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生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死了之後,似乎都看不出什麼不同。
鼬看著因為須佐能乎的解除,沒有了依托然後重重摔到地上發出一聲悶響的團藏的尸體,久久才結了印,將他的尸體用火遁燒了個干干淨淨。
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完全看不出他生前是個那樣激烈、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武皇霸天。
還恨他嗎?
鼬放下剛剛放在手邊噴了豪火球的手,然後握緊。
自然還是恨的。
宇智波帶土也好,志村團藏也好,他們為了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就這麼輕易的毀了尼桑的一生。
而且直至死,團藏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不會體會到,尼桑被迫殺了自己族人的痛苦,不會體會到,對于那樣愛著家人的鳳而言,背上罵名連見自己的母親和弟弟一面都要那麼小心翼翼的無奈。
可是,殺了他又如何?
鳳曾經受過的罪,不會因為團藏的死而消弭。
他甚至知道,以鳳的性子,哪怕是活到最後,並且手刃了團藏,也八成是為了給止水、給宇智波一族的滅亡一個交代,不會因此使他自己感到輕松或愉快。
等到將來……把帶土殺了,恐怕他的心情也會像現在一樣吧。不會有那種替鳳報了仇而暢快的感覺,相反,卻是一種茫茫然仿佛失去了什麼的無措。
鼬最後看了一眼漆黑的地面和因為須佐能乎而打破的醫院的牆壁,不再去想,只伸手模了模自己懷里的卷軸和剛剛回收的寫輪眼,然後直接從那個洞口跳了出去。
外面由佩恩侵入木葉村而帶來的混亂,並沒有因為鼬和團藏之間的戰斗而被按暫停鍵。鼬並沒有給團藏太多痛苦就讓他死去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他本人的確不喜歡虐殺,另一方面就是他沒有太多時間和團藏耽擱。
雖然多他一個少他一個都已經改變不了佩恩給木葉了這一擊帶來的惡劣影響,但是能少死幾個人總是好的。
而且,也不知道母親、佐助、卡卡西他們怎麼樣。
蠍等三人雖然還留在木葉里,但是因為身份緣故,如果不是情況過于危機,應該只會隱在人群里不會出手。
鼬在查克拉感知上並不很擅長,所以只得跳到高處想要找到騷亂的中心點,佩恩八成會出現在那些位置,當然,如果能和同伴會和就更好了。
不過剛跳到一個高層居民樓的樓頂,鼬還沒來及看下面,就看到了火影樓上空的異常。
一個黑色的人影越升越高,地下的五代目和幾名暗部似乎正沖他說些什麼。日頭很毒,鼬迎著刺眼的陽光看那個飄在空中的背光人影也看不太清楚,但是毫無疑問,那個人是佩恩,而且他身上正聚集了極其大量的查克拉。
下一刻,全木葉的噩夢降臨了。
甚至連鼬也只來得及開了須佐能乎擋住了隨著大爆炸而坍塌和飛走的巨石,從樓頂安全著陸,別的忍者就更不必說。
相當數量的人都因為剛才那一擊失去了性命,鼬倒吸一口冷氣,他很確定,移開旁邊的石塊和斷掉的柱子,他就能看見掩埋在底下的面目全非的尸體。
只這一下,整個木葉都被摧毀了。
等空氣中因為爆炸而帶起的塵灰漸漸落定,空氣中的血味一下子就濃重起來。
就像……當年他唯一一次被派上三戰戰場時,見到的場景一樣……
鼬操縱著須佐的手臂,將一塊巨大的樓板移開,果不其然發現了下面有幾個已經斷氣了的人。
完整體的須佐能乎很顯眼,已經將美琴送去避難所又返回來的佐助看見了,立刻向這邊跑過來︰「尼桑至尊無間!你沒事吧?」
