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水刑
「尊敬的魁首,見到您真是高興,嘿嘿……嘿嘿……」這家伙立馬上來熱情的問候。<
看到他呲牙咧嘴舌忝嘴唇的猥瑣樣子,葉承歡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反而眉頭發緊,「撒旦,這個人很重要,我可不想你留給我的是一具死尸,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我想您誤會了,我是專程趕來幫您負責審訊的,您看,在您沒來之前,我沒對他做任何事。」
他的確沒對那個倒霉蛋做什麼,不過光是拿著手術刀在人家身上比劃,就足夠讓人嚇尿了。
葉承歡點上一支煙,慢慢的坐下來,撒旦便迫不及待的說道︰「魁首,可以開始了嗎?」
「嗯,最好人道一點兒,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們是一群劊子手。」
「您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一個魁梧巨大的身影來到那個倒霉蛋面前,他抬起頭,就看到一張滿臉陰慘慘笑容的家伙。
撒旦狠狠一笑,興奮的舌忝了舌忝嘴唇,「別緊張,我們來做個游戲,只是一個游戲而已。」
說著,撒旦拿掉了那人嘴里的襪子。
那人咳了一陣,馬上哀求道︰「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只是一個正經商人,求求你放了我……」
「no,no,no,不可以,這是游戲規則。」他取出一台手持攝影機,推敲了下角度擺放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戴上膠皮手套,「不好意思,請原諒我的收藏癖,我會把咱們這段難忘的回憶永久收藏的。」
他回過身子,在擺滿各種各樣鉗子、小刀的金屬托盤里挑揀著,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弄得鐵椅上的睡衣男看得一愣一愣的。
再回過身時,他的手里已經多了一枚精致的注射器針頭,輕聲細語的說︰「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直到你感覺不到痛苦為止。」
這他媽叫什麼事啊,感覺不到痛苦,那不是就死了嗎!
撒旦把注射器針頭慢慢慢慢的刺進睡衣男的指甲縫里,還笑眯眯的瞧著對方的表情,看著越來越緊皺的眉頭,听著他嘴里的悶哼,針頭來回抽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睡衣男身子開始痙攣起來,一股鑽心的痛感和灼燒感很快從指尖穿到全身。
「我……我真的只是個商人,天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願意出錢,你要多少都可以……」
可怕的是,撒旦根本就不理會他說的那些,看樣子根本不打算從他嘴里得到什麼。
終于抽出了針頭,隨手把吸滿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屬托盤里,還不忘耐心的解釋一句︰「正如我剛才所說,我有收藏癖,當然對您的血液標本也不例外。」
隨後,他從左手腕上抽出了一條絞頸絲,柔韌的卡夫拉材料制成的1毫米絞頸絲上突起著像貓舌頭一樣的小倒刺,這家伙用這種變態的東西不知割斷過多少人的脖子。
絞頸絲的一頭是一個可以套在指上的牛皮環,另一頭則是一個可拆卸的t形拉環,拆掉拉環可以看到絞頸絲的尖端連接著一枚柔韌的鋼針。
完全不理會受刑者蒼白的表情,撒旦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一下,看著像笑,卻比哭還難看,說話的口吻好像在對待自己的情人︰「接下來會有一點點疼,不過我保證你不會有生命危險。」
鋼針從腋下斜著穿過肱二頭肌,慢慢的扯到另一側,安上t形環的絞頸絲,然後把絞勁絲一點一點的溫柔的從那一側拉過來,腋下皮層和肱二頭肌就被那些貓舌頭舌忝過一樣,血水裹著肉屑滴落在撒旦早就準備好的小托盤里。
「放心,位置和角度我都經過精心的測算,不會傷到你的主干神經和韌帶,也就是說你這條胳膊還有保留的價值。」撒旦怕人家不放心似的解釋道。
可憐的睡衣男已經疼得喊不出聲音了,撒旦眼楮里噴射著貪婪的光芒,一秒鐘都不錯過欣賞自己杰作的機會。
抽出了絞頸絲,隨手抓了一把止血粉貼心的給他的獵物止血,把他寶貝的絞頸絲收好,拿起毛巾為睡衣男擦去額角上的汗水。
「接下來該是什麼了呢?哦,我猜你應該比較喜歡這個……」從他那只可惡的「百寶箱」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小鐵盒,然後用小鑷子從里面夾出一只黑乎乎的東西,在睡衣男面前晃了晃,「你這次可有福了,這是我花五千美金買來的,極品中的極品。」
睡衣男恍恍惚惚認出,那是一只蠍子,體型比一般的強大好多,每只大鉗子都有大拇指那麼粗,鉗子尖端的毒鉤在燈光下異常閃亮。
撒旦解釋說︰「這是全世界最強大、最毒的蠍子王,名叫以色列金蠍,它的毒液可以在5分鐘內毒死一匹馬,如果人被它蟄了,不過5分鐘必死無疑。要不說你走運呢,蠍子把它和全世界最厲害的幾十個同伴放在一起,最後它殺死同伴,光榮勝出,絕對的王者!我猜現在你一定對它很感興趣了,反正我第一次見到它時,就為它著迷了。」
