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西里斯。『**言*情**』布萊克看著怒氣沖沖的在畫像中脾氣的父親,很是緊張。雖然畫像只能代表著祖先的一種寄托,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人是有感情的。有的時候,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相似也會讓人心生寬慰更不用說,完全相像的畫像。
「讓阿克圖盧斯來見我,還在看著什麼?那個不肖子,他將布萊克家族當作什麼了?他將我好不容易重建的家族當作什麼了?當成了什麼?他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多麼艱難才走到如今的嗎?啊……他到底想些什麼?跟菲尼亞斯一樣……跟菲尼亞斯一樣……你說,他是不是還在同那個孽子在一起啊?他想著是不是我已經死了,他就可以隨意胡來了啊!一個個都不省心……難道都是死人嗎?沒有家族,他們是個什麼?」菲尼亞斯在畫像中摔摔打打,將一邊出門串門剛回到自己畫像中的厄休拉。弗林特嚇了一跳,她連忙詢問︰「菲尼亞斯,到底生什麼事情了,讓你如此生氣。阿克圖盧斯做了什麼?」她是四個孩子的母親,阿克圖盧斯是她最小的兒子,二兒子菲尼亞斯被除名後,她就格外對這個兒子好很多。畢竟,他們很相似。
畫像中的菲尼亞斯很是暴躁。西里斯看著畫像中的父親,走出放置畫像的房間,招呼家養小精靈讓他最小的弟弟阿克圖盧斯。布萊克過來一下。
阿克圖盧斯來到西里斯的家中,已經是午飯後了。對于他散漫的態度,西里斯皺了皺眉。父親雖然咒罵不止,倒是到此也沒有說為什麼生氣。母親雖然一邊勸著,可估計也勸不出什麼。當初將菲尼亞斯除名的時候,也是如此罵罵咧咧的砸了很多家物。任由母親如何哭泣,也只是讓他將自己原本的財務整理一下帶走。那個時候的布萊克家族,還沒有現在富有。一個不諳世事的貴公子,能夠如何呢?最後,他也只能暗中照顧一些才讓弟弟**站住了腳。他很擔心,會不會也生類似的事情。那樣,布萊克家族可真的……他握緊拳頭。低沉的領著阿克圖盧斯走在前面。
「喊我過來做什麼?」阿克圖盧斯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但是依然有些浪蕩子的氣質在。他的性格張揚、率直。很多時候都是拳頭比腦子先動。這樣的性格曾經讓他的父母兄長頭疼很多,但是在他婚後的生活中,卻無往不利。他做的生意是同麻種有很大關系的,因此類格蘭芬多的性格反而讓他比其他斯萊特林次子日子來的容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父親脾氣很大。」西里斯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沉著口氣說道。
「切……不過是一副畫而已!」阿克圖盧斯對于兄長的態度很是不喜。一副畫而已,讓他來他就得來?一副畫就可以將他那個可憐的佷子逐出家門。而自己的兄長偏偏如同老頭子在世的時候一樣。當他傻了嗎?不過是因著老頭子的威名,壓制他們這些兄弟而已。
「阿克……」西里斯皺眉喊了一聲弟弟的昵稱,遂而打開門領了進去。此時畫像中的菲尼亞斯已經坐在了沙上,里面的裝飾物品七零八落的一篇浪跡。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妻子,正蹲在一邊好言相勸著。
「有什麼事?」阿克圖盧斯將自己手中的手杖耍了一個漂亮的花兒,看著畫像中的正逢中年的菲尼亞斯。
「你個逆子!」菲尼亞斯看著小兒子就一肚子火氣,他站起身指著阿克圖盧斯罵道︰「你還有臉在這里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參加麻種的組織,你把布萊克家族的臉面都丟光了不說,你想害這個家族被除掉是嗎?啊……你個逆子……」
