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知道大家對于我近期一天一更有什麼感覺。『**言*情**』
但是我還是覺得,我一章4ooo+真的很滿的。
所以,最近還是就這樣吧!倦怠期……主要是每次都打不開後台……費勁啊!
然後,大家對于這章有什麼看法呢?
這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們覺得呢?方凌瞳孔收緊,看著眼前這些依然帶著稚女敕的和青春的臉,慢慢放下手他站起身想起了遠在阿比西尼亞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他的右手舉起對準他們,手指輕輕在空氣中橫向劃過,嗆的一聲,然後是金屬的轉動聲,沉悶而壓抑。那原本紅潤的指尖變成幽藍,指甲的顏色也變成烏黑。那雙原本果綠色的眼楮,全部被黑色填滿連眼白也一樣。中間的瞳孔,散著藍色的光彩。
「斯萊特林只能是你們的信仰,而不能是你們效忠的對象。人民需要的是王者的信念和信仰的引導。我是凌。庫茲林依菲特。斯萊特林,我代表我的血統接受你們對于我的姓氏的信仰。不管你們選擇的路途如何,我都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今天你們的誓言!」
他漫步向前走了一步,所有在場的人都紛紛跪了下來。那是來自法則的威壓,是屬于神的領域。他們低下他們的頭顱,是因為那是他們融入血脈的信服。
「我這種形態,實際上見過的人很少。這是我的規則,是因果。因此,我不是你們信仰的主。你們信仰的,只是名為斯萊特林的榮耀和象征。斯萊特林不是一個人,更不會是一個家族。它屬于所有的斯萊特林們!去尋找你們的王吧!集合你們的力量,去走你們想走的路。」
在一陣緩慢的壓力緩解下,方凌身上的異像消失。而他,則轉身離開。他不會去在意這些斯萊特林年輕人的想法,實際上剛剛,他並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過是學著那些聖經中的那個主,來了一個模仿秀。但是他不得不說,他被這些人的激情所震撼。如同听到一天籟時,那種自靈魂而,激蕩心神時,渾身過電冒雞皮疙瘩的感覺。
他相信,只要他給了足夠的機會,阿布拉克薩斯能夠做好這一切。而且,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為時過早。斯萊特林年輕一代人的想法,需要在激情後面臨老一輩的打擊和錘煉才能夠看出,最終的果實如何。他不著急,阿布拉克薩斯也不著急。應該說,整個斯萊特林都不會為此而著急。
他們可以在寂靜中隱忍千年,就不會在意這一時的得失;他們可以在羞辱怪誕中沉積千年,就不會因為一時的所悟,而將千年的準備毀于一旦。他們是斯萊特林,他們懂得叢林的法則。
「殿下,您剛剛同上帝差不多!」塞巴斯蒂安跟著已經回到鬼百合城堡,正漫步走著台階回自己房間的方凌後面,笑道。
「我裝的像嘛?」方凌面無表情的扭頭問他。
「不……您比他還要神聖!」塞巴斯蒂安見好就收。調侃主人是日常娛樂的一部分,但是過分了自己要倒霉。不合算的事情,惡魔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麼……麻煩一下我親愛的管家……」方凌轉身從高台階看向低台階的塞巴斯蒂安。台階之間的差距,讓它們可以平視。他勾勾手指︰「去給那些回來的孩子,每個人送去五顆魔力水晶。我想,您會很樂意完成這件事情。並且,誘導他們回家找家長談談。」
「哦……可是現在是您下午茶的時間!」塞巴斯蒂安從口袋里取出懷表,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想,我還不至于不知道如何操作小精靈!」方凌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轉身上樓了。
「好吧!」塞巴斯蒂安攤攤手,然後一手模著下巴想到也許,他可以對那些斯萊特林提議,建立一個神廟什麼的。這也許是不錯的主意,你們說呢?
