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到曉組織的問題,我們就要先提到曉的名義首領——佩恩。(思路客.)
佩恩同學實力強大,擁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他的手下們,但是其實沒什麼領導才能,更何況領導「曉」這種組織,難度著實有些大。
這些叛忍在實力強大的同時,都極有個性,很難被領導,有句話這麼說︰天才和瘋子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成員們的性格,都太奇葩了。
卡卡西童鞋曾經說過︰對于忍者來說,重要的不是個人能力,而是團隊合作。這句話雖然並不絕對,一個影級實力者或許可以抵過百余人,但是,團隊合作也是非常重要的。
于是佩恩很苦惱,他完全不知道怎麼分配他的手下們,就想著哪怕只兩個人一組也好,先實驗一下看看。
然後角都桑愉快的殺掉了一個又一個備選新人,蠍每天和大蛇丸斗智斗勇毀掉了半個雨忍村。逼得佩恩不得不把他們全都拆散,讓他們去耍單,並且由得他們在沒有任務的時候自由活動去,最好永遠別來雨忍。
幾年前宇智波鳳的加入一時讓佩恩看到了新的希望官運之女人天助。
佩恩︰「鳳,你去跟空陳組隊,他是你在木葉的前輩。」
鳳︰「是。」
結果一個月後
鳳︰「首領,大蛇丸對我圖謀不軌,然後我倆打了一架,他跑掉了,我只來得及把他的爪子剁下來了一只。」
佩恩==#︰「……好了我知道了,這事不賴你。你暫時去跟玉女搭檔看看吧,他脾氣不太好,你要注意配合,沒有意見吧?」
鳳︰「恩,他長得比我矮,沒問題。」
佩恩︰「……」
結果那次配合,讓鳳吐血三升。蠍和他一見如故,立刻從殼子里蹦了出來讓他見了真身,並且兩人從此建立了革命階級友誼——這是不可能的。
在緋流琥那鬼斧神工的面容襯托下,蠍的目光更顯凶狠。
站在原地,鳳被蠍打量了半天,然後蠍那經過變聲器變聲後的凶惡聲音傳來︰「你就是佩恩說的那個熊孩子?」
‘我听到了什麼?!’鳳隱藏在曉制服高大領子下的嘴角劇烈的抽了抽,熊孩子什麼的,是他幻听了?
「蠍前輩,我是宇智波鳳,任務期間還請您多多指教了。」鳳忽略蠍的話,不卑不亢的回了話。
然後在未來的4天中,蠍總共跟他說過四句話︰
「閉嘴。」「快點!」「……慢點」「完事了,去報告。」
交任務的時候,佩恩看他倆都四肢健全的回來了,十分滿意,「你倆先暫時搭檔著吧。」
「嘖!」還不等鳳發表意見,就先听到蠍不滿的發出了聲響。
好在在鳳叛逃木葉之前,也沒什麼功夫在曉里面活動,因此,雖然每回赤砂之蠍都很嫌棄他,但鳳還是裝作沒看見。
如今,鳳叛逃了,正式成為了曉的全職職員之後,帶土和佩恩才發現,他們完全被曉之朱雀蒙蔽了,那家伙壓根不是個省油的燈!而鳳也發現,他和蠍之間的關系,莫名其妙的緩和了。
賴在蠍的基地混吃混喝的鳳在那天醒來之後又有些精神不濟的睡了兩日,然後才開始進行日常活動。蠍也沒說要限制他的活動範圍,所以基地里蠍的部下們看著鳳每天在院子里走來走去,時常還會跑出去,但是傍晚卻還會回來。
在這樣晾了宇智波鳳半個多月之後,蠍終于做完任務回來了,其實他心里還真是有點小愧疚——赤砂之蠍討厭等人,也討厭讓別人等。
但一回來卻發現鳳壓根沒待在基地里,听屬下的報告,他的日常生活豐富的很,似乎十分自得其樂。
而此時的鳳其實正坐在雷之國的海岸邊,喝著從旁邊的酒肆買來的清酒。海風吹拂著他只攔腰系了發帶的長發,右眼上那刺目的白色繃帶在發絲飛舞間若隱若現,身上的火雲袍也被吹的獵獵作響。
曾經鳳鮮少使用寫輪眼,雙目往往是一片墨黑,如今,換上了止水的一只眼,卻只能一直定格在寫輪眼的狀態了,就像卡卡西的那只帶土的眼楮一樣。
