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獵艷無數,看著自己的女伴在別人的懷中居然也坐視不理!」譚芬芳看著童業動作嫻熟的照顧林潔,心中忍不住冒出一絲醋意。譚芬芳在外人眼中是一個事事爭先,萬事不服輸的人,從她一整個月在酒店處理公事就可以看出幾分,所以她看上了方旭陽,這個不論外形、家世、能力都是極品的男人。但是經歷過生死,譚芬芳發現,不管她再怎麼努力她也擺月兌不了女人的弱勢。就好比她做的再好爸爸在怎麼寵她,但是爸爸始終希望哥哥們接手他所有的事業。愛之深,責之切。可是哥哥們沒有意識到這點,不斷的找她麻煩,她也才有機會讓爸爸把心偏向她。童業這個男人,在她最脆弱的時候猶如天神降臨,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方旭陽頓時一陣尷尬,他不是有心的,只是看見有人要嘔吐本能的避開。剛剛如果不是童業及時將林潔接住,林潔鐵定要摔跤︰「沒辦法!我確實不如他有獻身精神!」看看童業身上雖然干淨,但是褲腳和鞋子已經沾滿了嘔吐物。
「哼!」譚芬芳冷笑了一聲。轉頭對童業說到︰「童業,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抱歉!我讓人」童業看見林潔皺眉一臉難受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推月兌。
「童業,別忘了你現在還在工作。你的工作是保護我!」譚芬芳走到童業身邊,低聲的說到。
方旭陽好奇的看著低語的兩人,但是卻沒有靠近。
童業看了一眼方旭陽。這個賊頭賊腦的人一看就沒有好心思,把林潔交給他,除非他死了︰「走吧,我先送你回去。」說著就要帶林潔一起上車。
「童業。我以為你不是個公私不分的人。」譚芬芳站在車前板著臉說到。
童業面無表情的看著譚芬芳,拿出電話︰「小羽,林潔喝醉了,我們現在在開源路。你現在過來。」
「我累了,現在就要回家。」譚芬芳有些惱怒的說道。
「我還有任務,要送譚小姐回家。我在那里等你。」童業听著譚芬芳的話,改口對電話那端的人說到。
譚芬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僵在這里不是她的作風,有些僵硬的笑著拉開車門。
童業小心翼翼的把林潔放進車內。
「對了!我也很久沒有拜訪譚老了,不如我和你們一起去。」方旭陽走近說到。
哪有人深夜采訪的。譚芬芳笑著說到︰「請便!」
車子一前一後行駛在道路上。方旭陽自己開著車跟在譚芬芳的車子後面︰「呵呵!今天還真是有意思。」方旭陽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模著自己的下巴︰「沒想到,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控制住。」想起自己的那個怪異的潔癖,方旭陽微微皺眉,一時間有些失神。
「啊!小心!」猛然間看見一輛車子逆向開來,眼看著就要和前面譚芬芳的車子相撞了,方旭陽跟在後面連忙踩剎車。兩輛車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方旭陽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可是奇跡般的兩輛車並沒有相撞。譚芬芳測車子,向穿過空氣一般,穿過那輛車子,隨後就不見了。
怎麼回事?震驚!方旭陽摘下自己的眼楮,揉了揉眼楮。前面是筆直的公路,譚芬芳的車子就這麼消失不見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方旭陽撥打著林潔和譚芬芳的電話,卻發現怎麼也無法接通。
車子內很安靜,譚芬芳看著童業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林潔,心中一陣陣的酸意和林潔身上的味道相呼應。
車子突然顛了一下,譚芬芳猛地踩下剎車。再重新啟動車子卻怎麼也啟動不起來。
「怎麼了?」童業看著林潔被顛得難受忍不住問到。
「不知道卡到了什麼東西,車子熄火了。」今天似乎怎麼都不順利,譚芬芳不悅的回答道。
「我下去看看!」童業打開車門走到車子前,正要打開車蓋的時候。車子突然間全速前進,猛撞向童業。童業和車子的距離太近,他根本沒有辦法避開,從車頂上方滾落。
「啊!」看著自己的車子突然失控撞向童業,譚芬芳驚慌的大聲尖叫。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慢慢的涌上心頭。但是過了好一會兒,沒有一絲的動靜。譚芬芳慢慢的打來車門,跑到童業的身邊,只見童業的頭上有一些擦傷。
「童業!童業!」譚芬芳輕拍童業的臉頰,喊著童業的名字。環顧四周,想要求救,卻發現這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明明把車子往回家的方向開,這里是什麼地方。
