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殺輪回者 第三十章 遠阪凜的願望

作者 ︰ 白山觀水潮

「太好了!」一走進房間,遠阪凜就歡呼著張開雙手撲向周易,將他……的臉蛋像捏玩具一般捏來捏去,「周易,既然你還活著就好,幫我把聖杯搶到手吧!」

聖杯戰爭,說白了就是把敵對的六名英靈全部殺掉的死亡競技。遠阪凜在下決定參與這場聖杯戰爭的時候,是懷著必死的決心的。畢竟,聖杯戰爭的規則是允許英靈殺害魔術師的。如果是面對魔術師她還有自信,打不贏也能逃,但是面對英靈……就像三歲小孩面對世界拳皇的差距,說九死一生都是好的。

可是現在,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周易的實力有多強遠阪凜最清楚不過——她自認為,那可是能夠獨自一人將魔術協會、聖堂教會、游散魔術師、魔法使、真祖、死徒、uo、各國間諜機密組織的聯軍給打趴下的犯規人物。有這樣強大的助力,英靈什麼的,除了用來打雜還有其他的用處?

「憑你的實力,別說是六只英靈,就算是六萬只英靈也是揮揮手的事情吧?」遠阪凜望向周易的目光熾熱得快要把金子融化,雙手更是把周易拉成了變臉怪。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周易無奈地將遠阪凜的雙手拿開︰「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凜,要我幫忙的話,你不覺得有考試作弊的嫌疑嗎?」如果可以,在抓到輪回者之前,他不打算插手第五次聖杯戰爭,這樣會打草驚蛇的。

「對于卑鄙的魔術師來說,能作弊本身就是實力的一種體現!」遠阪凜很是帥氣地說道。

你這樣子……完全找不到遠阪凜這個少女該有的記憶了。周易暗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奇怪道︰「你要聖杯做什麼,許願?」

聖杯,最初的目的是魔術師用來觸模什麼根源的道具。至于根源是什麼……鬼才知道!就連根源這個詞的存在本身都是不準確的描述。隨著時間的推移,聖杯最初的用處早就被人遺忘,如今已成了一個萬能許願杯的代稱。

讓周易奇怪的是,按照他對遠阪凜的了解,哪怕是前方有個永遠無法實現的願望,她也會堅定不移地朝著願望前進,而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外物上。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不用自己的手去實現的願望不配冠以願望的稱謂,而是該叫做**’。

完全不在原時間線上的一句話,由一名七歲左右的女孩說出口。

听到周易的問話,遠阪凜激動的表情變得黯淡起來︰「我媽媽的精神出了點問題,那是醫學和魔術都無法解決的問題,所以只能依靠聖杯的奇跡……」

十年前,在周易的干涉下,以冬木市為中心的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遠阪凜的妹妹間桐櫻沒有遭遇非人的虐待,而是成為了真正的間桐家家主,姐妹之間的關系雖然有些奇怪地不好,但是見面還會以姐妹相稱。

化身為saber的女性騎士王得到了沒有污染的聖杯,在周易的開解下,她沒有許下修改自己創造的歷史的願望,而是選擇了拯救這個世界。

在用聖杯拯救了這個世界後,saber如同魔法少女一般地變身為穿著大膽的saberlily——當時的畫面周易在‘無的世界’重溫了不知多少遍,隨後帶著周易贈予的鮮血版‘遠離一切的理想鄉’回到臨死前的那個時代。臨走前,saberlily對周易說了一句非常霸氣的話︰「我創造了一個歷史,那就再創造一個,我會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讓王之騎士道統治世界!」

又一句不存在于原時間線上的話,到底結果如何周易沒去看過——想去也去不了,因為無論saberlily是否成功,都會創造一條新的時間線,而他無法精確地掌握時間線。

當然,也有很多事情依舊按照原來的軌道繼續走著。

首先是該死的人。遠阪凜的父親遠阪時臣很順應民意地去死了,沒有死在他的弟子言峰綺禮手上,而是死在了輪回者手上。

其次是該遭報應的人。衛宮切嗣,這個殺爹殺養母殺師父殺老婆的高尚正義人士成了廢人——真正意義上的廢人,有意識,卻不能說,不能听,不能看,不能動,純粹依靠藥物維持著生命,同樣是輪回者干的好事。

最後是遠阪凜的母親,如原來的時間線那樣成為廢人。這個倒是周易預料之外的事情,因為他介入的緣故,十年前的遠阪葵並沒有被一個痴漢卡住脖子缺氧過度成為廢人。而且他記得很清楚,在離開月世界之前,遠阪葵的精神很好,難道是想老公想瘋的?

