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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雪和白曜看著陽雨在某個地方呆了一會兒,然後什麼表示也沒有直接就走了。
「她發現我們了,但是沒揭穿。待會兒回去,我們都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知道嗎?」
白曜表示知道了,卻仍然有許多問題不甚明白。
陽雨剛走出小路,就在大路上遇到了睡眼惺忪的陽光。
「什麼?」陽光問陽雨。
陽雨莫名其妙︰「什麼什麼?」
「你叫我來干嘛的?」
「我什麼時候叫你來了?」
「剛剛不是你……」
「是陽雪吧。」
「啊?哦,好像是。她什麼事?」
「Whoknows。」
「啊?喂,你知道我不喜歡英語。」
「你問她吧。我回去了。」
「大姐在哪兒呢?大清早的煩不煩……」
陽光給陽雪閃了個電話,陽雪指示他進了小路。然後,陽雪讓白曜一個人送陽雨回去,自己和陽光來到了陽雨剛才呆的大樹下。
「你看」陽雪對陽光說道,「這些是小雨以前劃的。」
「啊?」
「剛才白曜跟我說的。說陽雨四歲那年就在這兒劃過刀痕。八歲那年和十三歲那年都劃過。」
「這呀?我早知道了。」
「你早知道了?」
「5歲那年除夕,我跟著二姐來過這兒。諾,你看這里,YG,我刻的。還是我建議她給舅舅打電話,讓舅舅來接她回C國的。只不過我沒想到她會建立DA……」
陽雪咬牙問︰「陽光,你老實說,小雨她是不是還想重建DA?」
「拜托大姐,你真的相信二姐把DA解散了麼?」
「什麼意思?」
「就像我的‘黑客帝國’一樣,二姐怎麼可能把她一手建立起來的事業就這麼丟了?」
「你什麼意思?」陽雪突然拽著陽光的衣領,情緒激動地說,「你是說,你還沒有解散‘黑客帝國’?!我不是讓你不準再當黑客了嗎?」
「姐,‘黑客帝國’我都建立十年了好嗎?十年的心血,說扔就扔?你以為是咱家的爛菜抹布啊!」
「當黑客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啊?!」
「我又沒做危害國家危害社會的事情。再說,我幫你偷商業機密的時候,你也沒說啥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我……我那不是……」
「都一樣的啦。好了我要……啊欠……回去補個回籠覺了……」
「回來!」陽雪把陽光拽了回來,一本正經地問,「你說陽雨沒有解散DA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二姐根本就沒有真正解散DA。所謂的解散,那些全是做給別人看的。」
「做給誰看?我嗎?」
陽光歪著頭想了想,道︰「也算。」
「我去!你們拐了那麼大個彎子就只是為了做戲給我看?」
「當然不止是你啦。主要還是那些對DA虎視眈眈的家伙們。先解散DA迷惑下他們,再從暗中逐個擊垮,再吃掉他們。」
「你都知道?!!就瞞著我呢?!!!」
「大姐,你自己想想您老在DA到底做過什麼有建設性的事情。除了整天勸我和二姐改邪歸正,你還做了什麼?而我就不同了。我可是二姐花了好幾百萬,在全球各地找了十幾個電腦高手才逮出來的K!怎麼可以浪費我這麼好的資源呢?當然要好好利用咯!」
「你們……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很多。」
「你們!!!……」
「大姐,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你別老是管我們這管我們那,有句話不是說的嗎︰物極必反。你管多了,就算知道你是我們好,也難免會反感啊。你自己想想吧,我回去了。」
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雪地里良久,陽雪突然哭了。她沒想到自己那麼盡心竭力保護著的弟弟妹妹會這般討厭反感她的保護圈。她只是想做好一個姐姐的本分,只是想保護好每一個家人而已,難道不對嗎?
哭了一會兒,陽雪撥通了王之舟的電話,她需要一個人陪自己說說話,讓自己傾訴依靠,即使那人遠在千里之外。
「陽雪?」電話那頭顯得很意外,也有些興奮。
「王……王之舟……嗚……」
「陽雪?怎麼了?你在哭嗎?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先別哭,慢慢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
陽雨到家的時候,陽佔斌、陽定天、陽定地,還有陽衛國和歐陽虹都在院子里晨練。看到陽雨從外面回來顯得很意外。
陽定天︰「小雨?那麼早你去哪了?」
「去走了走。」
陽衛國問︰「小雪和小光一大早也不在,你們一起的嗎?」
歐陽虹幸災樂禍地說道︰「帶你一起去鍛煉,也太前途了,肯定又被你拖後腿。怎麼樣,叫你一個人回來了吧。」
陽雨不說話,只是看向歐陽虹。
歐陽虹︰「干什麼,看什麼?」陽雨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歐陽虹,你嘴巴積點德吧。」
「嘿,我嘴巴怎麼不積德了?我嘴巴積不積德,關你什麼事?」
「哼!」
冷哼一聲,陽雨自顧自地進了屋子。
歐陽虹不樂意了︰「她什麼意思?!舅舅,你不管管她啊?我好歹是姐姐吧,她就這態度?連軍姿都站不好,還這麼狂。」
「我可管不了她」陽定天說道,「惹急了她一翻臉,我可招架不住。」
「你少說點吧」,陽衛國道,「小雨要是又離家出走,你去找啊?」
「她離家出走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什麼稀奇的。每次不都沒事地回來嗎。」
「那保不齊這一次就出意外啊……」
陽定地開口了︰「你們都閉嘴。難得小雨肯起早鍛煉,不鼓勵就算了,還奚落人家,有那麼這樣當哥哥姐姐的嗎?」
「爸,我什麼都沒說好嗎……」
「還頂嘴!」
陽雨走進屋里,正好歐陽慶準備出去和陽佔斌他們一起鍛煉。
「姑父。」
「喲,小雨啊,這麼早啊。」
「姑父,麻煩你管管你女兒。」
「我女兒?哪一個?」
「嘴巴最討厭那個。」
「虹虹?她又怎麼了?」
「要是她嘴巴一直這麼不饒人,肯定會惹禍。」
「她這張嘴,已經惹了不少禍了。我現在就去說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