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壯的男人桎梏在身下,如同浩瀚大海里的一葉扁舟,沒有自主權,只得任由他如暴風驟雨般的肆意蹂躪。♀**********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白芍像一只待宰割的小羊羔,輕聲嗚咽著,小巧的手無力地抵著霍靂霖蒙上一層細汗的胸膛。
她對他自然是心存愛意的,這份愛意是獨屬男女之間的,自她分清了對陸宇陽的感情,才明白這樣的愛她只留給了霍靂霖。可是此刻,她的腦海中也在詫異,既然是愛他,可為什麼不願意與他承歡呢?
她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愧疚?畢竟自己再也不是干干淨淨的軀體,她背著他早已與凌皓霆承歡數次!可是又好像不是,她是抗拒的,抗拒任何一個男人來撫模自己的肌膚,此刻的感覺跟鐘越燁對自己獸性大發的時候是一樣的。仿佛除了凌皓霆,其他男人,都讓她抗拒!
可是,怎麼可能,難道自己喜歡上了凌皓霆?不可能!決不!
霍靂霖望著白芍逐漸闔上的雙眸,看著她由原先的掙扎逐漸柔和,以為她是默許了自己的意向。這使得他心中的欲|望更加蓬勃,大手將她身上的束縛想要徹底地扒下來,以便好好地欣賞她姣好的身子。
在這個艷粉肆虐的時代,她竟可以完全不靠任何胭脂粉料,膚如凝脂,這樣的形容真的不為過。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和半|果著的酥|胸,像發光體那般,耀眼動人。
「真美,真美,好想多吃幾口。」霍靂霖望著眼前微微晃動的雪山。
絲滑細膩的肌膚,白女敕如剛剝殼的雞蛋,暈圈上的色澤甚淺,淺淺的藕粉色,兩枚櫻桃小果被撩撥得堅挺著,像兩只不停眨動的小眼楮,無聲地誘惑著霍靂霖。
白芍的胸算是很大的了,可卻不像電影里那些歐美女星那般恐怖,形狀很好,沒有一絲下垂和坍塌。
仔仔細細地看到痴迷,霍靂霖幾乎要把持不住自己。
女人永遠無法理解男人對乳|房的痴迷程度,就像男人永遠無法理解女人的購物情結一樣。乳|房實在是個完美的部位,而男人天生就有著乳|房情節,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天生的誘惑。
白乳在霍靂霖的揉揣中恣意地變換著形狀,柔軟得像是剛和好的一團團面粉。
「真是長了一對好東西,神奇極了。」
此刻的霍靂霖像是未經人事的男孩,滿帶新奇地發掘著白芍的。他當然不是沒踫過女人的童子,沒遇上白芍之前,年輕氣盛的他跟大多數豪門公子一樣,早早地飽嘗了女人身上的滋味。
但是卻沒見過像白芍這般完美的,簡直讓他抓狂。
並不是他歷久沒踫過女人,饑餓如財狼,而是她的身體真的像是罌粟那般的誘惑著她。
剛剛品了一口,便再也停不下來。
霍靂霖曾是個吻技高手,光靠那柔軟靈活的舌頭,便把無數女人收服麾下。而現在,面對白芍之時,他卻有些生疏了,甚至像個懵懂的男孩子,緊張,還略帶些許生澀。
他把頭埋進白芍的衣物中,由豐|乳一路向下,晶瑩的液體殘留在白芍如雪的肌膚上。
小月復傳來的酥酥麻麻讓白芍如夢初醒,她再一次地抓住他的手,央求著他停下來。
她是曾經愛過他,真真切切地看過,不含一絲的虛假。
只是這不過一兩分鐘的闔眸時間,她在無助間閃過很多念頭。按理來說,她愛他,把身體給他自然無可厚非。可是四年前的愛真的還存在嗎?真的沒有一分一毫地削減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給不了他!
掙扎于要不要傷害他的邊緣,白芍也備受煎熬。但是,心底里卻有一個人像是揮舞著招魂幡那般把她召喚了去。
此刻的她只有一個念頭!她做不到!
在這樣理智不能掌控心智的局面,內里所想就自然而然地道了出來。
「凌皓霆,我是凌皓霆的女人,放開我,放開我。」
單單是這三個字的名號,便讓霍靂霖整個人心中的欲火轉化為濃濃的烈火!
「他的女人?誰允許你是他的女人!我現在就要你變成我的女人!」霍靂霖如同一只發怒的雄獅,咆哮著,怒吼著。
正當他丟開白芍的大衣,欲意撤下白芍身上最後一絲束縛的時候,從大衣口袋里掉出來的手機響了。
《g弦上的詠嘆調》奏起,這是凌皓霆設定的專屬鈴聲。
霍靂霖依然在白芍身上肆意地啃咬、舌忝舐,帶著燃燒到極點的欲火與怒氣。還將白芍的巧手壓在身上,令她絲毫動彈不得,如同被五花大綁的待宰割的羔羊。
白芍絕望地睨著地板上手機,不知為何,眼淚無聲地淌下,不肯停息。
一滴一滴,落在霍靂霖支撐在沙發上的手背。
突然,霍靂霖停下了動作,從白芍的身上起開。將地上的大衣扔到白芍的身上,自己則重重地落在了另一張沙發。
「你當真是不愛我。呵!」
說話間,他拿起桌上的香煙,點上之後,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後吞雲吐霧起來。此刻的他尚且赤|果著上身,壯碩的肌肉上汗珠還未干透。
躺在沙發上的白芍抽泣著,說不出一句話。
她應該怎麼回應他?她不愛他了?經過了這麼多的磨難、糾葛,愈發成熟的她卻發現自己越來越搞不懂情愛的界限,什麼是愛?她好像越來越不明白。
對霍靂霖的感情自然是還有的,無論時光如何飛逝,這份感情總是還在的。只是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期間的糾結,白芍自己也搞不懂。
畢竟,感情這種事,往往當局者迷。愛多愛少,其實並沒有明確的界限。
她不願意與他共享歡好,這樣的一份不願意又更是微妙,而這份微妙是源自凌皓霆的存在,這一點她是明確的。
「我們不應該這樣。」白芍哽咽著,不知應該找什麼借口去回應他,只得喃喃低語。
而她的內心,卻源源不斷地傳來信息,不應該這樣的原因是她的身子屬于凌皓霆。稍加冷靜的霍靂霖終于月兌離了**的控制,他走到白芍的身邊,一臉認真地說道︰‘他帶走了你的身,也帶走了你的心嗎?"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