「你倒是清閑。」蠍不緊不慢的從木橋的另一端過來,緋流琥的輪子壓在橋面上,發出「轆轆」的聲響。
鳳提了提手里的酒壇,回頭問道︰「要一起喝一杯不?」
蠍停在鳳身邊,不屑的笑了一聲,「小屁孩喝什麼酒,一看你就是短命的相王牌紈褲。」
「前輩還會看相?果然多才多藝。」鳳毫不在意的又滿上一碗酒,「到底喝不喝?」
傀儡自然是沒法喝酒的,蠍沒答這句話,卻也沒離開,「我救了你,連句話都沒有嗎?」
鳳喝了口碗中的酒,笑道︰「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能幫的就幫。」或許活著對于如今的他來講,真的已經算不得什麼開心的事。
但是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尾獸收集計劃甚至還沒有開始,他就已經感到如此疲累,當真難以想象,那個鼬到底是如何在重病纏身的情況下,還苦苦的支持了那麼多年。
蠍立在鳳旁邊,也靜靜的看著遠方海天相交的地方,海浪平緩的拍打著海岸,海鳥在天空中發出高亢而明亮的鳴叫,天地間一片蒼莽。
「有什麼打算?」蠍突然問道。
「……蠍前輩,你沒吃錯藥吧?」鳳偏頭看了他一眼,沒搞明白這個一直和他不太對頭的拍檔到底為什麼把他救了,而且還問了這樣的話。
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奇異的沒有毆打他。
鳳自討了沒趣,皺皺鼻子,接著喝酒。
他已經在這里看了幾天的海,今天天很藍,就跟止水去世的那天一樣。
鳳伸手模了模左眼眼眶,說道︰「蠍前輩,有沒有什麼值得一去的地方可以推薦?」
他和止水都錯過太多太多了,十年如一日的沒日沒夜的修行、任務,實力的確變得強大了起來,卻失去了太多生活中美好的部分。雖然曾經踏足于這個世界的很多地方,可惜多是為了任務,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如今,他想用止水的眼,帶著他一起去好好看看這個世界。
「……」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旅行嗎,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在宇智波鳳的行程中,多了赤砂之蠍一個旅伴。
兩個人話都不多,一般都是安靜的漫步,偶爾有交談,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對盤。
鳳對藝術一竅不通,無論是造型美術還是音樂舞蹈,基本全部欣賞不來。蠍則正好相反,他雖然更擅長制造傀儡和機關,但其實對于所有和藝術相關的東西都很有興趣,而且造詣頗深。
鳳曾經圍觀過蠍在某個陶藝祭典上做出了讓所有人都驚嘆不已的精致花瓶,然後憤恨的把他自己做的那坨不知什麼玩意兒迅速的丟到了樹叢里銷毀證據。
兩名s級叛忍每天專門往人多的旅游勝地跑,尤其在其中一個還是時下最熱門的通緝犯的時候,被人撞破的幾率自然大大上升。導致一路上被人喊打喊殺,好不熱鬧。
蠍原來一個人自由慣了,遇見這種情況沒什麼大不了,都殺了就是了。不過多了宇智波鳳這個家伙,一切都變得礙手礙腳起來。
「誒呀!你這人怎麼這麼血腥!」鳳看見後面的人追上來了,伸手扥住蠍的長袍拖著他就跑。
蠍非常想把那只爪子剁掉,但是想想反正有人拖著他跑,何樂而不為。但還是有些不爽的說道︰「你居然讓我逃跑?!這麼沒有藝術感的事!」
鳳忙里偷閑瞥了他一眼︰「殺這麼幾個不入流的路人甲,就很有藝術感?」
「……」蠍需要承認,宇智波鳳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但是文學造詣比他高清宮熹妃傳。
