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莎在奔向休息室的過程中已經下定了決定,閉上自己的嘴巴,不管那個人是誰。******請到看最新章節******連斯內普也一樣,他才不會那麼好心的關心她,他關心的只有那個莉莉.伊萬斯!
在快要走到石門時,石門打開了,斯特賓斯和斯拉格霍恩走了出來,他們正在說些什麼,斯特賓斯的手上提著行李箱。
「我感到很遺憾,巴布林先生。」她听到斯拉格霍恩教授這麼說。
「謝謝,教授。」斯特賓斯的眼圈紅紅的,聲音里帶著鼻音。
埃爾莎已經走了過去,她看了一眼斯特賓斯,又向斯拉格霍恩教授行了禮後與他們擦身而過。
休息室里還留著三三兩兩的人,不過看上去聚會結束了,那些人也正要回到寢室去。埃爾莎走過去,假裝不在意似的打招呼。
「很可憐是不是,她才12歲。」夏莉可惜地嘆了口氣。
「發生了什麼事?」她不得不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斯特賓斯的妹妹去世了,他要回去,復活節假期後才能回來。」魯斯恩在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小聲回答,不過看上去他也要回寢室了。
那是個有著蒼白面容的男孩,埃爾莎記得他是屬于安靜的,他愛自己的妹妹,他的妹妹身體非常不好。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辛苦,沒有人能真正做到幫助。至少,埃爾莎是這麼認為的。她又開始將注意力投入到自己的作業里,馬上要結束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沒有斯內普的督促下完成她的變形課作業,看來一個人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總得有些什麼來維護羅齊爾家族的榮譽,你說呢?」埃文.羅齊爾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了休息室里,他還沒有換下校服,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離埃爾莎最近的沙發上,歪著頭看著埃爾莎,「我希望你能戰勝你的博格特,而且改變它,可別再是關于父親和那個生了你的女人。」
埃爾莎沉默地低著頭,她的論文全要結束了,可她現在居然有了把它扯碎的沖動。
「當然,我理解你的心情。」埃文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只有在獨處時他才會把自己的厭惡與不屑全寫在臉上,「在得知真相後,總會有一些不甘心,特別是在得知你只是奪走我媽媽寵愛的女人所生的私生女的情況下。」
再次听到這些話,埃爾莎感覺自己的心情並沒有那麼沉重了,相反,她同情,同情眼前這個漂亮的男孩,就如同那晚她在走廊里看著他的心情是相似的,不過,現在,還加上了無奈。♀
她輕松地笑了笑,「那我也只能很可惜的告訴你,在說我是私生女的情況下,你也只是一個私生子,埃文。」
「放尊重點!」埃文放下了自己的二郎腿,他瞪著她。
「你一定不會相信的。」埃爾莎搖了搖頭,「不過事實就是如此,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知道了真相。」她有著另人發瘋的優越感。
「你在撒謊,你和生你的女人一樣都那麼的喜歡撒謊!」埃文惡狠狠地瞪著她。
「哈,或許這個問題該問問我們親愛的父親,他或許會告訴你真實的身份。」埃爾莎用手支撐著頭,一臉的無所謂,「所以,你沒有必要自我感覺良好,埃文。不過,我更擔心的是會不會打破你這麼多年來的夢。你的心髒夠強大嗎,埃文?」
「這不可能!」
「我並沒有相信誰或認為誰不可信,但是,我確實是偷听了一些事,而有些事是可以確認的。真相很可憐,最可憐的就是愛一個自私的人,而她想著的是身後的榮華,任由誰都可以出賣和利用。可原來自己深深愛著的,尊敬的,維護的人卻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美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埃文的臉變得非常不好看,就連眼楮都眯了起來。
