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燕已經沒力氣說什麼了,只是趴在那堆黃泥上,任憑泥水浸濕了自己的胸膛,兩個碩大的肉球竟然在土堆上留下兩個窩坑。周通拿出面巾紙,看著地上那一團黏糊糊的像‘黃金’一樣的東西,那是自己的領導鄭飛燕親自制造的,那白花花的還在外面露著,周通拿起面巾紙在鄭飛燕的菊花出隨意的擦了幾下,雙手扒開看了看,已經很干淨了,隱隱約約中似乎還看到了別的什麼,周通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下,一股熱血忽的一下就到了鼻子口
伸手扶起鄭飛燕,用力把鄭飛燕的褲子一古腦的提上,可是鄭飛燕的那兩個實在太豐滿,死死地擋在外邊,褲子提到那位置卡住了,周通耐心的按住那彈性十足,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終于提了上來,實在想象不到鄭飛燕每次都是怎麼提的。顧不得鄭飛燕舒不舒服,周通橫抱起她,躍過土溝,一路狂奔回到車子上,把鄭飛燕塞進後座里,急急忙忙周通發動車子向前飛馳而去。
雲山縣是離臨江市區最近的縣城,沿著高速一路前行,半個小時後周通已經背著鄭飛燕來到了市醫院,鄭飛燕那兩個令人銷魂肉團此刻卻成了累贅,周通無論怎麼背都覺得不舒服,干脆橫著抱起來,軟軟乎乎的很是銷魂。
醫生看了口腔,試了試體溫,有點發燒,得出了結論是月兌水,可能有點輕微的食物中毒,交上押金後很快便打上了點滴;此時的鄭飛燕依偎在周通的懷里酣然入睡,一絲疲倦掛在臉上。
鄭飛燕醒來時已近午夜,看著周通在旁邊的空床位上躺著睡的正香,心中覺得很是溫暖,自己身上穿著一件新款的衣服,昨日穿的衣服已經晾曬在病房陽台上了,床前的櫃子上放著一杯牛女乃,吸管已經放好,杯子還沒有涼透,旁邊還有兩個盒飯,其中一個已經打開,上面放著一副筷子,盒飯里兩個雞腿格外顯眼,鄭飛燕輕輕的打開周通旁邊的盒飯,里面只是一盒米和一點蔬菜。
人們常說病中的人是最脆弱的,此刻的鄭飛燕眼角噙著淚水,輕輕地把兩個雞腿夾到周通的飯盒里。
鄭飛燕對周通談不上感情,畢竟二人的年齡相差近十歲,二人在官場上互相利用,*體上互相滿足,僅此而已,但是周通對她的精心照顧,讓鄭飛燕心靈柔軟的一角蠢蠢欲動,猶如少女懷春般的帶著點羞澀。
第二天鄭飛燕听到輕微食物中毒的結論時,立馬想到昨天早上在辦公室給自己沏茶的孫雷,更是惱怒不已。當天掛完點滴便離開了醫院,鄭飛燕走到遠處打了個電話,回頭對周通說︰「去市政府!」在市政府門口鄭飛燕下了車,周通坐在車里百無聊賴的等著。
鄭飛燕來到二樓的市長辦公室,輕輕一推門果然開了。文質彬彬的左市長坐在那張寬闊的、象征著權利和榮譽的座椅上,微笑著、脈脈含情的看著鄭飛燕,那雙渴望的眼楮在向鄭飛燕傳達著什麼,鄭飛燕也是精靈一般的人物,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可以大膽提要求,只要別太過分,一般都能如願,等會完活了再提要求肯定會得到一頓呵斥。
「左市長,最近風向好像不大對!」鄭飛燕還是決定問的含蓄一點。
「你好好當你的副縣長,上層的事別打听太多,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听到這話鄭飛燕明白了,左大國這麼說就表明他早有準備,這次的風暴影響不到他。
「那就好,我是為領導擔心!最近雲山縣政府和縣委好像不大太平,書記到是勤政,政府這邊的很多工作書記都親自盯著!」鄭飛燕在向左大國暗示縣長和書記之間的矛盾,暗示縣委書記干涉政府工作是矛盾的根源。
「要相信上級領導的能力,不過問不代表不知道,鬧得太凶、跳得太高。是要挨板子的,鬧得過了就要影響帽子了!」听到這話鄭飛燕一陣欣喜,雲山縣要是有人掉了帽子,自己也許會上前一步,至少在分工上可以爭取一下。
「還有事嗎?」左大國沉沉的問道,眼中的渴望比剛才更甚。
「左市長,您太勞累了,我幫您捶捶肩!」鄭飛燕說著笑嘻嘻的繞到左大國的身後。左大國抓住鄭飛燕的手輕輕的摩挲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