兩人曾經就‘什麼是藝術’展開過討論。
「所謂藝術,就是永恆之美。」蠍曾經肯定的這麼說過。
「是嗎?什麼是藝術我不知道。」鳳實在的聳聳肩,「不過‘永恆’這種東西,並不存在吧?凡是客觀存在的東西,都會消亡。至于主觀上的感情和精神……我只能說,人類是善變的生物,現在我們所堅信的,百年之後,或許不過是個笑話。」
蠍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說道︰「所以才說你不懂藝術,藝術是由藝術家所創造的,豈是你這樣的普通人能夠領悟。」
「也就是說,你想創造出永恆了?」鳳搖頭,「這便更是無謂的事,正是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受到時間的限制,我們才會覺得它很美。比如說生命——生命是有限的,正是因為它很短暫,所以我們才能體會到很多感情的可貴,去珍惜眼前的彼此。」
「獲得永恆听起來挺美好,但其實是失去了除了時間的一切,但其實,失去了時間的意義,時間本身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他雖然沒有獲得永生,但還是體會了一把別人不會有的經歷。帶著前世的記憶轉生,真的不會讓人感到愉快,雖然也因此成熟的更快,獲得了更多力量來保護他想保護的人。可如若給他選擇的機會,他希望在他死後,能夠獲得真正的安寧。
蠍頓了一下,但還是「哼」了一聲,「沒有因為生命過于短暫而造成失去,而去進行無謂的等待,你才能這麼輕松的說出這些話來。」
「我有沒有失去,你應該很清楚。」鳳深深的看了蠍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事後兩個人都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照樣往各種有名的地方跑,蠍卻突然丟給了鳳一條黑色的寬紗帶︰「把那礙眼的繃帶給我卸下去,說你不懂藝術你果然就一直把自己搞得這麼丑,白白浪費了那張臉。」
鳳伸手接過,嘴角勾起來看著手上那條有著並不夸張的暗金繡紋的紗帶,右眼位置上細密的火焰繡紋擋住了別人想要窺視那只盲眼的可能,左眼位置上則只是普通的黑色紗布,讓他可以清楚的透過眼罩看到外面的情況。
鳳當場摘下了自己右眼上的繃帶,直接系好,「不愧是大藝術家挑選的精品,小的收下了。」能夠遮住他那只固定在寫輪眼狀態的眼楮也不錯,少了寫輪眼,在其實多數人都不知道宇智波鳳的相貌如何的情況下,也會少不少麻煩。
他倆每天到處惹事,很快讓帶土感到情況超出控制,他一直以為按照鳳一貫小心謹慎的作風,在叛逃之後,除了任務,應該只是找個地方小心的躲起來。
結果他傷剛一好,就開始接連的捅婁子,以致于宇智波帶土都不得不先放下他禍害水之國的舉動,先去瞧瞧他到底在折騰什麼。
連向絕打听鳳的情報都不需要,他只要跟著路邊人的議論,往各種名勝跑就成了。
宇智波帶土在雪山上逮到他跟赤砂之蠍的時候,隱藏在面具後的臉其實都黑了大半,私下里問宇智波鳳︰「你們跑來這種地方干什麼?」
「風景不錯!」鳳認真點頭,對帶土說︰「你偶爾也要休息一下,我也是在叛逃之後才明白過來,生活這種東西,如果不抓緊時間去享受,以後會後悔的……」
帶土覺得真真頭疼,宇智波鳳那邊還在巴拉巴拉的念叨,他轉頭看跟著鳳一起胡鬧的蠍,眯起眼楮。
赤砂之蠍這個人,帶土並不十分信任,至少不能起到替他監視宇智波鳳的作用。于是過了沒過久,曉引進了一名新人,是今年剛剛從霧忍叛逃的s級叛忍——干柿鬼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