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啊?到處都是梨花…」宮羽寒在梨花園里走了不知有多久,她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啊~有人嗎?這是哪啊~」「咕~咕~」此時宮羽寒的肚子也餓了。宮羽寒終于園子里發現一個亭子,亭子四周掛滿了白色紗簾,隨風飄動著。「沒想到這梨花園里還有這麼雅致的亭子。」宮羽寒走了過去,亭子子里有一個石桌,上面放著一卷畫,宮羽寒輕輕打開畫卷,當宮羽寒看到畫中人時她突然間很心痛,「為什麼每次有關你的事我就會如此的心痛~」宮羽寒扶著桌子坐了下去,她呆呆的看著畫中人,畫中的女子正是皇後趙霓裳「他竟如此愛你…那為何你嫁他人,他又為何和我成親。」畫卷的周圍都有些破裂可想他經常打開來看吧!宮羽寒竟不知不覺流淚了。「我這是怎麼了…為何我的心這般的痛。」宮羽寒拂去眼角的淚,自嘲自笑著。
「放下~」夜離不知何時出現她的身後。宮羽寒被他嚇到,手中的畫被風吹起,飄出了亭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啪~」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夜離此時的眼神很冷,仿佛要殺了她一樣,這還是宮羽寒第一次真正怕他。宮羽寒心中卻更痛,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天下人都以為你夜離是個無情無愛之人,都以為你是斷袖,卻沒想你也有一個如此深愛的女子。
「誰準你進來這里。」夜離捏著她下巴,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宮羽寒微微蹙眉,心中卻更痛了,她明白了為何這里一切都是白色,想必她喜愛白色吧!「你喜歡她,為何又娶了我,又為何會親眼看著她嫁與他人。」宮羽寒嘲笑的看著他。
夜離甩開她,宮羽寒重重的摔在地上「哈哈~我娶你,只是一道聖旨。皇上想娶誰又是誰能左右的。」宮羽寒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絲殺氣,難道。他想造反?
「下次你在闖入這里,本王就殺了你。」夜離轉身離去。宮羽寒從地上爬起來,膝蓋火辣辣的疼。她走出亭子,天越來越黑,誰能帶她出去,這時天卻下起了大雨,宮羽寒在雨中走了許久,卻還是沒能走出這片梨花園,這時宮羽寒發現那副畫躺在她腳邊的污泥中。雨越下越大,宮羽寒想到,不行我還是回到亭子里避避雨吧。拿起了那副畫又跑了回去,宮羽寒蜷縮在亭子的角落里,懷里緊緊的抱著那副畫。天慢慢的黑下來了,此時的梨花園竟如此的恐怖。宮羽寒昏昏沉沉的,寒冷的雨水讓她瑟瑟發抖著,漸漸的她就睡著了。
此時羽閣里亂成里一團,「怎麼辦小姐怎麼還沒回來,外面還下著雨。」小香焦急的在門前走來走去。
「現在只有稟報王爺了。」夏荷想,現在只有王爺能找到王妃了。「你們在這兒守著,萬一王妃回來了,也有人照應。」說完便撐著雨傘走了。
夜離此時剛批完奏折,正準備休息了「王爺~」門外李福公公喊道,李福是王府中的管家。
「什麼事?」
「回王爺,夏荷求見。」
這麼晚來想必是為那個女人,夜離不想听到那個女人的任何事。「讓她回去罷,本王睡了。」
門外的夏荷听到了夜離得聲音,不行必須想辦法見到王爺「王爺~奴婢有事稟報,王爺~」
「夏荷姑娘,王爺說了不見,你還是趕緊走吧。」李福攔著她不夏荷靠前。
「李公公,夏荷求求你了,你在幫我通傳一下。」夏荷跪在了地上。
「你這又是何必呢~這麼大的雨,趕快回去罷!」李福勸阻到。但夏荷就是不起來。
「來人,把她送回去。」兩名侍衛把夏荷拖了起來「王爺~王爺~」
這時夜離走了出來,示意李福放開夏荷「這麼晚來所為何事?」
夏荷跪在地上說到「回王爺,王妃早上留下字條說出去走走,但到現在都未回來。」
夜離听到後,連雨傘都沒拿,就走去了下午見到她的亭子,李福跟了上去,為夜離撐著傘,夏荷也緊緊的跟在後面。難道王爺知道王妃在哪?
當夜離趕到時,宮羽寒已經失去了意識,嘴里喊著「好冷~爸爸~媽媽~你們別丟下我一個人,帶我走吧。我累了~」夏荷跑了過去,輕輕的搖著她「王妃~王妃~你醒醒。」夏荷模了模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燙,王妃你是在這兒淋了一晚的雨嗎?」
夜離看著這個凍得臉色發青的女人,難道從他走,她就一直在這兒嗎?他看著宮羽寒這一身的衣服,不悅將自己的外衣月兌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抱起來。宮羽寒微微睜開眼楮「夜離~你個王八蛋,我不認路的,你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不管了。」說完就昏睡了過去,一路上宮羽寒听著他的心跳,很安心,在他的懷里她不在害怕了。
到羽閣,夜離叫來了御醫,為她把脈。
「如何?」夜離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
「回王爺,王妃只是感染風寒,奴才開些藥就好了,只是…」
夜離蹙眉「只是什麼?」
「王妃的脈象有些奇怪,似有似無…實在奇怪,下官從未見過。」
「哦?」夜離看著宮羽寒,你到底是誰,你真的是宮羽寒嗎?如果你不是,那又真正的宮羽寒在哪兒?而你有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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