沉默……
蠍子王終于在睡衣男的肩胛骨上找到了新的落腳地,揮舞著兩只大鉗子,對他示威。
「不用擔心,它其實很友好的在向你打招呼,蠍子從來不主動挑釁別人,除非你先做出讓它認為不友好的舉動,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沖動。」
有這麼個玩意兒在身上,換上誰也不敢沖動的。
撒旦把鐵椅的椅背搖下來,使他的身子平躺下來,嘴里還說著︰「我們似乎該進入下一環節了,我保證這個環節可以讓你終生難忘。」
睡衣男的脖子上掛著蠍子王,根本不敢抬頭看,只能听到撒旦那邊細細碎碎的擺弄著什麼,捏著張幾乎透明的玻璃紙鋪在他臉上。
冰涼的水流倒在臉上,玻璃紙馬上濕透,緊貼著臉頰,隨著水流的持續,紙張完全舒展,把臉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幾秒鐘後,睡衣男就喘不過氣,好像被拖到幽深的海底,那種感覺簡直糟透了。
很快,他由于用力地掙扎,體內的血氧降低,而且快速消耗,條件反射使神經中樞控制他不能不張開大口用力地呼吸,也導致大量的水被吸進胃中、肺葉及氣管和支氣管中。
進入身體器官的水,刺激他的嘔吐神經,而且大聲咳嗽。
他不能呼吸,也不能叫喊,突然間雙手亂劃,雙腳亂蹬,但水流還在涓涓不斷的灌下來。
他全身的每根神經都被什麼東西鉗住,用力的拉扯,每根血管都好像快要爆裂了!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受刑人腦子里一片空白,幾乎喪失了意識,但是,中樞神經仍然條件反射的保護它的主人,盡管喪失了意識,但是**上的痛苦更加煎熬。
受刑者開始不由自主的涕淚橫流,小便也失禁了,身體還在做著痙攣式的垂死掙扎,同時,眼楮、鼻孔和嘴巴里滲出血液,把整張玻璃紙都染紅了。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的身體已完全不受大腦支配。
水流停止了,臉上的玻璃紙也被揭開。
撒旦看著秒表匝匝嘴巴︰「伙計,你太讓我吃驚了。這是一種古老而又殘酷的游戲名叫水刑,一般人在這種酷刑下只能熬過14秒,你卻足足堅持了三十秒。看來我們還能再玩玩別的……」
葉承歡皺著眉頭想,太殘忍了,誰要是落到撒旦那家伙手里,只能怪他自己投錯了胎。
到了這兒,睡衣男再也受不了了,「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要麼你就殺了我……嗚嗚嗚嗚……」
看樣子已經差不多了,葉承歡站起身,推開撒旦,來到睡衣男跟前,彎下腰去,眼楮盯著他,把嘴里的煙卷塞到他嘴里。
深深的吸了幾口煙後,那人果然好了很多。
「我問你答,別讓我浪費時間。」葉承歡一字字道。
「好,你問吧,我什麼都說。」
「你的名字。」
「阿勒斯,穆罕默德•阿勒斯。」
「國籍。」
「阿富汗。」
「職業。」
「農民。」
葉承歡皺了皺眉︰「看來你還是不老實,我幫不了你了。」說罷就要走開。
「我向真主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一個種罌粟的農民。」
結合他剛才的表現,揣摩了一下,葉承歡才相信他沒有說假話。
「你為什麼要冒充我?」
「冒充你?」阿勒斯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年輕男子,「難道您是……」
「沒錯,我就是北風之神。」
阿勒斯張大嘴巴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一點兒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平民,罌粟交易上的一個朋友介紹我做這個差事,還給了我大筆報酬,我根本不知道誰是北風之神,也不知道黑暗風暴是什麼,只是按照別人的指示來做。」
「是誰主使你這麼做的,什麼組織,或是什麼人?」
「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幕後老板,一切都有人安排好,我只是在錄像機前擺擺樣子而已。」
葉承歡冷酷的歪了歪嘴角,忽然叫了一聲︰「撒旦。」
「是!」早就在旁等得心癢癢的撒旦立馬立正,等待著魁首的示下。
「廣告已經插播完了,你可以繼續了。」
「是。」
「別啊,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千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嗚嗚……」阿勒斯哭了幾聲,忽然想起了什麼,「我想起來了……」
「說。」葉承歡就等這句話。
「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但有一次那個人很著急,所以就直接聯系了我,對我發布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電話里我听到了有人在說神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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