阿克圖盧斯聞言,眼光轉動莞爾一笑︰「我當是什麼事情呢!不過是選擇了另一條路而已,怎樣走不都是為了家族好?再說目前的斯萊特林也不一定是最好的歸宿,我們家族不過是從法國過來的沒落貴族。又不是純粹的斯萊特林,何必這麼較真呢?而且,我選擇了lord,哥哥選擇斯萊特林。西格選擇格蘭芬多貴族,不是正好嗎?不管哪方贏了,都有我們家族的存身之地。」
他說的沒錯,實際上最初對于他將子女嫁給隆巴頓的時候,西里斯並沒有阻止。『**言*情**』頂多就是用冷臉表示自己的不支持罷了。宴會還是參加了的。畢竟目前斯萊特林內部,合適的聯姻家族不多。隆巴頓只是親格蘭芬多,並不是純粹的格蘭芬多家族。打擦邊球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在目前的形式下,西里斯對此事是十分不同意的。更不用說,他竟然承認了站在了麻種那一邊。這無疑等于在布萊克家族的臉面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西里斯扭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弟弟,皺眉走上前拉起他的袖管,看著上面那個獅子紋身憤怒的一拳將他打倒在地。然後揪起他的衣領,釋放著全身的魔壓︰「你到底懂不懂……懂不懂我們這些年到底為了什麼啊?為了什麼?」
阿克圖盧斯的魔力沒有西里斯的醇厚,畢竟從小精心訓練和散漫的有著天壤之別。他狼狽的倒在地攤上看著憤怒的兄長和父母,呵呵一笑擦掉嘴角牙齦受傷出現的血跡。站起身整理了一□上的衣服,將歪斜的領結正了正笑道︰「好了,滿意了?」他笑的很是灑月兌,話語中又帶著譏諷︰「我還有事情,如果要除名就盡快。反正,菲尼亞斯哥哥已經被你被除名了,再來我也一個沒什麼。」他拿起自己的手杖,不再去看那西里斯難看的臉色,自顧的走了出去。西里斯想伸手拉他,菲尼亞斯卻開口道︰「讓他走,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這話說的怒氣沖沖,臉色漲的通紅。
西里斯看著阿克圖盧斯離開,垂頭不再出聲。室內靜悄悄的,一片寂靜。父子二人都低著頭,不知道各自在想著什麼。
阿克圖盧斯回到家中,他的妻子萊桑德拉走上前,皺眉有手絹擦擦他有些輕腫的嘴角︰「這是怎麼弄的?兄長動的手?」
「因為食死徒的事情。」阿克圖盧斯簡單的說了原因,扯開領口月兌掉外衣頹然的靠坐在自家小客廳的沙上,看著天花板呆。
「為什麼不告訴兄長原因?」萊桑德拉是阿克圖盧斯的妻子,他們同年在霍格沃茲上學。當年阿克圖盧斯為什麼會加入那個組織,她都十分清楚。就是因為太清楚,才覺得丈夫十分委屈。
「告訴了有什麼用?」阿克圖盧斯用手指將頭攏向腦後,側頭看著溫柔的妻子將她攬入懷里︰「正好,我們沒有兒子,沒有合適的繼承人。」他說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種苦澀的強調。萊桑德拉輕輕安撫著丈夫的脊背,沒有吭聲。她知道,如果他們之間有一個男性繼承人,那麼丈夫也不會選擇這條路。不過,也好在沒有繼承人,丈夫比任何人都適合那個角色。
「沐浴睡會兒吧!明天不是有集會嗎?」萊桑德拉輕柔的在阿克圖盧斯耳邊說道。
「好!」
天剛將亮,阿克圖盧斯洗了一個冷水澡換上一身黑色西裝,將領結打好。他對著鏡子仔細的梳攏自己的頭,用頭油將他們全部攏向腦後。他一邊整理自己的服裝一邊對在梳妝台前化妝的妻子道︰「如果兄長找來,你別吭聲就好了。隨便他怎麼做吧!我們就三個女兒,都安排了婚約。只是我擔心這一次結束後,你一個人……」
「我陪著你!」萊桑德拉看著丈夫,溫柔一笑︰「無謂就是進入畫像而已,不影響什麼的。再說,我的畫像前天取回來我看了,很是年輕不少。不過我倒是想讓畫師把你畫成老頭子,那樣豈不是很有意思?」
「你是想說,因為我變成了老頭子,你好在其他家族的畫像中找一個年輕人?」阿克圖盧斯挑挑眉︰「別想了,你以為我會讓你出軌給我帶綠帽子嗎?恩?」他尾音輕輕上挑,帶著一絲挑逗︰「我告訴你,美女都喜歡歲數大的。」