珍妮特。帕金森帶領著所有回來的斯萊特林,同英國方面聯系後決定返回英國。他們簡單的整理行裝,讓自己恢復初時的干淨和整潔。準備上車的時候,塞巴斯蒂安這位他們信仰的血脈最強者的管家,帶來了貴重的禮物。每個人,五顆魔力水晶。那是德國聖徒需要用冒險來換取的物品,但是對于他們這些選擇退出的人來說,卻格外的慷慨。
「這太貴重了!先生!」珍妮特。帕金森看著每人五顆,她很驚訝。實際上,在她看來這種物資應該在需要的時候,用在需要的地方。而不是如此的慷慨拿出來給他們。
「從數量上來說,他們並不貴重。每個人的極限是血脈覺醒前,只有五顆。自身血脈的濃厚與否,決定了最終的使用數量。一般也不會超過十顆。但是從它的構成上來說,這是我的主人靈魂能量的凝結體。去除了靈魂中攜帶的信息,只是單純的將過多的能量凝結成晶體。您要知道,主人他已經踫觸到了法則,如果力量過強就會被世界排斥。這些東西,並不奢侈。不過,當然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不是嗎?」塞巴斯蒂安揮揮手建立好隔離結界,笑著說道。
「哦……」珍妮特適時的捂住了嘴,而其他人則馬上開始警戒。
「先生,這種物品不會對殿下造成損傷嗎?」一個孩子提出他的疑問。其他斯萊特林跟著點頭,希望得到答案。
「如果這些都在他之內,才是麻煩。畢竟,法則不會允許超越它的存在于這個世界,被排斥是必然。所以無需擔心。」看著那種孩子般的純正,塞巴斯蒂安突然間心情很好。他豎起手指點著唇眯眼笑道︰「不需要擔心,這是最為純正的能量,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損失。這是對你們此次的勇氣和理智,給予的嘉獎!」
「贊美斯萊特林!」成年的代表年幼的先行了禮。
塞巴斯蒂安看著這些年輕人,勾起嘴角︰「既然如此,就趕快起程吧!夜路並不好走,此時處于戰亂初期。我會隨侍在旁的。不過我還是希望諸位能夠明白,神明不是斯萊特林的選擇,也不是我主的希望。信仰,不一定是上帝那種。他可能只是一種理念,存在于心中。比如,你們斯萊特林的教條。雖然簡短,但是卻能夠傳承。我想,如果諸位有空的話,可以讓它有一個神聖一點的地方。而不是霍格沃茲的地窖,陰暗潮濕。」
他微微鞠躬,將分水晶的權利給了珍妮特消失在一邊。他的能量波動,即使其中最為年長的也無法感覺的到。而他設立的結界,穩定並且堅硬。這是一只惡魔,一只屬于斯萊特林的惡魔!
當方凌坐在露台,靜下心慢慢品讀一本小說的時候,從小書房到露台的玻璃門被敲響,一個比他要高一些的男孩兒走了進來。他也有著一雙同樣的果綠色眼楮,他是聖徒的繼承人奈爾科博格內斯。格林德沃。斯萊特林。他的身體里,有著蓋特勒格林德沃、岡特和斯萊特林的血脈。前兩種因為稀薄並不顯露,而後者則因為魔法的關系增強成為表象。
「我听說您回來了。」他用了敬語。方凌抬眼看了他一下,目光平和自然。似乎那天生的事情,從未出現過。他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坐,不用這麼客氣。這里你也是主人之一。」
奈爾科坐在他指的椅子上,雙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他的手指不自然地勾拉著腿上的布料。方凌用目光掃了一下,微微皺眉︰「你很緊張?」
「是的!」奈爾科平靜的點了點頭,他想到父親和另一位父親的計劃,抿了抿唇。
「是對我的恐懼,還是說從未這樣交流所以緊張?」方凌放下書,斜靠在靠枕上看著同眸色的少年。他比自己要高不少,看來靈魂的影響很大。歐洲人的血統,已經慢慢被自己的靈魂所侵蝕。除了這雙自己希望保留的綠色眼鏡外,基本上已經快要接近前世的生長速度。實在是讓人郁悶的很,看看明明同齡的男孩兒。
「都不是!」奈爾科搖搖頭︰「父親說,希望您這次前往魔法界,能夠帶上我。」他抿抿唇,提出那個請求。那是計劃的一部分,好在對方並不喜歡攝魂取念。不然就靠自己這種半調子的大腦封閉術,根本沒有任何用處。當然,父親沒有把全部計劃告訴自己也是最正確的做法。
