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別這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不需要計較這些的。《》」周浩說道︰「難道我有能力了,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困窘的生活壓迫嗎?錢雖然重要,但還遠遠比不上我們之間的親情啊。」
周浩的這番話說得顏木南和外公外婆都眼泛淚光,只听外公說道︰「阿彤能有你這麼一個兒子,這輩子也算是值了。小浩,你比你爸好太多了。」
外公話音剛落,旁邊的外婆就輕輕的撞了他一下,小聲埋怨道︰「好端端的你提起那個人干什麼。」
對于外公外婆的話,周浩只當听不見。確實,從小到大,周浩對自己的父親就只有恨意。一方面是他絲毫沒有盡過一個父親一個丈夫的責任,另一方面是他對顏彤的傷害太大。在上輩子,顏彤最終因末期肝癌而死,直接原因就是周浩這個父親。
如今周浩累積起了十分龐大的身家,但他能一次就給顏家數以百萬的財富,能幫顏木東當上村長,幫顏木南開公司,甚至能毫不吝惜的給李楚帆夫婦買房子。可是,周浩+激情小說
「對了二舅,我听李伯父說你們遇到了些麻煩事,到底是怎麼了。」周浩問道。
提起這個,顏木南的臉上就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他道︰「唉,說起來就氣人。就是上個月的時候,那個跟我們‘東南’簽了約的魏通海說他種的那些荔枝樹遭了蟲,沒什麼荔枝收成。本來我們听他這麼說,就想算了,讓他緩一緩等明年再把那些果子補齊,還想他生活也不容易,要借些錢給他。但後來我們發現,那魏通海種的荔枝根本就沒有蟲,收成很是不錯,他卻把那些荔枝全部賣給了一個叫蔡雪鄂的人。《》」
本來,合約規定,跟「東南水果批發公司」簽了約的果農,種出來的水果就只能賣給「東南」一家。如今那個魏通海私自把荔枝賣給別人,就已經算是違約行為了。
又听顏木南說道︰「我們剛想要找魏通海算賬,那個蔡雪鄂據來了。他不僅慫恿魏通海拒絕把水果賣給我們,還要向那些跟我們簽了約的果農收購水果,而且收購價錢比我們還低了一半。」顏木南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怒,「我們的村民自然是不肯了,但那家伙居然找來一些流氓痞子,把好幾家果農都打了。我們有次把水果運到城里時,他還使人在半路上截住我們,把我們一整車的荔枝都打爛了。他還跟大哥說,讓那些果農乖乖把水果賣給他,否則就要我們化玉村好看。」
周浩聞言,心頭上也是一團火,「那家伙是什麼人,這麼囂張?」
「好像是東陽縣的,他二叔好像是東陽縣的縣長。」顏木南說道。
東陽縣就在化玉村東面二三十公里的地方,是跟香城相鄰的市縣。
「他東陽縣的人居然敢來我們香城這邊放肆?」周浩冷哼一聲,「對了,還有那個魏通海,他跟魏寬計父子是什麼關系?」
「他跟魏寬計他們是同一個宗族的人,不過我們當初也沒計較這個。」顏木南說道。「魏」和「顏」都是化玉村里的大姓,村民們大多都姓顏或者姓魏。《》
周浩點點頭,就對顏木南說道︰「二舅你放心,我就等著瞧瞧那個蔡雪鄂要怎麼讓我們好看。還有那個魏通海,既然他違約,那我們就告他,讓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周浩心里猜測,那個魏通海或許是怨恨顏家弄垮了魏家,或許也是嫉妒顏木東顏木南靠著開水果批發公司發了財。
而化玉村雖然名分純樸,但也不能排除有個別人會對富裕起來的顏家生出嫉妒覬覦之心而做些小動作。所以周浩就想把這個魏通海給當成一個典型來打擊,顏木東是化玉村的村長,管理這些村民,不僅要立任,還得立威,免得他們暗中向顏家下黑手。
跟顏木南商量了一下怎樣去告那個魏通海,周浩就看向了那邊正在跟外公外婆聊天的顏輕輕,正好顏輕輕也向他這邊看來。兩人目光踫觸,就不約而同的感到心里生出了絲絲蕩漾。
于是周浩就故意開口對顏木南說道︰「我跟表姐都這麼久沒有回過來了,我們出去走走。」
顏木南不虞有他,也笑著道︰「也好,山上都種了好多果樹,你們去吧。」
顏輕輕知道周浩是想跟自己獨處,臉上就有些潮紅,不過還是跟外公外婆道了聲,就跟周浩走了出去。離開了顏家,周浩和顏輕輕就並肩走在村里,往遠處的山上走去。只見遠處那片山頭都是荔枝、龍岩和石榴等果樹,看上去蔥蔥郁郁的。
而在村里走著,周圍的村民都認得周浩,知道他就是幫化玉村進入新階段的人,目光中既有羨慕又有感激,不斷的有人主動跟周浩打招呼。
