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玄就洗刷好了,接過拉莉遞過來的飯,剛想開口問亞伯下午去嘆息的秩序森林的事,就听到亞伯自個開口說道︰「今天的打獵不是很順利啊,外圍的野獸都藏了起來,不好打。」
亞伯吃了幾口菜又道︰「還是要進入里面才行啊,要是運氣好,得到魔核就好了。」
「老頭子,還是不要進去里面冒險吧,現在家里還有余糧和一些錢,現在嘆息的秩序森林可不安全啊。」拉莉听到亞伯說要進入森林內圍後,擔憂地說道。
「是啊,亞伯大叔,有危險就不要去了,等我以後和你一起去,多個人多份安全。」柳玄也開口勸道。
亞伯聞言笑道︰「好啊,到時大叔和你一起去打獵。」
「柳玄啊,今天下午練習得如何呢?」亞伯關心問道。
這話一出,連拉莉的興趣也拉上來了,面帶微笑地看著柳玄。
柳玄感覺到他們兩人的目光後,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只好在尷尬中將下午的事給簡單的說了下。
「什麼,你說你下午把有手臂粗的樹枝給砍了一個有樹枝四份之一深的痕跡?」亞伯面帶驚奇地說道。
拉莉也是一臉驚奇地看著現在忐忑不安的柳玄。
柳玄低著頭,說道︰「是的,不好意思大叔,我今天沒辦法把樹枝砍下來,當柴帶回來」。
「沒事,不帶回來就不帶了,以後努力就是了。」亞伯無意識地接口說道。
「大叔沒怪我,一定是為了我面子著想。」柳玄感覺亞伯十分地好。
亞伯心中現在真的是驚喜萬分啊,一時也沒留意剛才柳玄說了什麼,還震驚在柳玄說出的事情中。「那可是以堅硬而出名的鐵樹啊,就算是現在的我,用上了斗氣也才能劈斷一條樹枝,他現在還沒修行,就有了這樣的實力,天才啊!」
在柳玄還低著頭的時候,只見回過神來的亞伯先是看了眼拉莉,而拉莉也回了他一個懂了的眼神。兩人在這一刻都做了一個決定。
「大叔,那樹叫什麼名字啊?」柳玄把從下午開始就放在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亞伯笑了笑說︰「柳玄啊,是不是感覺這樹很硬啊,就像鐵石一般,你小子沒少受苦吧?」
「是啊,就像鐵一般硬,我這手現在都還有點刺痛。」柳玄抱怨地說道。
「這小子,還真是怪,當年我對著這‘鐵樹’砍的時候,虎口都出血了,他倒好,只是有點刺痛。這人啊還真是沒法比啊!」亞伯心中略有不服地嘀咕著。
亞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淡然說道︰「這樹啊,還真的是有個名堂,叫‘鐵樹’。這樹可是出了名的硬,同時啊它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用來燒火的時候是特好,一段30厘米的樹枝就可以燒上一天了。」
柳玄恍然大悟道︰「原來這樹叫‘鐵樹’,難怪這麼的硬。」說完後還輕輕擺動了下自己的手臂。
「柳玄,你以後就多點砍些回來給你拉莉大嬸做飯用吧。」亞伯似不在意地說。
一邊聞言的拉莉也不由微笑起來,好笑地看一眼亞伯。她可是知道砍這柴的困難的。
柳玄認真地說︰「好的,大叔,到時我一定多砍些鐵樹回來給拉莉嬸嬸當柴燒。」
亞伯聞言高興地點點頭。「還是先不要告訴這小子砍鐵樹的困難了,要艱苦地鍛煉他。」看著認真的柳玄他心中暗暗想到。
「那就多謝柳玄你了。」拉莉流露出慈愛的目光,笑著說。
一頓晚餐就在說說笑笑中過去了。
柳玄盤腿坐在自己房間里打坐,但卻是眉頭輕皺,似乎在遇到什麼難事而苦惱著。
「昨天是沒意中進入了修煉的狀態,可是好運氣也不是明天都有的啊。要如何進行仙術的修行呢?」柳玄心中有些無奈。
「以前听老人說先是氣沉丹田,然後再運氣運行幾個周天這樣就算是完成一次修煉了,可是我現在的丹田之中不是氣啊,我自己感覺到這是一滴水。」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了,先探試下丹田中的水滴的情況先。」柳玄抱著成事在天的態度開始了修行。
柳玄把心神沉靜下來,用自己的意念去感覺丹田中的水滴。不一會兒只覺意念給一團溫暖的液體包容著,說不出的愜意。
一小會後,柳玄清楚過來,知道自己今天的目標是什麼,于是他嘗試著對包容著他的液體真誠地說道︰「你能告訴我要怎樣才能修行嗎?」
話一說完,那一直都是緩緩圍著柳玄意念流動的液體動了起來。以他所在的位置為中心化做一圈圈的漣漪在丹田之中蔓延開來。
「難道這就是仙術的修行之法。」柳玄的意念感覺到這個變化後想到。
「那我先配合著試下吧,也沒什麼壞處的。」柳玄笑了笑。