「我拒絕,你有你需要學習的。而不是去冒險。」方凌搖頭拒絕了對方的請求。
「可是我們並不認為,哪會影響我的學習。我只是在還未進入學校前,去看一看。這不是很好嘛?」奈爾科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拒絕。實際上,他們判斷了對方會拒絕的可能,但是十分微小。畢竟對方能夠答應帶上德國貴族的繼承人,那麼加上一個他顯然不是大事。
「因為你的學習,不是需要你去了解所有人都不了解的未知,而是去了解那些已知。」方凌想到了蓋特勒的打算,但是他並沒有針對這個而感到厭煩。相反,他耐心的對奈爾科講解︰「斯萊特林最終的位置,是神權而不是皇權。同時斯萊特林不是神氏而是一種理念的傳承。所以,需要一個摩西。奈爾科,這才是你要做的事情。而不是去享受冒險的性質。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理解我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去同你的父親談談。也許你能夠得到真正的答案。」
「那麼……我們最後同上帝有什麼區別?」奈爾科很不理解,方凌這樣做的結果。
「很大的區別。」方凌坐起身,拿起一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上帝是希望一切都要听他的,而我們希望能夠繼續將現有的斯萊特林的傳統、風俗、優秀的地方和不好的地方都傳承下去。不管好壞,陰險狡詐也好、正義勇敢也好。斯萊特林不需要純淨的信仰,他們需要的是一貫的堅持。而你,是這一系列的傳承者。你需要畢業于斯萊特林都畢業的學校,需要從哪里了解斯萊特林的歷史。你需要娶一個斯萊特林姑娘做你的妻子,你的後代會繼續講這個姓氏延續下去。而作用,就是一道豐碑。你的言行、你的舉止等等,一切都是為了傳承這些而服務。不是去宣告什麼,而是去守護什麼。懂了嗎?在斯萊特林因為時間,快要忘記的時候,提醒他們曾經的擁有。在斯萊特林獲得成功的時候,提醒他們曾經的慘烈。而不是去傳道。你必須擁有遠見的卓識,豐富的內涵和完整的哲理。奈爾科,斯萊特林家族已經沒落的只剩下兩個人了。這個家族,要想繼續延續,需要一個人作為領。我同阿布拉克薩斯的關系,注定了我的特殊位置。這個姓氏不能走下神壇,他必須站在頂端。哪怕是日後的馬爾福,也必須恭敬。」
「可實際上,你依然會讓馬爾福的後代限制我的後代,不是嗎?」奈爾科對于這點,十分不滿。從血統上來說,他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但是他卻要給兩個家族那樣的局面。
「只有雙向的限制,才能夠長治久安。而且,我並不會只存在一個限制,你要知道三角才是最穩定的結構。如果僅僅只是斯萊特林和馬爾福,這種鏈條早晚會因為過于緊繃,而斷裂。奈爾科,你要知道沒有永恆的存在。有的,只是不斷隨著時間而變化的變化。」方凌看著少年有些執拗的臉,嘆了口氣語氣緩和︰
「你看,就是這樣的事情,你還無法理解。你覺得,在我同阿布拉克薩斯舉行儀式的時候,你能夠站在我需要的高度嗎?回去同你的父親好好談談,我听說他同鄧布利多先生和好了。那麼雙親聚在的你,會有更好的教導者。去談談,然後回來找我。」
他下了逐客令。實在是這個孩子如果就此成長,只會陷入蓋特勒和鄧布利多給他的框架中,那不是他需要的。也不是未來的阿布拉克薩斯需要的。如果注定要生那樣的現象,那麼不如在萌芽期就掐死他。奈爾科看了看他,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口沒有說。而是默默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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