「我親愛的哥哥,我的資質很平庸,但不能阻礙我發現真相。」
「這不可能,你在撒謊!」埃文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的臉湊到了她跟前,威脅地瞪視著她,就像在說如果她敢胡說的話,他就要對她怎麼樣似的。
「噓——不過看起來我們都要保守好這個秘密,以免我們的父親失去繼承權,包括你的。」埃爾莎將放在唇邊的手指放了下來,她轉過頭決定不再理會埃文任何的刁難,她要馬上結束這篇論文!哪怕自己的內心正在為自己漂亮的一杖而歡呼。
「埃爾莎!」
半個小時後,埃爾莎終于完成了她的變形課作業,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的聲音,她連頭都沒有抬起,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斯內普回來了就說明快要宵禁了,他總會在宵禁前從有求必應屋出來,然後還要送莉莉去格蘭芬多的塔樓,然後再回地下室。
埃文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休息室,這一定將會是一個無眠的夜,他會怎麼想自己的問題呢,或許繼續恨她,恨娜塔洛娃.普魯維特,維持對伊麗莎白的愛。又或許會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繼續做伊麗莎白名義上的兒子。但不管怎麼樣,他一定沒有膽量直接去問埃爾維斯。不過,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映或什麼樣的想法都不是埃爾莎所關心的了,這個與她有著直接血緣的哥哥,埃爾莎並沒有很多的情感,她一直是一個倔強的孩子,無法接受的事情永遠無法強迫她接受。
「為什麼要這麼對莉莉。」在得不到埃爾莎的回應後,斯內普直接坐到了她的對面。
「所以你有理由來質問我?是嗎?」埃爾莎用同樣的語氣回敬過去。
「你知道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在關心你。」斯內普無奈地說,「你完全可以不把這些話當一回事。」
「哦?」埃爾莎挑了挑眉,坐墊上的腿盤在了一起,「那麼說來,你也贊成應該隨便找個態度去對付莉莉,是嗎?無法想像,如果她知道你也被邀請了羅齊爾家的聖誕宴會會怎麼想,如果她知道你並且同意了培提爾.格林格拉斯的暑假的教習,她又會怎麼想,還有那些書。」
「可她所說的和這些都無關!你知道莉莉無法接受黑暗的事物,你完全可以像以往那樣應付。」斯內普糾起了眉毛。
「為什麼?」埃爾莎冷下了臉,「告訴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偏向她,你知道莉莉無法接受黑暗的事物,那你完全可以照她的話去做,可是你依然崇拜黑暗公爵,你依然喜愛黑魔法書籍,你看起來對格林格拉斯的建議是那麼的熱衷。」
「那是兩碼事,我想要知道那些事,知道更多,這樣才可以讓自己的變得更強大。知識無罪,埃爾莎。」
「說得多好听。」埃爾莎笑起來,「知識無罪,那麼我追尋自己的真相就是有罪的?我討厭這樣,西弗勒斯。討厭被說教,討厭你們認為我只配呆在一邊寫作業。」
「可那是你的要求!」斯內普不可置信地瞪著她,他在提醒那是埃爾莎強烈要求的,在她無數次的拒絕嘗試後,莉莉也認為埃爾莎最關鍵在于完成該完成的,這已經是最基礎但又是最迫切需要完成的步驟。
「所以——」埃爾莎感覺到了怒氣,她噌得站了起來,俯視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人,「所以,我就應該像個小丑一樣,看著你們默契的練習,听莉莉向你撒嬌,是嗎?你一定很享受吧!」
「你在說什麼呢?」
「瞧瞧你看她的眼神和談到她時的語氣,難道不是嗎?我說錯了嗎?」她大叫。
斯內普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暈,他有些生氣地瞪著埃爾莎,就像在責備埃爾莎直接揭穿了什麼似的。
「承認了吧!所以,以後,沒有以後,你們練習的時候完全不用叫上我,而且我認為這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
