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任一品苦著臉似乎在對玉扇公子說著些什麼。♀那邊玉扇公子卻是面無表情,對任一品的言行置之不理。這一點,更是證實了所有人的猜想。這任一品,倒是真真痴心的一人啊!
展星華被任一品糾纏著要對大家解釋,實在拗不過,又加之任一品答應了第三日為自己奉上那人的消息,便也就不情不願地出現在了客棧大堂之中,趁著眾多武林人士在場的機會,說了一句,「任一品並非傾心于本座,也並非斷袖。」再多,卻是一句也不肯再說了。
這一句說的,面無表情。♀卻是讓更多的人開始起哄,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任一品默默地咬著小手絹,「人家只不過是想要展門主為人家的清譽負責啊……」
此話一出,滿堂轟然,「原來已經發展到了那一步了嗎?」
任一品發現自己又說錯了,這一來,只得閉上嘴巴,像個小媳婦兒一樣憋在了展星華身後。
玉扇公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大堂里,「我跟他,沒關系。」說著,展星華轉身便走。留下一群驚愕在當場的人。
直到玉扇公子那一襲白衣消失不見,大堂里的人這才開始慢慢的醒轉過來,「玉扇公子說沒有,那就一定是沒有了。也是,那樣風華絕代的男子,怎麼可能會是個斷袖。」
實際上,他們只是被這氣場嚇到,然後,那個人那樣的眼神,對任一品實在是不像情人。
三天之後,任一品帶來了消息。而暗部卻是依舊動靜不大。自從上次查到妙空老人有關之後,線索便斷了。而妙空老人身在何處,暗部卻是一直也沒有給出消息來。
這不禁讓花佔星開始懷疑,暗部內部出了些問題。還有就是,有人在故意掩飾那兩人的行蹤。
「所以,人在幻狐山莊?」
挑了眉,花佔星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微微前傾了身子,花佔星幾乎是要抓組任一品的衣襟。
任一品哇哇大叫起來,「哇!不要踫我啊!我都被人冤枉成了斷袖了。」
花佔星冷冷掃了任一品一眼,「自作自受。說消息。」這時候,花佔星也注意到了自己剛剛的激動。放開了任一品的衣襟,花佔星坐回原位,淡淡的看了一眼任一品。
「是。不過,這妙空老人和千面狐君,似乎也準備來參加武林大會了。屆時,門主夫人應該也會過來吧?」
這只是任一品的猜測。
花佔星沒有說話,心頭卻是百轉千回。「派人,阻止她參加武林大會。最好是讓妙空和千面狐君也不要來參加,那她身邊就多幾個人保護了。」
任一品嘿嘿笑了一聲,端起了茶盞子,輕輕地撇開了水面上漂浮著的茶葉,「貌似,妙空把門主夫人賣給千面狐君做小妾了。只怕,這兩日就要辦上一場酒宴?」
「砰!」
花佔星手中的茶盞子狠狠地被摜在了桌上,「你說誰要娶她?誰敢賣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