鼬收回放在尸體上的視線,轉而打量佐助,見他身上除了些灰塵和衣服上被刮破的幾道口子之後都安然無恙,松了口氣。「沒事。」
佐助聞言放下心來,再一次面對佩恩,佐助也不知道是相比較于第一次心里更有了些底氣,還是更慌亂了些。
他的能力,他的強大,佐助都已經了解,同時,他也是使得鳳死去的原因之一,這使得佐助的心情很復雜。
「這就是……鳳尼桑曾經說過的,可以一擊毀滅木葉的力量嗎……」佐助知道自己向往力量,想要超越哥哥們。可是見了這樣的場景,卻似乎沒覺得多麼的羨慕佩恩。果然,就像哥哥們所說的,力量是為了保護重要的人而獲得的,這樣的破壞,佐助從本心里,從來沒有期待過。
一只小蛞蝓從佐助的肩膀上爬上來,看見鼬激動道︰「鼬大人,綱手大人找您很久了,您到哪里去了?」
鼬聞言,沉默片刻才答道︰「抱歉……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尼桑的……被摧毀,所以浪費了很多時間,最後造成了這樣的結局。」
蛞蝓听他這麼說,倒是反而勸慰道︰「不,不是您的錯,佩恩的強大真的是……總而言之,先去和自來也大人他們會合吧!」
對于在木葉面對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不但沒有幫上忙,還利用了木葉對尼桑的愧疚而騙了他們,鼬感到很慚愧。可是一想到,這大約是殺掉團藏,取回止水的眼楮唯一的機會,鼬就又覺得這樣做是值得的。
如果是為了鳳,這樣的罪孽,他願意背負。
經過蛞蝓的一番解釋,鼬大致了解了現在的情況。木葉已經損失慘重,所以絕對不會給佩恩再次離開的機會。在這樣的前提下,自來也大人和卡卡西帶領暗部干掉並封印了畜生道,無異于是一件大好事。
這樣就意味著佩恩除非將他們打敗,所以沒有辦法逃走。
當然,哪怕長門將六道全部放棄離開,以他的身體狀況,也注定不會撤退的很快。至于帶土,為了殺掉尼桑,他在雨忍村順手救了佩恩並不奇怪,不過如果沒有什麼好處,很難想象帶土會為了救長門而來木葉冒險。
雖說如此,為了以防萬一,鼬還是對蛞蝓道︰「天道將木葉的建築物摧毀也不全然是壞事,沒有了高處的其他建築物和查克拉干擾,感應類型的忍者搜索到他的本體應該會容易一些,一定要在他撤退前找到他。」
「原來如此!我這就轉告綱手大人!」蛞蝓點點頭應道。
鼬和佐助也沒閑著,正向巨坑的中心跑著,沿途還是有看到相當數量的幸存者,多虧了綱手用蛞蝓保護了大多數的木葉人幸免于難,只是,如此數量,也可以猜到,綱手恐怕再無余力了。
「佐助。」一邊跑著,鼬突然開口道︰「除非遇到生命危險,否則不要用那雙眼楮。」
佐助一愣,然後應了是。
恍惚間,佐助好像听到鼬有對他說對不起,可側目看鼬時,從他的神色又沒有看出異常。
現在每一個木葉人,看到曾經生活了這麼多年,有著他們美好記憶的村子就這麼被毀了,心情都極其復雜。
忍者總是在失去重要的東西,刨除掉因為這一場天降橫禍而犧牲的人們,這個村子的每一草每一木,都寄存著曾經故人們賦予他們的含義。
就像哪怕不會時常去看,卻依然存在的南賀河對面的宇智波昔日的族地一樣,那是鼬和佐助心中一處重要的所在,可如今,也隨著佩恩揮手間的攻擊,消失了九轉不滅。
那個承載了鼬11歲前幾乎所有記憶的地方,那間他和尼桑一起住了好幾年的小房間,那個他們一家人一起吃過無數頓飯用過的桌子,那一片佐助小時候曾經拆過好幾次的地板,那座母親用它煮過很多美味飯菜的灶台,那個父親模著他的頭囑托將他人生中最後的囑咐寄托給他,然後又死在那里的客廳,全都不在了。
就像尼桑的死一樣突然。
鼬已經不敢去想,倒塌的旗木宅下壓著太多回憶。
那些對于他、鳴人、母親和佐助而言,也同樣彌足珍貴的東西,對于卡卡西來講,又意味著什麼呢?
