開始對著老道人感激地莊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當三聲響過後,額頭上已經是紅通通的血肉模糊一片了,但是他卻笑得十分高興。
當柳玄跪下的那一刻,老道人已經收回了那阻力,目光帶著欣喜,安靜地看著。
「請仙長指點,我要如何才可以救我父母。」柳玄依然跪在地上,抬起頭目光殷切地望著道人。
老道人注視著柳玄那額頭上的血,沉吟了良久,認真地說道︰「雖說此法是可以的,但是這條路卻是不好走啊,不好走。」感慨著微微搖頭。
「只要有方法就可以了,太好了。」這一刻柳玄的心中是極其興奮的,至于老道人所說的困難,早就不被他所重視了,這是想當然的事,要是沒有困難,這可能嗎,這說大了,可是逆天改命的事啊,極其慎重地說︰「我不怕!」
「當真?」
「當真!」
「既然你如此的堅持,那麼我就告訴你吧,只要你可以找到兩顆逆天改命的丹藥,或者自己煉制出來,那麼你父母當保安全。」老道人慢慢地說著,可是每說一個條件,都打擊著柳玄的心。這條件是一個比一個難啊,「兩顆神藥,不要說兩顆了,就是一顆都不見得有,而煉制丹藥,天啊這個只在傳說中才出現的神通,我有可能嗎?」
就在柳玄心神恍惚之時,就要再向道人求救之時,耳中傳來老道人悠悠的聲音︰「機緣就在你的手中,切記!切記!真是痴兒啊,痴兒……」
柳玄一听這話,心中頓時就有著一種不好的感覺,「難道這老道人要離開了。」帶著著急的心情,猛地抬起頭來,四周尋找起來,但那空空如也的空間卻表明之那個神秘的道人是真的離開了。
「哈,就這樣離開了呢?」柳玄有點留戀地說道,從地上抓起兩個錦囊,目光復雜地想道︰「這次離奇的經歷,最大的收獲就是得知父母還健在的作息,以及你們了。希望你們可以讓我找到救治我父母的方法。」在這一刻柳玄不在羨慕那「七十二變」了,更希望得到一些起死人,肉白骨的仙丹,至于那煉制如傳說中的金丹等仙藥已經自己地給他排除了。
這就是那個神秘的夢了,只是這真的是真的嗎?只是看著周圍那風格完全不同的房間,卻暗示著這是真的。
「對了,不是還有兩個錦囊嗎,只要能再次看到它們,那麼這就是真的。」柳玄高興地在身體之中翻找起來,但是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不對,那麼神奇的錦囊,怎麼會在我貼身的衣服中呢,不會的。」柳玄若有所思地猜想著,「那麼會在哪里呢?」這個問題可是把他難住了。
「難道會像神話中所說的那樣,溶入了身體之中。」越想越是感覺這個可能最大,于是他靜靜地感受起自己的身體來,同時在心中不斷地響起著,「該死的,我還不知道它們是什麼呢,算了就叫錦囊吧,你們在那里呢,我來找你們了。」
咦,好像真的有點不同了,「這腦袋和肚子周圍有點不同,這感覺要如何說呢,那就是腦袋之中感覺涼涼的,而這肚子中卻是暖暖的,應該就是在這兩個地方吧。」廢話,都這麼明顯的不同了,還找不出來的話,當真是比豬還要聰明了,那還是豬,豬中之王——
我們的主角要開始進化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