「抑郁癥

遠阪凜說了一個周易只在大學時代听說過的名詞。

所謂的抑郁癥,就是……就是什麼周易忘記了,或者說壓根沒了解過。他只記得得了這個病癥的人,貌似容易看不開、厭世、想自殺的樣子。

果然,只見遠阪凜眼神黯淡地繼續道︰「剛剛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以為她只是傷心過度,到後來發現她開始自己對著空氣說話。再到後來,她開始用刀子在自己手上劃傷痕,最後直接演變為自殺。有幾次發現的早救下來了,可是上次卻沒能及早發現,送到醫院的時候,大腦缺氧致使身體進入了半癱瘓狀態……」

听完遠阪凜的說明,周易認真地望著遠阪凜道︰「凜,你很了不起

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有的只是由衷的贊賞和佩服。

雖然遠阪凜說的簡單,但是實際上的事情一定很恐怖。想象一下吧,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孩,老爸突然死掉,老媽突然瘋掉,妹妹被送人,家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不但要負擔起家族的責任努力修煉成為魔術師,還要上學做好學生,更要防備老媽做各種自殘和可能傷害自己的行為……

一時半會還好,一年半載也勉強,但是持續十年的時間,一般人不瘋已經是奇跡了。遠阪凜不但沒瘋,反而健康地成長到這個地步。這樣的女孩除了了不起,周易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那是當然的了,我可是遠版家的家主!」遠阪凜自信地笑了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凜,你的願望不需要聖杯,我就可以為你實現周易猶豫了一會開口道︰「我掌握著一種力量,只要願意就可以做到傳說中的心想事成

阿賴耶之力,完全唯心的幻想力,只要周易打從心里想要做一件事,並且認為自己可以做到,就能做到,說是心想事成也不無不可。當然,這個心想事成的‘事’是必須在幻想世界的範疇內。要不然他會直接讓輪回者滅絕。

「心想事成?這麼說那個傳言是真的嗎?」

遠阪凜的雙眼又開始閃亮閃亮起來。

「什麼傳言是真的?」

周易被遠阪凜的目光看得雞皮疙瘩滿身,他有種錯覺,自己在的遠阪凜眼中不是一個生物,而是一只人形寶石。

「據說你完整地掌握了五**,所以被冠以‘絕對的魔法使’的稱號

遠阪凜的眼神越發的閃亮了。

絕對的魔法使,這算什麼古怪的稱呼?周易好笑道︰「亂說,我連五**是什麼都搞不清楚,談哪來的掌握?」

周易對月世界的認知有限,大部分知識和聖杯戰爭有關,因為當年他為了消除聖杯的資料惡補過一段時間的相關知識。真祖的公主愛爾奎特也了解一點——他第一次死亡就是被這個看起來很高貴,其實腦子有些……天然的公主吸成了人干。

還有就是總拿著小刀殺人的兩儀式、兩儀式的未來老公、兩儀式的未來小姨子、上司……說白了就是限于女性角色和女性角色身邊的人和事。至于所謂的五**,他只是听說過,而且還是一堆不明、不明、不明的解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玩意談何掌握?

遠阪凜聞言失望道︰「原來是謠言啊,五**我只知道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第三法靈魂物質化和第四法青,原本我還想問你另外兩**是什麼呢

魔術師的通用理想是探知五**成為魔法使,究極理想是探究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根源’。據說兩儀式是唯一達到究極理想的存在,到底是不是真的周易沒問過。因為兩儀式總是不時冒出奇怪的殺人沖動,一旦不小心就會被她殺掉,所以周易一向避兩儀式而遠之。

「凜,怎麼樣?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把你的母親治好。而且還可以對她的記憶進行修改,保證她快樂地生活下去周易開口道,渾然沒有察覺自己的語氣和傳說中的惡魔相似。

「不會有什麼後遺癥嗎?比如要我出賣靈魂或者是失去魔力之類的?」遠阪凜謹慎地問道。

出賣靈魂?周易好笑道︰「你以為我是魔幻小說中的魔鬼、惡魔之類的生物嗎?」

遠阪凜認真地點頭道︰「你的樣子非常像還沒等周易反駁她又補充了一句,「而且的臉色很不好

臉色?周易微微一愣,模了模臉,嘆氣道︰「想起了一件往事而已。當初我剛剛掌握這種力量的時候放縱過一陣子,隨隨便便就幫助別人達成願望,結果導致了一些悲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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