「那是因為她們也不年輕!」萊桑德拉瞪了他一眼,帶上一對兒秘銀瓖嵌紅水晶的小海豚墜兒的耳環,起身朝外走去,她要去準備早茶。估計,也許會有客人來。
阿克圖盧斯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手杖離開家門。他手臂上的紋身滾滾熱,正是那位呼喚的兆頭。他幾次幻影移形後,穿上兜帽斗篷,帶上面具再次幻影移形後,出現在一座廳堂建築內。高高的王座上,坐著一身墨綠色簡單長袍的vo1demort。有很多人已經到來,他們紛紛落坐在兩邊的座位上。那里是提供給最初騎士團成員和早期支持的家族家長的位置。阿克圖盧斯找到自己的位置,行禮後坐下。還有一些人沒有到來,看起來還需要等一會兒。他身邊是一個同樣裝束的男子,有著一雙白皙縴細的手腕。他緊了緊自己手上的黑色小羊皮手套,遮蓋住可能外露的部分。
不多時,被召喚的人都紛紛落座。此時前來的,都是核心的人物。坐在靠近王座的,是很久以前就支持的家族,之後是當初學校的歷代騎士團成員。他做的位置比較靠後,不過這樣也好掩飾一些。
vo1demort掃了一眼坐在下位的人,簽署了兩個件後開口道︰「此時邀請大家前來,是要商量一下關于霍格沃茲的事情。眾所周知,在外界信仰上帝的人,會將教堂當作聖地。在這里,會將霍格沃茲當作聖地。因此,我不希望在之後的戰火中,將硝煙彌漫到那里。諸位有什麼好的想法嗎?」他的語氣平和,但是一些詞匯的重音和拖拉,顯示出他對這件事情的憂心。
坐在前面的食死徒听到他這麼問,一個人開口說道︰「我明後天去找阿芒多私下談談,實際上我們都不想將戰火引進霍格沃茲。為了彼此都好,要知道小巫師是巫師界的未來。」他的聲音老態,帶著一絲沙啞。听得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阿芒多。迪佩特可是實實在在的斯萊特林,我們已經同斯萊特林表明了意圖,難道還能讓他退讓?」一個聲音尖銳沙啞,如同破鐵磨擦的聲音一樣的人開口問那個老者。他做在老者的斜對面,看起來也是早期的元老級別的人物。不過聲音顯然是經過魔法加工過的,不是本身的聲音。
「那麼就干掉他。反正早晚是要交惡的。他們的小殿下去了魔法界,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另一個嗓音也是捏著的在之前的那個之後講道。
「你是白痴嗎?那只會引起斯萊特林的反撲,別忘了阿芒多。迪佩特不僅僅代表的是迪佩特家族,同時也代表了斯萊特林。」一個女人高聲的訓斥道。
「反正已經撕破臉了,還擔心什麼?」那人嗤笑一聲︰「早晚都會有戰火,何必擔心這一次呢。不過就是如何讓他出來,霍格沃茲畢竟不是普通的城堡。」
「這麼說倒也有些道理,不過我覺得如果真要這麼做倒不如趁著沒有開學去做。霍格沃茲的一些密道我們已經拿到了手,並且多次測試過了。傲羅司最近雖然查的比較嚴格,但是還是有漏洞可以走的。畢竟他們不會相信,我們會直接進攻霍格沃茲。阿芒多。迪佩特畢竟只是一個人,霍格沃茲留校的老師不會超過五個人。他們就是再如何了解霍格沃茲,也不可能抵抗太久。」一個坐在最靠近vo1demort的男人,低沉著嗓音說道。听到這個聲音,阿克圖盧斯感到十分意外。他的手不知覺的握緊了手中的手杖,不過很快就松開。他不能讓身邊的人感覺到他的異常。
不過他身體的緊繃,還是讓他身邊的一個食死徒現了,他悄聲開口︰「您在緊張?」
「是,那畢竟是霍格沃茲。」他壓低了嗓音,盡可能有別于平時的聲調說道。
「哦……我也很緊張!」那人拉長語調,喃喃的說道。
阿克圖盧斯低頭模索著手杖的端頭,喃聲道︰「都會有些緊張吧!」
他們這邊小聲的低喃談論,那邊依然在爭論對于假期進入霍格沃茲的可行性。每當那個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時,阿克圖盧斯的內心就一陣緊澀。他只能在面具的遮掩下,苦澀的笑著。在巫師界,只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如此心艱。那就是他的兄長,菲尼亞斯。布萊克。
