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孔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傍晚六點多了.
不知道某狼回來沒?孔雀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還沒來得及打探屋里的情況,就看見老爺子氣呼呼地走出餐廳,朝樓梯走去,邊走邊說︰「不吃!」
郎以墨追出餐廳,「爺爺,爺爺,我錯了還不行嗎?」
老爺子頭也不回地走上樓梯,「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第一次見老爺子發火,孔雀當即忘了自己犯的錯誤,小跑著來到郎以墨身旁,「爺爺怎麼了?」
「你干的好事你還問?」郎以墨雙手插腰,斜睨著孔雀。♀
孔雀疑惑地望著郎以墨,「我干什麼了?」她一下午都沒見過爺爺好吧?
郎以墨懶得再廢話,伸手攬過孔雀的腰,把她夾在腋下,向樓上走去。
「野蠻狼,你干嘛?放我下來!」孔雀把吃女乃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也沒能擾亂某人上樓的步伐。
回到自己的臥室,郎以墨鎖好門,把孔雀扔到床上,抓起床單的一角往她身上一放,像卷畫軸似的把她卷了起來,三下五除二把她捆好,掛到了牆上的衣帽鉤上,整個動作干淨利索,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混蛋狼,你放我下來!」孔雀肩膀以下被某人包得像個粽子,只露個頭在外面,除了動嘴,真沒地方能動了!
「你盡管大聲罵郎以墨關好窗戶,拉好窗簾。♀「看你再去找爺爺告我的狀,看你還能怎麼折騰!」
「大野狼,你把話說清楚,我告你什麼狀了我?」孔雀被裹得像粽子似的,除了晃來晃去,根本無法掙月兌。
郎以墨拿起睡衣,進了浴室。可惡的小麻雀,大庭廣眾之下強吻他也就算了,害得他一下午都心神難安,不自覺地就胡思亂想。
早早回家來,本想找她算賬的,剛進家門,就被老爺子劈頭蓋臉罵了一通,怪他這幾天不回家。如果不是小麻雀告狀,他怎麼會被老爺子罵?他剛頂了一句嘴,就把老爺子氣得飯也不吃了!歸根結底,都怪小麻雀!
「黑臉狼,你給我出來!」
「陌生狼,你把話說清楚!」
「冷酷狼,我跟你沒完!」
……
無論小麻雀怎麼罵,某狼該干嘛干嘛,壓根當她不存在。
洗完澡,郎以墨打開電視,撥到財經頻道,然後從酒櫃里取出一瓶紅酒,倒了半杯,悠閑地邊喝酒邊看起財經新聞來。
小麻雀喊得口干舌燥,還沒一點效果,小腦袋一歪,閉嘴,郁悶地瞪著某人。可惡,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難道她真要像僵尸一樣被掛一晚上嗎?
小麻雀眨了眨眼,委屈說道︰「郎以墨,我要上廁所!」
「不行!」某人甩都不甩她一眼,直接拒絕。
「那我憋不住,弄髒你的牆和地毯可別怪我!」
「隨便你!」
「嗚……」小麻雀放聲大哭起來,「野蠻狼你混蛋……你欺負我……」別說,她臉上還真有眼淚掉下來!
某人把電視的聲音調高一些,依然淡定地喝著酒看著新聞,對小麻雀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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