于是柳玄試著把丹田中的水滴化成一圈圈的漣漪在丹田之中反復運轉,一時之間,丹田之中是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柳玄沉醉在這似是而非的漣漪之中,早已忘記時間的流逝。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圈圈的漣漪卻像淘氣的孩童一般,不肯在停留在丹田那方寸之間,偷偷地擴散到了柳玄的全身。于是以柳玄為中心的那一方空間便變得如同春雨打湖面時如煙如夢纏繞的情景了。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飛快。
忽然那不斷擴散的漣漪向丹田中間急速收縮著,「滴」的一聲在丹田之中響起。又一滴水滴憑空出現在丹田中。
它們靜靜地在丹田中浮著,一動也不動地相對良久。忽然之間,這兩滴本如陌生人一般的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地融合在了一起,就如那熱戀之中離別數月的情侶突然相遇一般緊緊地擁抱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有震耳欲聾的巨響,也沒有五光十色的光彩,他們就那麼平平常常地融合起來了,從此不分彼此了。從體形來看,也只是變大了些而已。
天亮了,柳玄也睜開了雙眼,這一次他的眼中沒有再出現一閃而逝的光芒。他輕輕地下了床,只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俏然而來。昨天一天的疲勞已一掃而光,現在反而覺得有使不完的勁一般。
柳玄就懷著這樣激動的心情再一次開始了早上的負重長跑。當柳玄緊跟著亞伯到達樹林里時,亞伯在看到那樹枝上的刀痕後,這一來可真的是嚇了他一跳。
「這小子真是個怪胎來的,先就不說他昨天以還沒入流的修為把這以堅硬而出名的‘鐵樹’給砍出了這麼一個算是驚人深度的刀痕;更不說他昨日進行了這麼高強度的鍛煉,今天這麼快就恢復過來的事了;更加沒天理的就是在今天,他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在剛好30分鐘內把這10公里跑完一次。天啊,我當時可是用了半年的時間才有這樣的成果啊!」亞伯眼中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眼神,目不轉楮地注視著柳玄。
柳玄實在是受不了亞伯那熱烈的目光,只好對著亞伯傻笑起來。
亞伯看到一臉笑意的柳玄,氣就不打一處來。板著臉對著柳玄說︰「今天還是不錯的,達到了我昨天給你定下的目標,可是只有這種程度是遠遠不夠的,一會回去的時候,你再跑一個來回,換上那付50斤的腳鏈。」
「柳玄你小子,我讓你笑。」亞伯心中想到。
就這樣,柳玄負重長跑一次的時間又再次擴大到了一個小時。
當柳玄再次提刀來到樹林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次亞伯還是沒來,他留在家里了。不過在柳玄來的時候還是好好鼓勵了一下他。
柳玄緊緊注視著那一道刀痕,從他那漆黑如墨的眼楮里透著一股堅定。似乎在訴說著今天一定要把它斬于刀下。
柳玄快步向前沖去,手起刀落。「鏘」的一聲響起,緊接著一聲沉重「 」的隨後響起。
柳玄高興地笑了,因為他今天只退了一步,而且雙手也不似昨天一般連一擊之力都沒有,今天雖然還是有些疼痛,可是已經在可以忍受的程度之中了。
「好,良好的開始便是成功的一半了。」柳玄十分高興,于是沉下心來,一次次地向前沖去,對著那道刀痕重重斬去。一時間「鏘~鏘~」之聲不絕于耳。
眼看著那道刀痕越來越深,快深入到樹枝一半了。
此時柳玄已經揮刀上百次了,忽然間他在斬出一刀後便停下了一慣前沖的腳步,把刀收于身後,閉上眼楮站在原地靜靜地思考起來,絲毫不管那仍然在臉頰上流動著的斗大的汗水。
「不對!不對!」柳玄心中大聲地喊叫著,他的內心卻不像表面上看去那麼平靜。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明明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威力的,可是為什麼今天和昨天的效果是一樣的呢?而且我隱約中感覺到一種無形的束縛。」柳玄眉頭緊瑣。
「我要好好想下才行。要是可以弄明白這個問題,我想我的武力會有一個大的進展。」于是柳玄用心地回憶著剛才每一次揮刀時感覺和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