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背了半天,某人突然發現自己背誦的內容還停留在唧唧復唧唧上面.
「……」重色輕友的人最可恥!
從本子上撕了一張紙,錦暖賭氣似的揉成一團砸到了東方白背上,隨即倉促的鑽到了桌子底下,蹲在地上畫圈圈,等東方白轉過身之後卻只看見桌角邊的白色帆布鞋。
他看不見我!他看不見我!錦暖心里不停的給自己催眠,鑽到桌子下邊死都不準備出去。
東方白瞥見了躲在桌子底下的某人,唇角自然的勾起一抹微笑,正欲將她給提出來興師問罪,他的朋友陳川拽住他胳膊。
「東方,笑啥呢你,看起來傻乎乎的。走,還有十分鐘課余時間,咱們一起去操場打球去
「沒、沒什麼……走吧,打球去他的語氣似在做急切的掩飾。
听著腳步走遠,錦暖總算敢從桌子下面鑽出來,拍拍小胸脯並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沒給他發現。
片刻之後,錦暖愣了愣,她現在是怕東方白嗎?是嗎是嗎?
笑話,她錦暖從小到大怕過誰,為什麼要去怕東方白呢?錦暖童鞋自我安慰中,想了想,一切歸咎于她砸了東方白做賊心虛。
期末考試考了兩天總算考完,學校難得大方放了學生五天的假期。錦暖在家閉關養息了三天,關的自己快長出蘑菇來了。她是大小姐,家里什麼事都有佣人去做,她家母上大人看不慣她蹲家里頹廢下去,一言令下,讓佣人做好了午飯裝進保溫桶,命她本人親自送到爸爸公司。
錦暖內牛滿面。
別墅區與爸爸市中心的公司可是足足有五公里啊!期間還沒有公交線路過,步行的話夠讓她走上兩個多小時,況且她至今還不會使用兩個輪子的交通工具,更別提三個輪子四個輪子了。雖然家里有司機,但是她老娘不讓。
此時此刻,錦暖的小心髒就像冬天里的楊乃武與小白菜似的,撥涼撥涼。
「小白菜啊,地里黃啊,兩三歲啊,娘不疼啊……」她家母上大人和父上大人要是听到她唱這歌一定會拿雞毛撢子拍死她。大晌午的,錦暖提著保溫桶悠哉悠哉的走在公路上,邊走邊唱的她絲毫沒注意到有人騎單車停在她前面。
「去哪兒?」
熟悉清涼的聲音,錦暖一抬頭卻見東方白騎著輛閃亮亮的山地車橫檔在她前面,夏季炙熱的陽光下,他那張美麗秀氣的臉泛著絲絲冷氣。
「小白她的眼中只剩下了,車!交通工具,錦暖笑得嘴巴快咧到後腦跟,第一次覺得東方白的出現太他媽及時了,「小白,我媽讓我把這東西送到我老爸公司,可是我沒車啊!」她指著保溫桶,眨巴眨巴大眼,使自己的眼神看著像悲情劇的女主角。
「那你送去吧東方白長腿踩上踏板,準備走。
錦暖及時拽住他︰「小白小白,你別這麼無情啊,這里離我爸公司太遠了,我走過去要兩個小時多呢,好累的
「鍛煉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