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輝越想越感到這事很有可能性,相比起任何的事情,與省長燕明和肖系的人搶權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明面上肯定不會讓人看出什麼,暗地里可不能有任何的大意,周通在燕明省長的辦公室里,這能說明什麼哪。
下午快下班時,大月復便便的燕明省長滿面笑容的敲響了任忠輝的房門口
二人寒暄幾句燕明率先道︰任書記,我剛剛接到了張春林的電話,周通一個縣委書記竟然在他的辦公室里面拍他的桌子,你說說這周通還有沒有一些上下級關系,還有沒有組織觀念。
任忠輝輕輕用一支答字筆敲擊著桌子,思考著燕明說這句話的真正用意,听到這話要是以為燕省長對周通不滿,那就大錯特錯了,任忠輝剛才得到消息,周通在燕明省長的辦公室里待了一個小時之久,一個省長在百忙之中接見一個縣委書記長達一個小時,這本身就令人深思。
任忠輝思考著自從自已到了河西省之後,一直有意在做著削弱肖系勢力的影響力的工作,肖系的人員有一部份是被拉過來了,不過,還是有一部份跑到燕明那里去了,現在他也很需要得到部分肖系人員的支持,可是,周通的事情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先是周通動不得,動了周通,肖系的人對自已有了警戒之心,要是一股腦的跑到燕明那邊,那自已的今後的工作將會異常被動,三方鼎立是目前對自已最有利的局勢,常委會上自已可以拋出利益來引誘肖系的人的支持自已,這樣才能孤立燕明,之後自已再詞機而動,慢慢來分化肖系。
肖士良現在還是建設部部山長,那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部門,指不定肖士良憑借家族的能量更上一步也不可知,些時此刻周通是萬萬不能動的,不但不能動,關鍵時候還要升他的官,官場嘛,利蓋才是永恆的,交換才是雙雙交流的紐帶。
看了看燕明那張微露憤怒的表情,任忠輝猜測燕明的心中肯定笑的開花,任忠輝確實感到難辦,不支持張春林,自已又很需要得到張春林的支持,難辦啊!張春林是分管財政交通的副省長,進常委指日可待,這就難辦了!
燕省長,這張春林是怎麼惹上周通的。任忠輝裝佯地問道,任忠輝還是想著借燕明的手來化解些事,來逼山迫張春林退縮了,問題才能夠很好的解決,張春林即使不滿,也得把怨恨放到燕明身上。
听到任忠輝的詢問,任忠輝說道︰任書記,我好象听說是為了部里劃撥的資金的問題,省財政廳把四百萬資金留給了壽山,財政廳留下了一千六百萬,周通嫌不夠,想多要,張春林認為全省有那麼多的地方需要資金,所以沒同意,結果就爭了起來,任書記,張春林也難啊,全省那麼大的一個攤子,到處都需要公路資金,一小點錢管什麼用,那周通怎麼就不顧大局呢。政府工作不好做呀!
燕明明知道張春林時任忠輝的人,反而極力替張春林說話,用心險惡,居心不良,任忠輝要是真的責罰周通,後果嚴重,要是不責罰周通,張春林就會心寒,這是一個死局。
扔了一支煙給燕明,任忠輝道︰燕明省長的意思是要處分周通。任忠輝反將燕明一軍。
正在噴煙國的嚴明听到這話趕忙辯解,一。氣沒過來被煙哈的咳嗽一大會才說出話來︰我听任書記的,任書記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剛才還極力維護張春林,自已一句話就試出了燕明的真心,任忠輝其不住感嘆世態炎涼,人心險惡。
送走了燕明迎來了張春林,張春林也是聰明人,見到任忠輝不停吸煙的情景,很快就想到了任忠輝的想法,這事搞不好會弓省里各勢力的暗斗,打擊了周通,也就是打擊了肖系勢力,這應該是燕明最想看到的事情。
張春林些時才開始後悔自已的莽撞,當時只看到了周通縣委書記的身份,沒想到周通牽扯到這麼復朵的關系。要是張春林知道當時周通故意要把事情鬧大,故意要拍那張桌子,張春林正好墮了周通的圓套,不知會做何感想。
自已一個堂堂的副省長竟然斗不過一個縣委書記,想到這里張春林像泄氣的皮瓊一樣牽幾拉著腦袋,真是有些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