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水北和康喬第六次干這事兒,從一個毫無經驗的新手慢慢轉變了。♀對于床上的事情來說,任何男人都可以無師自通,用句俗語來形容,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于是經歷了前五次的實踐,康喬的時間越發長久,久而不射。
突然變的耐久,倒也難為了水北,舌忝的腮幫子生疼,最後連坐在洗衣大盆上的都難受,一生氣,水北松了口,仰起頭說︰「你打算啥時候射?」
康喬嬉笑道︰「這事兒不就得時間越長越好嗎?」
「我腮幫子都疼了,趕緊射,不是還要干活嗎?」水北再次湊上前,舌頭在口腔里靈活翻卷。
康喬低頭看著︰「你輕點兒嘬。」康喬挺了挺,閉上眼楮說︰「我得把你幻想成是個女的,不然出不來……」話沒說完,身下猛的一疼,康喬忍不住嘶聲道︰「我不想女人了,想你行不?」
水北慢慢松了口,繼續連裹帶舌忝。
康喬悶哼不斷,過癮是過癮,可就是沒有射的沖動。一轉眼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水北終于沒了耐心,吐出來直接用手握住,開始猛勁兒擼動。
「大哥……咱能慢點兒?」康喬微挺著向後躲,苦笑道︰「這是j□j,不是鐵棍。」
水北不顧一切的擼著,催促道︰「快點的,我想喝。」
「這也不是你想喝就能喝的事兒啊,我出不來。」康喬低頭看了眼二弟,深紅的顏色看上去是那麼的亮眼,美滋滋道︰「我這玩應兒讓你這麼一舌忝顯得更大了。」
水北笑呵呵握著︰「本來也不小。」
康喬得意道︰「以前看過毛片沒?」
「啊,看過,咋了?」水北仰起頭看著他。
康喬撓了撓頭,吱吱嗚嗚道︰「想不想試試弄臉上?」
水北苦笑道︰「咋地,要玩兒洗面女乃?」
「這玩意還有這麼個叫法呢?」康喬的興致更上一層樓,雖然著急可又礙著面子,只能一個勁兒用眼神兒提示水北。
水北從不計較這些細枝末節,就三字‘玩的開’。
「行。」說完,水北開始動手,然後配合著用嘴唇貼在二弟的頂部,速度越來越快。
康喬忍不住想吼上兩句,微微偏過頭從床罩縫隙中看了眼里屋,老太太依舊做著針線活,他這才有了勇氣,配合著水北的動作邊說︰「裹緊兒點。」
水北縮緊嘴唇,手上依舊疾緩有速。
「要來了,在快點。」康喬仰著頭,身體一下一下顫抖著。
水北加快手速,自然把頭低下。
兩人正在興致關頭,突然床罩被撩開了,康寧背著書包,手里拿著玩具車站在那兒,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著兩人。
「媽呀……」水北還是頭回嚇成這樣,趕忙用身體擋住了康喬,康喬雙手按住水北的肩膀臉色難看,卻又裝作鎮定道︰「放學了?」
康寧玩兒的臉上黑乎乎的,點點頭︰「嗯。」
「趕緊進屋寫作業去。」康喬催促道。
康寧沒听康喬的話,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哥,你兩干啥呢?」
「啥玩應干啥呢,洗床單呢,趕緊進屋。」康喬與水北貼在一起,二弟抵在他的脖子上,依舊堅∣硬無比。
「不是,我是說剛才在干啥。」康寧又要往前走,水北趕忙伸手過去笑道︰「康寧啊,我和你哥是在遛鳥呢。」
「啥叫遛鳥?」康寧疑惑道。
水北苦笑著外外頭,實在解釋不了這個荒唐的謊言。
「遛鳥就是小**生病了,所以說,以後上廁所的時後要記住洗手知道嗎?」康喬急中生智,順口胡謅︰「哥就是因為太懶,不愛干淨,所以只能遛鳥了。」
康寧似乎明白了,點點頭說︰「我回屋寫作業去了。」說完,康寧撩起床罩走了出去。
他這一走,水北總算松了一口氣,緊繃的情緒一松懈,倒顯些跌進洗衣大盆里。♀
康喬用腿撐住了他,低頭說︰「我操,我弟長大了就都得明白,到時候咋看我這個當哥的。」
水北笑著轉過身,再次握住康喬的二弟︰「沒啥大不了的,最多當你是變態。」說完擼動了幾下,嬉笑道︰「我都嚇死了,你竟然還能硬著。」
康喬長吁一口氣︰「都憋在關口了,哪能軟的下去。」
「那還繼續嗎?」水北挑眉笑著。
康喬擔憂的往床罩外面看了幾眼,猶豫道︰「繼續……吧。」
說時遲那時快,水北一口納入開始上下齊手,康喬再次淪陷,仰頭享受著,或許是受了事情的驚嚇,沒多會兒康喬就把持不住了,小聲道︰「來了。」
水北急忙低下頭,接著便是一陣陣的溫熱落到臉上,還有幾道順著臉頰一路下滑,竄進了水北的領口。
康喬不停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水北一臉的白,臉上一紅,尷尬道︰「趕緊擦了吧。」
水北的動了動眼楮,可惜睫毛上黏膩的很,無奈只能眯成一條縫隙,笑道︰「帶勁兒嗎?」
「別扯淡,趕緊擦了。」康喬月兌了自己身上的白色背心,親自去替水北擦,反而手伸過去,他竟然往後躲了躲。
