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女乃女乃的別墅好大啊!一個人住會不會太孤單了呀。♀舒心怡跟著邢單佐走進別墅大廳,里面寬敞明亮,家具擺設很簡約但也很高檔,有點古典風格,顯得很雅致。
「女乃女乃——」邢單佐朝里面望了望,大聲叫道。
「來啦,來啦」隨著聲音從里面走出一個體態雍容華貴大約七十歲左右的老婦人,她就是邢單佐的女乃女乃。邢女乃女乃看見邢單佐高興極了,臉上堆起慈祥的笑容。
同時,邢女乃女乃也注意到了站在他身後的舒心怡,愣了愣,臉上的笑容也稍微收斂了些。
舒心怡的心也隨即一緊,帶著點不安的問候道︰「女乃女乃好!」
「她是?」邢女乃女乃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了看舒心怡,好一個溫柔嫻靜的女孩兒,模樣兒清新月兌俗,跟孫子站在一塊那可真是天造地設啊!邢老太的心里不禁贊嘆。
「我來介紹一下,」邢單佐轉身看了看舒心怡,又看了看女乃女乃,「她是舒心怡,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邢女乃女乃嘀咕一聲反問,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喜,這個女孩似曾見過?接著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對她說︰「來,坐。」
舒心怡已經是邢單佐帶回家來的第幾個女朋友了,邢老太也記不太清楚了,最常來的就是那個叫張欣玉的女孩,邢老太對張欣玉的印象還是蠻深刻的,可能是因為與她見過多次面的緣故吧。可不知道後來是怎麼一回事,孫子跟她分了手。當時邢老太感到很惋惜!
想到張欣玉,邢女乃女乃忍不住多看了舒心怡兩眼,這不仔細看還不知道,她長得跟張欣玉很相似!鼻子眼楮臉蛋兒都很像。難道單佐依然是對張欣玉念念不忘,所以重新找一個跟她相像的人?
坐下來後,舒心怡發覺邢女乃女乃一直在打量著自己,她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她,她有點不好意了。不知道邢女乃女乃的心里是怎樣想的呀!
邢單佐似乎聞到一股香的味道,他把禮品盒放在桌上,問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您燒香了?」
「是,都快燃完了。」邢女乃女乃臉上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今天日子好,我剛剛給你爺爺燒了香。」
「哦。」
別墅一樓有間房邢女乃女乃在房里給邢老先生擺設了尊像,就跟靈堂沒什麼區別的,每個月都要給燒次香。邢女乃女乃比較信神和菩薩,求神拜佛的就為求個平安!
「心怡還有沒有在念書?」邢女乃女乃看舒心怡很年輕,大約比孫子單佐小了有好幾歲的樣子。
舒心怡忙點頭道︰「我在念大一的服裝設計專業。」
「服裝設計?!」邢女乃女乃臉上流露出驚喜之色。這可跟太她年青時學的同一門專業!太巧了!
「听單佐說女乃女乃以前也是學設計的。心怡還請女乃女乃多多指教!」舒心怡看著邢老太畢恭畢敬的語氣。
「呵呵」邢女乃女乃听了舒心怡的話樂呵呵的。接著謙虛的說︰「你們年輕人的腦瓜子要好使多了,如今的知識也比以前深奧呢!要不是我已經老眼昏花的,還想向你學習呢!」
「女乃女乃您說笑了,」舒心怡看看她又看了看身旁的邢單佐,對女乃女乃說:「再怎麼深奧,也比不上您所學到的呀,我只是大一學生。比不上女乃女乃經驗豐富嘛!女乃女乃看上去還很年輕的啊!」
邢老太听著舒心怡對她的夸贊,滿心歡喜的,滿臉的喜悅之情。♀
這丫頭的嘴巴沒沾油吧!甜得說的話真是討人喜歡的。跟干女兒的女兒余巧對比起來不相上下啊!
看著女乃女乃開心,邢單佐也很開心,完全沒有了來之前的些許擔憂,看來女乃女乃對舒心怡的印象還挺不錯的,舒心怡還算聰明啊,在女乃女乃面前美言了幾句就把她哄得樂開懷的。
「女乃女乃,我過兩天要去青島辦事,到那邊了給你帶些特產回來。」
「好啊!」邢女乃女乃高興的說,單佐不管是到哪個地方總是不忘給她買東西,真是沒白疼愛他呀!
過了一會兒,邢女乃女乃突然想起什麼來,「單佐呀,你下午把那個玉花瓶帶過來,過幾天有個神法師要到這邊來開開光慶典,听說是給他的兒子洗浴神靈之禮的。你下午把那個玉花瓶帶過來,正好我可以請神法師給開個光」
玉花瓶?!
邢單佐馬上愣住了,女乃女乃從韓國買回來的那個玉花瓶被舒心怡不小心給打碎了呀!