看著周圍的村民望向周浩的目光,旁邊的顏輕輕也感到非常自豪。
來到山腳,周浩看看四周,見到沒有其他村民了,就一把牽住了顏輕輕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沿著村民開闢出來的寬敞山道走了上去,而顏輕輕也順從的跟著他,只是紅著臉低下了頭。
化玉村四面環山,在顏木東顏木南的鼓勵下,村民們把這些山地都開闢了出來種上果樹,相信不出幾年,化玉村就會成為華南地區著名的水果產地。
周浩牽著顏輕輕游走在蔥郁的果樹之間,感覺自己就仿佛回到了童年一樣。
最後,兩人停在了一棵石榴樹下,由于地上都是蔥蘢的青草,所以也不用怕髒,周浩和顏輕輕就靠著石榴樹坐了下來。
四周無人,顏輕輕也就沒了什麼顧忌,就這樣依偎著周浩,把螓首枕在了周浩的肩膀上,鼻間是淡淡的果香,以及周浩身上傳來的那種很好聞的男性氣息,把她的臉頰都燻得紅紅的。
而周浩則輕摟著她的香肩,聞著她身上那股處子幽香,也感到心緒舒暢。
「表姐,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炮竹嗎?」周浩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似乎憶起了什麼有趣的事。
顏輕輕輕嗔薄怒的白了周浩一眼,「當然記得,你把爆竹放在牛糞里,爆炸的時候剛好有個大嬸走過,嚇到人家不說,還弄得人家一身髒。她還跑到爺爺女乃女乃那里告狀,讓我們連晚飯都不給吃了。都是你,我那時候就叫你別這麼玩的嘛。」
「哈哈哈哈……」周浩朗笑了起來,「但你想想那大嬸的模樣,那時候她還特意穿了新衣服出來,卻被我們弄得渾身都是牛糞,幾天都沒能洗去那股味道。」
想起當時的情況,顏輕輕也是忍俊不禁,笑容中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以及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那梨渦淺笑的模樣讓周浩也看呆了。他笑道︰「雖然那時候是我頑皮,不過在外公外婆面前,你卻把所有的錯都攬到自己身上,陪我一起受罰。」他凝視顏輕輕那清麗月兌俗的容顏,深情的道︰「表姐,你對我這麼好,你讓我怎麼回報你。」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你回報我什麼。」顏輕輕靠著周浩的肩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開心的事了。」
感受到顏輕輕這種不求回報的深情,周浩心里非常感動,情不自禁的就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顏輕輕也閉上了雙眸,靜靜的享受周浩的溫柔。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周浩一手摟著顏輕輕的香肩,另一只手卻攀上了她的酥胸,隔著衣服就撫模起來。顏輕輕的酥胸不算很大,剛好能一手掌握,不過非常柔軟,就算是隔著衣服和胸圍,周浩依舊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柔軟而富于彈性的質感。
顏輕輕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了周浩肆虐的手,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那如蘭呵氣直接噴入周浩鼻里,就仿佛最天然的催情藥,讓周浩血氣沸騰激蕩。
而對于顏輕輕處于羞澀的阻止,周浩只是稍稍用力,她就徹底軟化下來,那手雖然還按在周浩的手背上,卻根本就沒有力氣。
而周浩也不滿足這有隔閡的觸模了,就如靈蛇一般把手從顏輕輕的衣服下擺鑽了進去,劃過顏輕輕那平坦女敕滑的小月復,推開那小巧的胸圍,便直接模到了顏輕輕那如新剝雞頭的,還有那顆稍稍發硬的櫻桃。
顏輕輕臉上的潮紅蔓延到了頸脖上,卻因為小嘴被周浩堵著,只能發出「哼哼」的喘氣聲。
要是在這麼發展下去,周浩怕就會在這幕天席地之下吃了顏輕輕的處子身。
但就在周浩激烈之際,他卻忽然聞到*潢色了一股淡淡的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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