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農動起來有點與眾不同,年齡大了,好不容易硬塞進去就不能輕易拿出來,賀家農就那麼原窩小幅度的挪動,動作一大就出來了,然後從頭再來,捏住再塞,有這麼幾次就把崔真弄煩了。
崔真是煩,賀家農是急,急得滿頭大汗,動作小了沒感覺,稍微一大就出來了,一是硬度不夠,二是長度稍欠,二人這麼磨磨唧唧的忙活了半個鐘頭,賀家農好不容易很勉強的解決了生理問題。
樓下的周通則是等得急躁起來,恨不得沖上去撞開門,仔細一想,自己這是擔的哪門子心,人家老公公和兒媳婦即使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和自己無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只是可惜了崔真這麼好的條件,就像一幅優美的風景畫落到一個叫花子手中一樣,免不了被摧殘的命運。
對崔真來說這就是一次屈辱的歷程,除了屈辱沒什麼其他感覺,僵硬的身體和麻木的神經早已沉淪到地獄的邊緣。
事辦完了,也就沒有什麼其他活動了,周通感覺似乎每次來都沒什麼重要事,似乎都是為了給書記和崔真提供上樓的時間,自己糊里糊涂的跟著來,又糊里糊涂的跟著走,像個傻瓜一樣。
崔真也不想和周通多解釋什麼,連車也不想開,一個人疲倦的躺在周通悍馬車的後座上。
周通啟動汽車,沿著公路緩緩行駛,不經意在車窗的倒影中看到崔真的淚光。
一路之,崔真始終都在保持著沉默,或許是因為她仍然沉浸在被折磨與被凌辱的悲哀和不平中,看到路邊星星點點的燈火,她終于輕聲嘆了一口氣道︰「真像做夢一樣。」
周通不明所以,又不好細問,看了看已經很晚了,鄭飛燕不可能再打電話了,風馬牛不相及的問了一句︰「去旅館還是你那兒?」這句話問得多少有些曖昧。
崔真瞪他一眼︰「去我那兒,還怕我把你吃了?」
在崔真的指引下,周通直接把車開到了財政局的宿舍前。
走進崔真的宿舍,周通四顧看了看,房間收拾的還算干淨,一張床,但是很寬,足夠兩個人睡了。
收拾一番崔真早早躺在了床的最里面,周通挨著床邊躺下,看了看崔真玲瓏有致的嬌軀,望著她豐滿的玉臀,只能干咽了一口唾沫,麻|痹的,有時候香艷也會是一種罪過,周通收起了齷齪下流的念頭,面對著眼前的崔真,周通的腦海中卻始終浮現著崔情的黑色小內褲,露出的雪白的美腿,以周通的修為居然做不到心無旁騖,遲遲不能入睡。周通索性睜開了雙眼,借著月光靜靜欣賞著崔真起伏的輪廓,感覺身體的一部分又開始不自覺的萌動,他長舒了一口氣,看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夜半的時候,崔真忽然發出驚恐的尖叫,隨後又發出低聲的啜泣。周通睜開雙眼,為她倒了杯開水。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崔真滿頭大汗的坐起,臉如梨花帶雨般掛著晶瑩的淚珠,她抓住周通的手臂︰「我好怕……」
「沒事,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在你身邊!」周通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趁虛而入的機會,伸出手臂想將崔真攬入懷中,崔真卻很突然的一把將他推開,周通猝不及防,一坐在了地,左手中的那杯茶也打翻在身,燙得他慘叫了一聲。
崔真看到他的狼狽模樣不禁格格笑了起來。
「你有毛病啊?」周通憤憤然道。
「誰讓你居心叵測來著?」
周通自知理虧,訕訕從地爬起來。抓起茶杯重重放在桌︰「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崔真止住了笑,可是忽然感覺有些異樣,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道︰「我去洗手間了……」說完便踏著拖鞋進了衛生間。
沒多久里面就傳來潺潺的水流之聲,周通听得血脈賁張,不帶那麼勾引人的啊。崔真出來的時候頭垂得更低,顯然她也意識到讓周通听到某些不該听到的動靜了,早知道就不喝水了。周通臉的笑容怎麼看都有種猥褻的成分在內,崔真暗罵著這可惡的小子,逃也似的爬上了床,越過周通躺在里面。
這次論到崔真睡不著了,她排遣寂寞的方式就是和周通說話︰「喂!我怎麼都睡不著,要不你陪我說會兒話?」
周通真是郁悶啊,他別有用心的提醒道︰「其實排遣寂寞的方式不僅僅是說話,咱們可以嘗試其他更加有意思的方式來排遣寂寞。」
「別讓我鄙視你的人品!」
「我從來就不怕別人鄙視我的人品,我只怕別人鄙視我的身體。」
崔真嘆了口氣︰「受不了你,流氓是你的職業病嗎?」
「其實有男人對你耍流氓你應該高興,至少證明自己還有些魅力。」
「打住,給我聊點你們鎮上的趣聞。」
「趣聞啊?」周通撓了撓頭道︰「這新村鎮有個鬧新房的毛病,新郎新娘洞房的時候,總有那麼一幫人喜歡鑽到床下去听床。」
崔真猜到他沒有什麼好話,堵住耳朵道︰「我不听!」
周通根本沒有理會她,仍然繼續講著︰「這一日一對小夫妻入了洞房。先是看了看床下,把那幫鬧洞房的趕了出去,兩口子這下放心了開始……那啥……。」
崔真紅著臉捂著耳朵,可還是听得清清楚楚。
「誰曾想床下還留著那麼一位,這哥兒們倒也沉得住氣,無論兩口子在面怎麼折騰他就是一言不發。等風平浪靜了,小兩口都睡了,這廝估模著沒啥可听的了,這時候那小媳婦起來了,嬌滴滴道︰老公……人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