「這是兩碼事!」斯內普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扯住埃爾莎的手,停止她理作業本的動作,「埃爾莎,別這樣,莉莉只是關心你,她喜歡你,把你當成自己的妹妹一般。」
「那替我謝謝她,告訴她我不需要誰來當我的姐姐。」埃爾莎甩開了他的手,不屑地譏笑道,「我有那麼多的哥哥就已經夠心煩了。」
埃爾莎和斯內普陷入了冷戰里,她很生氣。她就是不喜歡被說教,就是不喜歡他們總在她面前表現得如此輕昵,就是不喜歡把她當成是一個小孩子。而斯內普對莉莉的維護更是讓埃爾莎大光其火,反正有他在的地方她就盡量地避開,反正在斯萊特林的生存之道,斯內普比她更知道,都是這麼過來的。黑湖邊她也盡可能的不去,哪怕是克萊兒和雪莉她們叫她。總而言之,她就是離他們遠遠的。
「你們這是怎麼了?」克萊兒單獨把她叫了出去。
「沒什麼。」埃爾莎一臉的不自在,千萬別對她說教,她在心底月復誹著。
「不過這樣也好。」看來克萊兒到是真的不想繼續追問下去,就連表情也明朗起來,「起碼你就不用卷進學院風波里去,每天都在上演這樣的矛盾,昨天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一起把埃弗里打了一頓,為此他們被費爾奇懲罰去擦獎杯室的獎杯。」
「這些懲罰對他們難道還少嗎?」埃爾莎不以為然地撅了撅嘴唇。
「確實沒什麼用。不過他們可太讓人頭疼了。」克萊兒提醒道,「但是,沒有斯內普的輔導,你的作業沒問題吧。」
「你認為我離不開他嗎?什麼時候我的作業一定需要他的輔導才可以完成了!」埃爾莎陰郁起來。這幾天她的作業都是自己完成的!沒有斯內普她照樣可以完成作業!
「當然,當然沒有問題。」克萊兒打哈哈道,「起碼你還有我們呢,我,雪莉。」
「可雪莉一直在生埃文的氣,她討厭埃文。」
「呵——看不出來你還挺關心你的哥哥的,他的想法會阻止到你嗎?」
「當然,不會……」
接下來的日子,時間依然不緊不慢地向前進著,春天的氣息慢慢的接近,再然後就到了復活節。只是在復活節假期還沒有來到之前的一個晚上,埃爾莎收到了一張羊皮紙,還封著火漆。
「是什麼?」埃爾莎從希西爾手中接過那張羊皮紙。
「不知道,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給我的。」希西爾說,她剛從外面進來。
「斯拉格霍恩教授會想到我,真奇怪。」
希西爾笑了笑,她的書包很自然地被夏莉她們接過去,「或許他認為我長得比較像只貓頭鷹,不過沒什麼,舉手之勞。」
「謝謝。」
「千萬別是關于讓你養母簽字的成績單,關于魔藥成績,可或許那個麻瓜根本就看不懂。」埃文.羅齊爾冷冷的笑,看來他決定了如何面對埃爾莎告訴她的‘真相’。
「閉嘴,埃文。」埃爾莎不耐煩地回答。
「有人惱羞成怒了,真抱歉。」埃文說,「或許,我是不是該對你的養母表示出應有的尊敬,只可惜,她只是個麻瓜,不知道……」
「啊,你想告訴我什麼?」埃爾莎提高了音調,既然她的哥哥要做出針鋒相對的架式,那麼,她認為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真不知道我們的姨媽當初是怎麼想的,是不是?這個問題我想在暑假的時候,我可以代你問問我們的父親,怎麼樣?」
「你想問什麼?在你下定決心想要做一件事的時候,最好確定自己是不是理智。」埃文厲聲說。
「對于有些事來說,我只是比你更有膽量,我的哥哥。」埃爾莎看了一眼周圍看好戲的斯萊特林們,他們看起來好奇極了,個個都豎起了耳朵想要知道羅齊爾家的兄妹這是怎麼了。埃文永遠都不知道對于埃爾莎來說,或許她真正擔心的事並不是與他針鋒相對的結果,相反,她該擔心的只是她搖擺不定的態度。在某些事情上,她比他更有優勢,那就是羅齊爾家的虧欠。
埃文扯過了埃爾莎,在角落里他警告地瞪著她,「你最好離那些麻瓜遠一點。」
「只可惜我沒法告訴你讓你離一個死人遠一點。」她用同樣的語調回敬道。
果然,埃文放開了她,他看起來氣極了。
展開那封羊皮紙,埃爾莎才看到那是有著細細的有些斜的字體︰
蘭頓小姐︰來我的辦公室,口令是︰檸檬蛋糕。鄧布利多。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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