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玄早上再次戴上50斤的腳鏈進行早上的長跑鍛煉時,他胸有成竹地看著腳上的腳鏈說︰「看我今天不把你征服,一定會在二刻鐘之內跑完的。」
一路上柳玄那可是興高采烈啊,只因他每當感覺到體力不續的時候,從丹田之間便會有一股溫和的力量流轉全身,讓柳玄的體力慢慢地恢復過來。
這樣柳玄一路上是跑的高高興興,而在前面帶跑的亞伯,在發現柳玄今天如此良好的表現時,又再次被柳玄帶來的驚喜給驚到了,只能在心中高興地說到,真是個小怪物。
于是柳玄在結束上午的負重跑時,亞伯面無表情地對著他只說了一句話︰「明天換100斤的腳鏈。」然後瀟灑地負著手走了。于是呼柳玄又接受了一個新的挑戰。
下午的時候,柳玄還是獨自一人來到樹林中修行刀法,亞伯還是留下家中休息。
再一次面對這堅硬的鐵樹之時,他顯得的十分激動。
柳玄緩緩將手中的刀舉起來,直指著周圍那高大的鐵樹,發出響亮的笑聲,接著說︰「讓你整天都披著一個這麼堅固的烏龜殼,看我今天不把它給打得粉碎。」
話說這幾天這如鐵石一般的鐵樹,可是沒少讓柳玄受罪啊,這不讓柳玄一找到對付的辦法後,在這個無人的樹林中就出現了剛才這麼一幕戲。
這次柳玄十分隨意地選擇了一條靠近他的樹枝,他得意,但他不輕狂。很快他就沉下心來。
鳳嗚刀的刀鋒之中很快便出現了淡淡的空氣漣漪。這可比第一次的時候快得多了。
當那漣漪強烈動蕩起來的瞬間,只見柳玄瞬間向前沖去,手起刀落狠狠地一刀斬出,直到此時,四周那一直壓抑著的感覺才得以釋放。歡喜地收刀之後凝視看去,只見在那樹枝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已經深入到樹枝的一半還多,相信只要再來一刀便一定可以將其輕松斬落于刀下了。
柳玄經過幾天的艱苦修煉,特別是經過了昨晚丹田中的異變,體力和恢復力已是大大的增強了,雖然收刀的一瞬間還是渾身無力,但也不至于如第一次那樣不堪跌坐于地上。
柳玄此時又感覺到從丹田之中流出一股溫和的力量流轉全身,而且比上午長跑鍛煉里流轉的速度和強度都更快和更強。
柳玄不由閉上了眼楮,舒服地說︰「太舒服了,」
「這樣,使用刀意的劣勢就要大大縮小了。而我也可以更快地掌握這一保命的招式了。」柳玄高興地在心中想到。
就這樣過了一刻鐘,柳玄忽然懊惱地嘆息道︰「我這人真是笨啊,雖然身體會被動地像現在這樣慢慢地借助丹田中的力量恢復,可是我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打坐呢,讓身體更快地恢復。我這人真是笨啊!」柳玄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想到就做,柳玄不顧還十分乏力的身體,強行定下心來,在原地打坐起來。
二刻鐘之後,柳玄停止了打坐修煉,站了起來,舒服地伸起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喜悅地想到︰「果然是有效的,這樣只要打坐二刻鐘就可以完全恢復體力,太好了。」
于是樹林中開始上演著柳玄瘋狂斬樹,然後打坐,再斬樹,再打坐的好戲。
柳玄開心得壞了,他現在全身心地投入到溶合刀意的刀招之間,一道道由刀意帶出的美麗漣漪化成死神的鐮刀在樹林中大放異彩。
當柳玄瘋狂地斬擊著鐵樹之時,絲毫沒注意到在幽靜的樹林深處的黑暗之中,隱藏著一雙大大的紅色的眼楮在注視著他。
又一次打坐完後,柳玄抬頭看了看天邊的夕陽,「是時候要回去了,不然再讓亞伯大叔和拉莉大嬸等就不好了。」他不由想起了那晚他們要去找自己的一幕,心中一陣溫暖。
柳玄高興地走到那些被斬落在地上的樹枝面前,把他們都放在一起。一時間地上擺放著四根大小不同的樹枝,最細的都有手臂那麼粗,而且有的還長達一米。柳玄試著把所有的樹枝都背上來,一會兒後他臉色發紅,重新把樹枝放在地上無奈地看著,搖頭苦笑著。
「剛才斬樹的時候,爽是爽了,可是忘了這鐵樹的重量了,唉!」柳玄無奈道。
「這四根樹枝加起來都有500多斤了,我一次可是背不回去的啊。要是勉強全部背回去,我想要背到明天下午才可以。」柳玄暗自分析後,心中是一陣害怕,想想自己那和蝸牛一樣的速度。