康喬慌張道︰「你想干啥?」
「沒啥,就是還不知道今天的啥味道呢。」水北用手指在臉上沾了一下,隨後送進嘴里,砸吧砸吧說︰「嘖嘖,有點兒苦,一看就是憋壞了。」
康喬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行了啊,趕緊擦了。」康喬強行用背心替水北擦了臉,當水北睜大眼楮時,康喬卻微微轉過半個身子,不看水北道︰「我得趕緊洗床單了,晚上還有事兒呢。」
水北含笑站了起來,用胳膊肘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喬喬害羞了?」
「滾,老子是那種害羞的人嗎?」
水北撇嘴到︰「你咋就不敢面對現實呢?」
「我有啥不敢面對的?」康喬低頭繼續踩著盆里的床單。
水北嘖了一聲,斜著腦袋說︰「反正我不挑明,咱們慢慢來,早晚啊,你得面對現實。」說完,水北從洗衣大盆里邁了出去,拿過康喬的背心擦了腳,穿上鞋說︰「我走了,明天再來。」
「明天我不在家。」康喬忙不迭道。
水北呲牙笑道︰「那我後天來。」
「後天我也不在家。」
「那我大後天再來。」水北搖頭晃腦瑟道︰「反正你早晚的回家,大不了我天天蹲點兒守候。」
康喬吃了干癟,皺著眉說︰「我明天得去接我媳婦兒下班,哪有時間和你扯啊。」
康喬突然改變策略,水北也不含糊,順口來了一句︰「晚上五點多啊,別來早了。」說完,水北穿過床罩往大門口走去。
「老子又沒說去接你。」康喬隔著床罩大聲吶喊。
水北忍不住笑,回應道︰「五點啊,不來的話我就主動上門,這叫千里送 到你家。」水北不在逗留,而是在胡同口打了一輛三輪蹦蹦,一路顛來顛去的總算到了家門口。
水北進門直沖東屋,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櫃。
「兒子,你干嘛呢?」水北媽拿著教案問道。
水北沒回應繼續翻找,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他蹲在地上,回過頭問道︰「媽,我的存折一直放這兒了,咋沒了?」
「存折啊,我給你收起來了,在那個巧克力的盒子里呢。」水北媽摘了眼鏡,疑惑道︰「你要存折干啥?」
「有急事唄。」水北找到裝存折的盒子,拿到存折後便往外走。
水北媽突然有點兒擔心,又問︰「兒子,你拿錢干嘛去?」
水北站在院子里嚷道︰「我朋友急需用錢,我先給他應急。」
這張存折是水北真正意義上的小金庫,是他練拳以來,參加過兩次比賽所得到的獎金,算下來不多,只有六千,但他知道,這六千可以幫康喬一個大忙。
這是老天幫水北的一個大忙,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舍不得錢財套不著康喬。
水北從櫃台里掏空了存折,揣著這幾千塊錢直奔康喬的家,一路上,水北不停幻想康喬接過錢時的表情,是高興的、是感謝的、甚至恨不得抱著自己親上兩口,然後再說聲‘謝了啊,媳婦兒’。
水北忍不住咯咯偷笑,幻想總是美好的。
「你咋又來了?」康喬穿著大褲衩坐在院兒里,手上拿著一根竹竿兒和一根鐵絲正在做著什麼。
水北走上前︰「想你了唄。」
「我可不想你。」說完,康喬低頭繼續忙活。
水北蹲□︰「這是弄啥呢?」
「給康寧弄個捉蜻蜓的網,他都跟我要好幾天了。」康寧專心致志的擺弄著。
水北驚喜道︰「我以前家里也有一個,是尹……」聲音嘎然而止,回過味兒的水北歪了歪頭,補充道︰「是我發小做的。」
康喬抬起頭︰「也不是啥稀奇的玩應,這高興干啥?」
水北不可置否,笑道︰「我都好久沒玩過了,弄好了咱兩陪康寧去抓吧。」
「操……你都多大了。」
「回憶年少嗎。」水北席地而坐,用肩膀撞了撞康喬,撅嘴道︰「行不行啊,一起去吧。」
康喬無奈苦笑︰「干啥?跟我撒嬌啊?」
「啊……」水北眯眼笑道︰「跟自己爺們兒撒嬌沒啥不行的吧?」
康喬故作惡心,抖了抖雞皮疙瘩︰「變態。」康喬雖然這麼說,臉上卻洋溢著笑容,低頭邊弄邊說︰「家里沒有網了,所以就用鐵絲圍個圈,找蜘蛛網一罩,多省事兒。」
「那倒是。」水北笑嘻嘻看著,偷偷把錢從兜里掏了出來,慢慢放在了康喬的腿上。
康喬感覺腿上一沉,趕忙低頭看了一眼︰「這個是?」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盯……都快成我的暗號了,只要一盯保準有肉。
發現水妞兒這個外號弱爆了,應該叫含鐵棍,笑死……
喲西,繼續碼字,咱們明兒見啊……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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