他不知道,此時已經做到了那麼近的距離的兄長,是否還能夠听從自己的勸諫或者停止他的行為。他知道,兄長的所謂,很大程度上並不是對于家族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種對于自身信仰的堅持。但是這麼多年來,家族的不聞不問,也許已經將當初的激情消磨的蕩然無存,但是怨恨等等或許反而滋生繁多。但是最讓他心焦的,不是兄長的地位和態度,而是目前斯萊特林的形式。不管麻種做什麼,勢必都會引起斯萊特林全體的鎮壓。現在的斯萊特林,不是幾百年前那個衰落的連馬爾福都要關緊門扉,靜觀事態的時候。他相信,只要那個小殿下一聲令下,那麼這一屋子的人將沒有任何存活的可能。受到牽連的,恐怕會更多。
很快,前面的人吵出了結果。他們決定先去同阿芒多。迪佩特談談,然後再決定是否動用武力。在此之前,需要先將其他的教授掃清。也就是說,如果不順從那麼結果就是被消滅。阿克圖盧斯听到這樣的結果,握緊了拳頭在所有人都散開後挑了個空子跟上了帶著假面的菲尼亞斯。
「有什麼事情嗎?」摘下面具的,是一個面貌嚴肅的男人。他身上有著學者的味道,但是同時眼光中也帶著深邃的陰鷲。這人阿克圖盧斯是熟悉的,他將自己的面罩摘了下來收起來道︰「昨天兄長同父親知道了我的事情,很生氣。」
「然後呢?」菲尼亞斯對于自己這個最小的弟弟參加早期的學校騎士團的事情,是有耳聞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早踫面。他微微昂著下巴,語調輕緩但卻沒有任何溫情,只是冰冷的問候。
「還不知道,不過估計未來兩三天會有結果。」阿克圖盧斯笑了笑︰「大概,也無非是同哥哥您差不多的結果吧!不過好在,我只有三個女兒,倒是不擔心繼承人未來的事情。」他說的輕松,稍微年輕的面容還有這年少的輕佻。菲尼亞斯其實對于這最小的弟弟,一向看不過的。整個一紈褲子弟,當初加入騎士團估計很有可能是刺激好玩居多。
「那麼還是回去祈求父親的原諒吧!」菲尼亞斯拍了拍阿克圖盧斯的肩膀說道。他的聲線沉穩,很有一副語重心長的味道。可是阿克圖盧斯卻搖頭笑笑道︰「一副畫而已……老頭子都死了好幾年了,還能管的到我什麼?」他諷刺的笑著︰「還是說哥哥你還惦記著他?」
「那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呢?怎樣選擇,都是你自己的人生。」
「只是來跟你說一聲,過兩天別太驚訝。西里斯那家伙已經揍了我一拳了,我可不想看到別的其他的什麼。畢竟……我可是很喜歡哥哥你的!」阿克圖盧斯笑著,用玩笑的語氣說完這些帶上兜帽幻影移形。菲尼亞斯看著他消失,微微皺眉。
vo1demort從遠處走到菲尼亞斯身邊︰「教父!」
「無事!」菲尼亞斯拍拍他的脊背,緩緩開口道︰「過兩天,可能會有有趣的消息從布萊克家族傳出來。」
「與我們有礙嗎?」o1demort知道自家教父的出身,因此有些擔憂。
菲尼亞斯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呵呵……幾人憂天,不過是將一個次子逐出家門罷了。布萊克家族常做的事情!」他不想將那個紈褲弟弟用在公事上,因此提醒道︰「阿克圖盧斯,我最小的弟弟。一個浪蕩公子,情夫的數量比情婦的還要多十倍。一直把馬爾福家族的風流一套當作必學內容。」
「算是家門不幸?」o1demort聞言,笑了。他知道教父的意思。也不再多說什麼。
「算是吧!」菲尼亞斯聳聳肩,對此給了一個愛莫兩可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不想寫死任何一個人,但是總是有犧牲才會有珍惜
阿芒多。迪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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