譚芬芳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脖子,猛地咽了一下口水︰「童業快醒醒!」
童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只看見譚芬芳驚慌失措的臉︰「我沒事!」
「童業!它好像來了!」譚芬芳帶著哭腔說到。
「誰來了?」一個女聲問到。
「啊!」譚芬芳大聲的尖叫一聲。這不是童業的聲音,太可怕了,猛地就躲進了童業的懷里。
童業頓時覺得耳膜都快被震壞了,看著倚在車邊的林潔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譚芬芳拉出自己的懷里︰「誰來了?」
「有鬼,有鬼。」譚芬芳死死地黏在童業的懷里。
「有鬼,在哪里?」林潔眼楮發亮的看著四周。
童業看見林潔這樣只覺得頭疼的更加厲害了。林潔什麼都好,就是酒品不好,喝醉了不像其他人到頭就睡。一旦喝醉,她的膽子就其他無比。就連他們的初次,林潔本想借酒壯膽,但是喝完酒之後,彪悍程度讓童業這個男人都汗顏。
「小賤人,你以為這次看你能往拉力逃!」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天晚上那只鬼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她奮力反擊,好不容易掙月兌開,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套房的門。舉起桌上明晃晃的刀子,猛地刺向心髒的部位,後來她便暈倒了。譚芬芳害怕的瑟瑟發抖。
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一看見一個男人的走近︰「譚芬芳,你也有今天。哈哈!」
「鬼啊!」譚芬芳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大聲尖叫,只見那個男人的渾身上下沾滿了血跡。
「嗨!」林潔很嗨的沖那個人打著招呼。饒有興趣的走近那個男人。
「林潔站住,別過去!」童業高聲叫著,將譚芬芳推開,跑上前去想要拉住林潔。
「別過去,很危險!」譚芬芳又纏了上來。
「怎麼,你不怕我?」男人呵呵的笑著問道。
「怕你干什麼?你真的是鬼嗎?」林潔笑眯眯的問道,儼然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你說呢?」
「我說的不算,要靠事實說話!」林潔繞了那個男人一圈︰「我要檢查檢查。」湊近男人的頭部,然後是脖子,身體,四肢,東捏捏西瞧瞧︰「哎呀呀,你真的已經死啦,沒有脈搏了。死因就是脖子上的動脈被割傷了,失血過多而死。」林潔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得出結論。
「哈哈!你不怕我嗎?」男人大笑著問道。
「怕,我怕你不肯讓我解剖看看。」林潔笑著從小手提包里拿出一把柳葉刀,牙齒和刀鋒一樣的閃亮。
「你還真是有意思,嘖嘖,很可惜,誰讓你和那個小賤人在一起,那麼你就得一起死。」男人的面孔頓時變得凶狠。他不知道什麼事痛,猛地抓住林潔手中的刀。將刀子多了過來。
童業果斷的掐住譚芬芳的手腕,譚芬芳一疼,就松開了童業的手,童業連忙上前將林潔往後一拖,避開了男人揮動的刀子。
「你想怎麼樣?」那短短的交手的一瞬間,童業已經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面色,就如同林潔判斷的一般,他已經死了。
「我要那個小賤人的命!我要你們死!」男人猛地將手中的到刺向童業。
林潔想上前去研究那個鬼,童業為了不讓林潔受擋著了林潔的面前。自己的手臂卻被劃傷了,一腳帝鄉那個男人的月復部,男人的向後飛了出去。
「帶她走!」童業將林潔推到譚芬芳的身邊,握緊拳頭防備著男人。譚芬芳見狀連忙拉著林潔跑開。
「哈哈!好打得好。」男人爬了起來,發注變態的笑聲。他就喜歡這種感覺,身體與身體踫撞的聲音,多麼的美妙,看著刀子在皮膚劃過是所綻放的鮮紅,多麼令人賞心悅目。所以每次殺人的時候,他都喜歡選一具尸體,附著在在上面。
面對不知疲倦沒有痛感的尸體,童業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看看,多美的畫面。」又是一刀割在了童業的胸前,男人肆虐的很開心。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傳來。只見譚芬芳拉著林潔又跑了回來。
「你們回來干什麼?」童業明白,再這樣下去,他堅持不了多久。
「我們跑不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又繞回到這里了。」譚芬芳哭著說到。
「我要幫你們一個一個的放血,又怎麼會讓你們離開呢!」男人猖狂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