想要拼命保護的東西,卻總是被人那麼輕而易舉又毫不珍惜的破壞。
鼬咬緊牙關,加速向已經在煙塵中漸漸顯現出自來也的通靈蛤蟆的地方奔馳,孰料,站在文太頭頂的,其實不是自來也,而是剛剛被反通靈到木葉的鳴人。
佩恩這一擊是突然,即使是目睹了一切的木葉人現在也不一定徹底反應過來。不過,那也好過干一被通靈過來就看到了這樣結果的鳴人受到的沖擊。
如果不是顏山還在,打死鳴人也不會相信,他這是在木葉。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小劇場︰主持人流雲︰從一開始的設定就曾經說過,鳳桑在得知自己要穿越之前沒有看過火影,所以今天要采訪一下林君黎小盆友。如下12個人物都是火影忍者的劇中人物,請憑借你現在所知道的內容,以及合理的想象,解釋一下他們的身份。
林君黎︰沒問題
現場觀眾(本文所有出場人物)︰0.0(鳳捂臉︰完蛋了……)
流雲︰那麼我們按照順序提問了,請問1號是……?
林君黎蹙眉︰恩……一上來我就不認識啊……
流雲︰總之憑感覺來吧
林君黎︰貌似有很強的高手氣場笑得又很和藹,大約是木葉派的元老級人物,就是那種練成神功,雖然活了很久很久,但是依然看起來很年輕的那種高手!
流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不算太離譜吧
流雲︰2號呢?
林君黎︰從這個金發和臉上的道道來看,這應該是鳴人!不過我記得鳴人好像是男的來著……
(突然一手握拳擊另一手掌心)︰哦,對了,鳴人好像身體里流著九尾的血液來著,我知道了!這是他在面臨危險或者滿月之夜血統覺醒之後的變身!
流雲︰……
流雲︰3號?
林君黎︰恩……好像是佐助……但又覺得哪里不對……好滄桑……
結論︰是畫崩了的佐助
台下鼬︰=口=
台下鳳︰已經放棄治療
流雲︰4號
林君黎︰這個也不認識,非要說的話,就是木葉派里面偽裝成掃地人的超級高手,要不然就是一臉正色但資質一般的鳴人一輩兒的大師兄
斑拍qaq的柱間後背︰長得一臉老實不是你的錯
流雲︰5號
林君黎︰原來火影里還有這麼娘的人物嗎?
四代目==#
鳳跪地抱住四代目的腿︰師父我錯了禁忌妖嬈媚君側!!!
林君黎︰看著背景這麼虛幻,大約是像神仙姐姐一樣的神仙哥哥的設定吧……
流雲︰=口=那是啥?
流雲︰6號
林君黎︰這是掌門的女兒,貌美如花,天賦異稟,能看見未來,經常幫鳴人佔卜出從門派逃走的佐助的位置,然後鳴人再出去找
大蛇丸︰兜!放開我!我一定要咬死他!!!
流雲︰7號
林君黎︰誒?怎麼又出來一個佐助?雖然也跟印象中的感覺不太一樣……哦,我知道了,這個是佐助,剛剛那個3號估計是二十年後的中年佐助,不是畫崩了。
鼬︰orz二十年後……
佐助︰==都是八字……在鼬的掃視下閉嘴
鳳︰……我什麼都不知道……
流雲︰8號
林君黎︰8號是我愛羅!這個我認識!听說是一個被朋友背叛了的人,很厲害,是邪教少主
流雲︰這都是什麼設定!剛才的木葉派、神仙哥哥、掃地的我就想吐槽了!你當這是中國武俠小說呢?!
流雲︰9號
林君黎︰==感覺上,這是我愛羅在練習了某種功夫……恩……比如葵花寶典之後的樣子……
蠍︰鳳,雖然不知道葵花寶典是什麼,但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等這采訪過後你就死定了
鳳︰qaq
流雲︰10號
林君黎︰這是卡卡西!一個很厲害的世外高人,鳴人再出村尋找佐助的途中認識的,後來軟磨硬泡成為了他的弟子,偶爾在鳴人遇見危險的時候會出現。
卡卡西︰雖然和事實相差較多,但是不是為何感覺好感動orz
流雲︰11號
林君黎︰……這是……哦,對了,我記得佐助不惜被逐出師門也要外出尋找力量,是因為他哥練功走火入魔殺了他全家,所以他想要報仇的緣故!這一定就是他哥了!大約是在滅族的時候一不小心毀了容,之後就一直戴著面具了
鼬︰尼桑!!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麼樣的!!!
流雲︰走火入魔……
流雲︰12號呢
林君黎︰這一看就是個路人甲,不過既然和主角一起出現了……一臉奸佞的樣子……大約是給我愛羅跑腿兒的
鹿丸︰……
流雲︰……所以說火影忍者在你心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故事啊喂!!!
民那平安夜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