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漲紅的柳玄不敢看著那婦人,為難地說道︰「嬸嬸你看是不是,一會你再過來。」為了不讓現前這個婦人為難,他婉轉地提出這個建議,心中想到,這一下你也應該會出去了吧,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
「不用,你嬸嬸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了你一個毛頭小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要在哪里磨蹭了,快點換上來,讓嬸嬸看看。」婦人打趣地看著柳玄,就是不肯走開。
「唉!看來這一次是避不開了。」他在心中重重地一嘆,閉上了眼楮,從中拿了其中的一套迅速地套在身上,「事情都這樣了,那麼就快點弄完好了。」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這一次穿衣服的速度可以說得上是最快的了,換了你能不快嗎,旁邊可是站著一個女人啊,對于柳玄這樣的初哥來說,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一次啊。
「小鬼頭你還真的是皮薄啊!」看到柳玄臉上流露出如同上戰場赴死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地笑了,同時在心中小聲罵道。
「好小子,換上了這新衣服還真的是不賴,不同于常人的黑發和黑瞳,讓他有了一種別樣的魅力,」一時間就是有些呆了,「他和當日的那個人還真是像,只是少了那一份安靜的風采,」婦人眼中露出回憶的神情,「也對,這還是一個孩子呢,長大後只怕也是不會差的。就單單說這俊樣,就少有的了,也不知到時要禍害多少少女呢。」
柳玄快速地換好衣服後,遲遲沒有听到婦人的說話,心中不由有些疑惑,「難道是不合身?」這麼一想的他,不得不睜開了眼楮,剛好看好婦人眼中的那一份追憶。
「嬸嬸這是怎麼了,是想起了什麼事來嗎?」但他卻明智地選擇不去追問,同時也不出言驚醒她,低下頭來打量出這套新的衣服。
這是一套亞麻所織成的布料,不同于以往自己所穿衣服的柔軟,有些硬硬的。但連線間卻是十分的老練和整齊,顯然是精心準備的,感覺著那針線間的情意,柳玄覺得這衣服舒服多了。
「嗯,不錯,不錯!」回過神的婦人看著柳玄不時的發出贊美的聲音,「大小也挺合適的,那嬸嬸就不幫你修改了。」最後她就滿意地離開了,可是在最後她就說了一句讓柳玄差一點石化的話,那就是「不要隨便去調戲村子里的女人哦。」和一陣陣的笑聲。
「嬸嬸,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我怎麼會呢,再說我是這樣的人嗎?」他很想大聲地為自己辯解,告訴她自己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看到已經走出房間的她,也就停下剛抬起的腳,放棄了這個打算原本想要追出去的想法。「我就是要調戲,也要調戲少女啊,怎麼會調戲女人呢?」啊,什麼,我,我都說了什麼,這是口誤,口誤,一定是口誤。
「跟上,速度跟上,小兔崽子們,你們都沒有吃飯吧,一個個慢得像個娘們似的。」一聲大喝從窗外傳來,「這是干什麼啊,大叔怎麼這麼的暴躁呢?」柳玄認出這是大叔的聲音,懷著好奇的心理,快步走到窗口,想看一下是出了什麼事。
只見十來個20來歲的少年,正跟在大叔後面一起跑著,「這速度不錯了啊,大叔的要求都是這麼嚴格的嗎?」看著那些少年一個個用出百米賽跑的速度,柳玄暗自吃驚。
只是一會兒,就看不到他們這群人了,只是不時傳來大叔那一聲聲的催促,讓柳玄對于這個世界有了一個更加直觀的感受,「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是不太平啊,要是換在以前,這樣的集訓也就是當兵的人才會進行的,但在這里明顯不是。」
帶著一絲不安,柳玄收回了停留在外面的視線,好死不死的又一次看到那在牆上,那一個猙獰的尸首骨骸,心中卻是產生了深深的擔憂,「現在那兩個神奇的錦囊暫時是使用不上了,要是再一次遇上像那頭巨狼一樣的野獸,還是一個死字。」他憂慮地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起來,「要想個辦法才行啊。」
弓箭,那個浸透著汗水的弓箭在這一刻柳玄的眼中,卻是有著不同的含義了,「對,明天我也要去參加剛才那樣的集訓,這樣起碼有著基本的生存能力。」決定後的柳玄這一刻看著那弓箭,暗自想到,「我也不會比你差的。」盡管你可能是很小的時候就有著強大的武力。
柳玄有些擔心地等待著中午的到來,在等待中也知道了收留了他的夫婦的名字,男的叫亞伯,女的叫拉莉。
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讓柳玄想不到的是,只是一提出來說想要一起訓練,就馬上得到了大叔的同意,而且旁邊的嬸嬸也是十分支持的。得到亞伯大叔的同意後,柳玄擔心的心情才放松下來,同時開始期待著明天的訓練了,就如同每一個開始進行修煉的年輕人一樣,總是充滿著美妙的幻想的,今晚他是抱著期待的心情入睡的。
當柳玄好不容易進入睡眠後,一絲微弱的紫光從他月復部所在的地方透體而出,緩緩地在全身之中流動。黑暗之中的他如同個閃著紫光的螢火蟲,一閃一閃。數周之後,那一絲紫光居然壯大了一些。
與此同時,亞伯夫婦兩人的心情卻是正好相反,只听亞伯擔憂的說道︰「又是一個十年過去,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平安地渡過。」
難道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拉莉一听這話,整個人的都不由地微微顫抖起來,撲入亞伯的懷中,緊緊地抱著他,似乎這樣才能讓她有著安全感,幽幽地說道︰「我們都會沒事的,我們還要看著兒子畢業後回來看我們呢?」她嘴角帶著一絲驕傲。
「再說了,你不認為柳玄的出現對于我們來說是一個好的兆頭嗎?」拉莉眼中流露出的那種信仰,是如此的堅定。要是讓柳玄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的,什麼時候我這麼地被人相信了呢?