「花瓶去年,我把那個花瓶送給一個客戶了!」邢單佐撒了個謊。
「你把花瓶送人了?!」
邢女乃女乃吃驚不小,滿臉疑惑的看著他,那可是自己送給他的,他怎麼就隨便送給他人了?這好像不是單佐一向來的行為與作風啊!
「哎!」
接著,邢女乃女乃嘆了口氣,滿臉的失望之色。
舒心怡的心里忐忑不安的,她低了低頭,不敢看邢女乃女乃,不知該如何是好!好在邢單佐撒謊把她打破花瓶的真相隱瞞著女乃女乃,要不然邢女乃女乃對她魯莽的行為肯定是會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可又想想,自己心里好過了,可邢女乃女乃的心里可就不舒服了,再怎麼說,那也是她送給他的,她的孫子卻把這麼貴重的東西轉贈給了別人,女乃女乃的心里肯定會難過的。這是她老人家買的,相當于「傳家寶物」了!換作是她的話,如果花瓶真的是被邢單佐轉送給別人了,她也會生氣的。
舒心怡思來想去的感到坐立不安,看著女乃女乃幽怨的眼神,舒心怡覺得自己應該大膽承認事實。想著想著,舒心怡終于對邢女乃女乃說︰「不是的,女乃女乃是我不小心把花瓶打破了!」
「啊!」女乃女乃听後頓時大吃一驚!她驚愣的看著舒心怡,舒心怡慚愧的低下頭去,邢單佐也感到異常吃驚,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舒心怡,她怎麼可以如此直白?!
從女乃女乃的別墅里出來後,邢單佐便一直拉住舒心怡的手往前奔走,來到轉彎花圃旁邊才站住腳。
邢單佐生氣的看著舒心怡,激動的對她說︰「我已經幫你隱瞞過去了,可你怎麼還為什麼你非要說出來呢?」
由于剛才被他拉著走得太急,舒心怡這會在微微喘著氣,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更不想你為了我在女乃女乃面前撒編這個謊言!」
邢單佐無奈的看了看她,發出一聲輕嘆然後把臉別到一邊去,一副失去耐心的樣子。
一陣微風拂面吹來,吹亂了舒心怡的發絲,長長的細柔的發絲飄拂到了她的臉上,她怔怔的看著邢單佐說︰「單佐,我真的不想讓女乃女乃信以為真花瓶是被你轉送給了別人,我也不想看見女乃女乃生氣的樣子」
「你可不可以不那麼直接,能不能學得說話圓滑一些?」邢單佐拉著臉,一點笑容也沒有,他還是頭一回神情這麼嚴肅的瞪著她,頭一回氣憤地對她說話。
舒心怡有點難過的垂下眼簾來,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低聲說︰「我學不來,我就這樣子是我的錯,那時我也太不小心了!」
「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又不怪你。」邢單佐看著她頷首悶悶不樂,很是愧疚的樣子,不禁心疼。他輕輕地扶握著她的雙臂,聲音放柔和了許多,「我剛才有點太過激動了,對不起心怡,我不怪你的,我只是擔心女乃女乃會因此對你的印象不好!」
「那也不能讓你為了我撒謊」
「傻瓜!」邢單佐淺淺一笑,然後輕輕的將她擁入了懷里。「沒事的,女乃女乃不是很小氣的人,你什麼也別想太多了走,我們回去吧。」
明天便要去青島了,今天上午舒心怡起得早些,吃過早餐後便來到臥室里,打開壁櫥,把寬大的衣櫥掃視了一番後從把目光放在邢單佐的幾套外套上。
還是幫他收拾兩套換洗的西服好了,去那邊辦事要應酬穿西裝會更合適些,舒心怡非常喜歡看他穿西裝的樣子,成熟穩重,充滿睿智的好有魅力啊!
她最後把目光焦點放在一套米白色西裝上面,跟著把這套西裝從衣架上拿來下來,擺放鋪平到小燙床上,開始蘊熱燙斗,好準備燙衣服。
舒心怡接著繼續撫平衣服,等到燙斗熱度夠了之後,她提起燙斗來首先熨燙袖子,燙完了兩邊袖子,雙手又接著在外套上輕輕的撫按著,擺得平平的了然後在要燙的部位上貼上層薄布,接著又燙了起來。接著往上撫平之時,忽然間,她模到了外套里袋似乎有什麼東西裝在里面,把手伸進去,從里面拿出一張報紙來。
舒心怡會心的笑了笑,原來邢單佐真的很有興趣看報啊,都快成了報紙迷了!
停下手中的燙斗,好奇的打開報紙來看看,就瞄一下子也好。可就這一瞄便看到了一角邢單佐和余巧的畫面以及新聞!她不到湘信的幾乎是屏住呼吸的再仔細看清楚了些,果真是他們兩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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