「其它的先放在這里吧,我就背這條50多斤的回去好了。」柳玄也不拖拉,再看了眼放在地上的樹枝後就挑了一根大約50斤重的樹枝背在身上後就向亞伯家跑去。
明亮的月亮又出來了。
吃過飯後的亞伯和柳玄在有些昏暗的廳中坐著說起了話。
亞伯用有點驚奇地眼神看著柳玄,有點迫切地問道︰「柳玄啊,剛才在吃飯時我問你今天修煉得怎麼樣的時候,你告訴我,你今天砍了4條鐵樹的樹枝,因為有500多斤,所以你沒都背回來,是這樣嗎?大叔我沒記錯吧!」
一听是這事,柳玄就感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是的,大叔,只能怪我現在的力氣太小了背不回來。」柳玄自責地小聲說。
亞伯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溫言安慰說︰「現在背不回來,以後努力就是了。」「柳玄你真的砍了4條鐵樹的樹枝嗎?」亞伯沉著聲有點激動地再次重復這個問題。
「是啊,大叔,我是砍了4條樹枝,這個很重要嗎」柳玄疑惑地看著亞伯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平時背樹枝回來的時候,也不見亞伯大叔這麼關心啊?」柳玄心中也讓亞伯的態度搞得疑惑起來。
亞伯帶著凝重的神情,深深地看了眼柳玄,這才用一種鄭重其事的態度緩緩開口說道︰「十分重要,這關系到你以後的前途。」
「我的前途……」柳玄疑惑地看著亞伯,他現在可是听得一頭霧水。
亞伯的眼中流露出欣慰眼神,有點自豪地說︰「是的,這樣和你說吧。你亞伯大叔我現在居所以這麼受人尊敬在這個村子里,」亞伯臉上泛起自豪的笑容地接著說。「不單單是因為我這人心地好,更重要的是,我是這個村子里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榜二品的職業者。」說完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這個世界果然是以實力為尊啊。」柳玄這才想明白當日亞伯帶他出去的時候給那熱情的村民圍觀的情景,柳玄向前探了探身,用充滿崇拜的眼光,高興地向亞伯追問道︰「那就是說,大叔是這個村里的強者了。」
亞伯好像是十分受用柳玄的表現,咪著眼笑哈哈地說︰「算是吧,算是吧,比大叔利害的人外面還多著呢。」然後接著說「可是大叔老了。其實啊,按照你今天表現出來的實力,你可以說是有進入天榜一品的實力了。」
「而進入天榜一品的實力有一個參考的標準,那就是在一個小時內讓一段鐵樹上面留下一道2厘米深的痕跡就可以了。」
亞伯欣慰地說︰「柳玄,你現在知道我今晚一直追問你是不是砍了4條樹枝的事了吧。」亞伯走到柳玄面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你就是一個偉大的職業者了,高興吧!」亞伯欣喜若狂地緊緊注視著柳玄。
「我是天榜一品了,這是什麼東西來的,大叔好像好開心啊!」看著亞伯眼中那熱烈的喜悅,柳玄心中無奈地想到
柳玄弱弱地問了聲︰「大叔,這個天榜一品是怎麼回事啊?」
亞伯大叔眼中的喜悅一瞬間便沒有了,代之出現的是愕然,就像衩大水無情澆滅的小火堆一般。
亞伯剛想收回的手就那麼呆呆地停留在空中,好一會兒後,亞伯才回過神來,用疼愛的眼神看著柳玄,說道︰「沒事,我告訴你也一樣。」
「這孩子真是可憐,什麼都忘了,還這麼重要的事都忘了。」亞伯心中嘆息著。
「職業者是從人類和魔獸斗爭中開始出現的,我們都以可以成為職業者視為一生中最具有榮譽的事!」亞伯激動地說。
「是這樣啊。」柳玄點點頭,用心听著。
「而人榜一品,二品這都是劃分職業者的實力的,一品是獲得職業者榮譽的最低要求。上面還有二品,三品……最高的是九品。那可是如神靈一樣的人啊?」亞伯眼中流露出狂熱的神情。
「原來是這樣的一回事,就像我國的官階一樣。」
柳玄激動地看著亞伯,高興地說︰「那我是人榜一品了,我是不是可以和大叔你一起打獵了。」
亞伯只覺心中一片暖意,「這小子不為自己的實力提升高興,反而為可以幫我打獵而高興。」
亞伯眼中流露出絲絲慈祥,點點頭道「當然可以和你大叔一起打獵了,明天就去幫你挑好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