「恩,是一個好消息,」亞伯听到這話,也是肯定地點著頭來,或許這是近日來唯一的一個好消息,他嘴角也帶著一絲笑意了。「你今天測著這孩子的實力了嗎?」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拍了拍妻子的背,急聲問道。
「試是試了,可是他給我的感覺很怪,就像是一個還沒修煉過的門外漢一樣。按他這種實力,說真的村子里隨便那個少年都可以輕松地打敗他。」一听亞伯問起這個來,拉莉就有些郁悶了,以極快的速度向亞伯傾訴著。
「過段時間再看看吧,畢竟他和那年的人是一個膚色的,他們都是神奇的人。」亞伯這時的表情有些崇拜,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似乎她也是想到了什麼,拉莉也點頭應和著。
隨後亞伯說道︰「先睡吧,相信光明神是不會拋棄我們的!」輕輕吹息了燈,房間中安靜了下來,只是他們煩躁的心中都有著一個相同的擔憂,「只有短短不到二個月的時間了,真的可以挺過去嗎,更不用說,今年它們說不定也會出現,真是一個讓人感覺到沮喪的信息啊!」——
分割線——
清晨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叫醒了沉睡了一夜的人們,「今天真是個好天氣,也不知可以跟上他們的腳步不。」經過了昨晚開始時的興奮後,他現在意識到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作為一個新人,如同一個插班生,最大的問題就是怕跟不上組織里的水平,變成一個拖後腿的,而這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這本身就是一種恥辱。
只要一想到那些少年們一個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進行長跑,他心中便是沒什麼底氣了,且是佩服起他們來,同時也是十分不安,「我體力這方面從來就不擅長啊!」
「但不去試一試,怎麼可以輕易放棄呢,再說了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這可不是一個平安的世界。」經過爭取過一次錦囊,而且是成功的經歷後,他漸漸地形成一個新的習慣,那就是不管成敗,先試上一試再說,在柳玄的潛意識中,仙家那麼珍貴的東西都可以得到了,更不用說這些價值遠遠比不上的東西。習慣本來就是要靠代替去完成改變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外傳來大叔的叫聲︰「小子,我們要到外面集合了。」不知怎麼的,柳玄感覺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在心中感嘆地道︰「大叔還真是精力旺盛啊。」
「來了。」柳玄高聲回答道,推開房門,對著夫婦兩人笑著打起招呼來,「反正也是要面對的,畏縮是面對,勇敢也是面對,那還不如來得體面些。」他強撐著飽滿的精神。
兩人走著村子中間的大廣場上,亞伯對著那已經集合在一起的少年喝道︰「看看你們,一點紀律也沒有,還不快點給我!站我。」他眼中的怒火就像要燒起來了,「你們這些不爭氣的家伙,散漫成這樣,平是也就算了,可是今天還這樣,這不是丟我的臉嗎。看來是要好好地操-練一下他們了。」誰也不知道亞伯心中此時發出的冷酷笑容。
「這樣也挺好的。」看到面對著自己,一個個歪歪斜斜的樣子,顯然是還沒從睡覺中完全清醒過來,不由地慶幸起來,心中的那份擔憂是退去了不少。
要是你們一個個都是像軍人一樣,有著如鋼鐵般的意志,那我這最後一名還真的是當定了,但現在好像不用了,于是柳玄嘴角不由帶上了一絲微笑。
但在一直暗中觀察著他的亞伯來說,這就是一種嘲笑了,這是他不能忍受的。「早知這樣,昨晚就不向這小子吹了,現在倒好,說什麼也比不過這第一次直觀的感受了。」
「好,你們很好,一會給我進行急行軍,10分鐘內跑到村後的鐵樹林中,最後一名到達的,中午就到我家吃飯,我會好好照顧他的。都听明白了沒。」亞伯幾乎都是吼著說完的,那聲音和森林中的猛獸都有得比了,顯然他是極度的不爽了——
這是把昨晚的那章修改後的,早上看了一次,感覺文中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清楚地表達出來,現在就好多了,雖然只是變成了小小的暗示。大家周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