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安捂著肚子,她神色難明,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在強裝鎮定,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大夫只說一月有余,而她一個月內所接觸的男子確實不只有蘇士湍。♀
可是,那又如何,她既來到蘇家,便不會就此罷休!而既然女子為弱者,這只要她醞釀了些情緒,繼而淚雨連連,那麼旁人應也有會相信于她吧,「大公子,你怎能如此說呢,這孩子確實是你的骨肉啊。」
蘇士湍沒有理會岑安安,只向老夫人殷氏道,「祖母,既然您把我叫來了,不如也把二弟也叫來吧,這樣也可當面對質清楚。」
「你」老夫人殷氏顯然氣憤至極,她指著蘇士湍道,「你個孽子,你怎麼能如此說你弟弟?」
「祖母,您冤枉孫兒了,這岑姑娘之前就是和二弟一起的,這個您也知道呀。」蘇士湍眼角是藏不住的輕蔑,他心道,自己這庶子的身份就這麼比不得嫡子尊貴麼?
「咳咳」老夫人殷氏讓袁嬤嬤幫著順了下胸膛之氣後,又道,「你們真是要氣死我了也罷,把那個孽子也帶過來。」殷氏親自揚手要讓人把蘇士清也叫來。
二丫站在大堂中央一時不敢動,她被阿水扯了扯,阿水的意思是讓二丫退到一個末尾的位置先坐著,可二丫還沒坐熱,便讓老夫人殷氏給叫道,「芙兒,你過來我這兒。」
「哦」二丫應了一聲。只是也不知老夫人殷氏為何叫她過去。
老夫人殷氏的身旁,本是左邊站著袁嬤嬤,右邊站著大丫頭紫竹。可待二丫來了後,她替換了袁嬤嬤站在左側,而袁嬤嬤則站在原本是紫竹的位置。
其實站在老夫人殷氏的旁邊,不說內心忐忑簡直就是騙人。可偏偏這二公子蘇士清又遲遲未來,所以,二丫在不能亂動伸伸手腳之時,便只能‘專注’地看著地面。
二丫看著地面,而大公子卻在她的前方盯著她看。而一旁的岑安安在那次閣樓之後,便知道這蘇士湍應該是喜歡這顧曉芙的,只是接近她岑安安就是為了她?顧曉芙雖然看起來溫靜端秀,但是也肯定是個木訥美人吧。如此花花心腸的男子竟然于情之一字上求而不得,那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岑安安有些自嘲,而一時堂中沒了聲響,靜的只余蘇士清的腳步聲。他一來,便一眼看到了岑安安,不過他也沒有多看,只徑直向老夫人殷氏恭敬道,「祖母,您找我?」
「恩,這位岑姑娘你認識吧,至于有什麼事,讓她告訴你吧。」殷氏也不想多說什麼,因為她也知這首要的乃是讓他們自己搞清楚狀況。
蘇士清不似蘇士湍,他對岑安安確實付出了感情,只是也許真如蘇士湍所言,戲子本無情,而就算是有,也只是圖得那背後的財與利。可他一直以為岑安安會是個例外,因為她表現在他的面前是那麼的柔弱卑微,所以直到她與蘇士湍在一起時,他也是不敢相信的。
「二公子,我」岑安安一見蘇士清便突然有個想法萌生開來。
「岑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蘇士清覺得如果是岑安安來此為了道歉什麼的,那麼一切免談,因為已經晚了。
「我懷了孩子了。」
「哦?既如此」蘇士清一听,竟覺百般苦澀在心頭。只是她為什麼來蘇家說這句話呢?難道是--
「這是誰的孩子?」蘇士清大聲問道。
「這是」岑安安看蘇士清著急的樣子,便認為自己剛剛那個想法可行,于是她也不說是誰的,只道,「大夫說孩子一個月有余。」
「恩。」蘇士清一听,腦袋有些發蒙。因為一個月,他真的很難確定。而且于那個月,他與岑安安也只有一次,而他蘇士湍卻是多次進入邀月閣的入幕之賓。
「怎麼,二弟你承認了?」蘇士湍就知道,這岑安安說什麼為了他已拒絕了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真話。
「承認什麼?」蘇士清礙于祖母殷氏在場,所以還是控制了下語氣。
「二弟你如此緊張,莫不是這孩子是」
「大哥!這孩子是誰的?你該是最清楚不過吧。」蘇士清譏笑道。
「呵呵。我只知道這孩子斷不會是我的,至于是不是你的,二弟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蘇士湍向蘇士清貼耳說道。
兩人眼對著眼,有種針尖對麥芒之感。
而此刻,不知是誰喊了句,「呀,她暈過去了。」
眾人才把視線轉移到了已暈倒在地的岑安安。
「安安?」蘇士清對岑安安還是有情的,從他一看見她暈倒了,便立即扶起來中便可以看出一二。
老夫人殷氏心里嘀咕著造孽,她指著紫竹道,「還不把她扶到屋里去!把衛大夫也請過來吧。」
而那邊蘇士清把岑安安抱起,往那屋里而去。
「韓氏,這岑姑娘便暫時安置在你屋里吧。」
「母親,這?」大夫人韓氏一听,便知自家婆婆的意思似要留岑安安在蘇府了。可這孩子也沒確定是蘇士湍的,怎麼就安置在大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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