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莎和斯內普又開始互不搭理。♀*****$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當然也沒有人去問為什麼,埃文顯然是發現了,但他只是識相地沒有說什麼。他們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就算埃爾莎說些什麼也不會指向斯內普,這太明顯了。和克萊兒以及雪莉的交流自在了些,埃文不再似上個學期那樣對她管頭管腳,這真是該慶幸的一件事。
當然,關于學習,埃爾莎感覺輕松了很多,那不是一點點改變,這個時候她到是有些感激起培提爾來,如果不是他在暑假對她非人的對待,或許她又要在魔咒課或黑魔法防御課上出洋相了呢,不過幸好沒有。從周圍人的眼神中,她都看到她們的不相信。
「你叔叔一定教了她整整一個暑假,他肯定教過她飛來咒。」瑟琳娜.米切爾在安姩耳邊嘀咕道。
「你得意了不少。」禮堂里,埃文的手指滑過他的筆記本,將他的書包拎起來,放在自己邊上,「希望教授們仁慈一些不會認為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埃文?」埃爾莎一邊往她的面包片上涂黃油,一邊輕快地說,「作弊嗎?我敢保證弗立維教授和梅樂思教授都不會認為我作弊的。換一句話說,有頭腦的人都不會這麼認為。」
「那麼誰會認為,斯拉格霍恩教授?」誰都知道埃爾莎不喜歡魔藥學。
「沒有證據的指證是荒唐的,埃文。」她學著斯萊特林的腔調說。
「羅齊爾家要出一個史學家的同時,還要出現一個古代魔文學家,或者是魔咒大師嗎?」埃文看著埃爾莎的動作說道。
「埃文,你的諷刺語氣恰當好處,不過並不會影響到我的胃口。」埃爾莎挺直了背。
「那麼說說西弗勒斯怎麼樣?」埃文說,「你們已經整整一周沒有說話了,還準備要多久?」
「嗯?」埃爾莎轉過頭好笑地看著他,「那麼說我的哥哥越來越關心我了,可你別忘了你是個斯萊特林,還是個羅齊爾。」
「這樣讓你難以忍受?」
「羅齊爾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她學著埃爾維斯.羅齊爾的口吻說道。
「你們吵架了?」
「嗨!埃文!」埃爾莎打斷了埃文的八卦神情,無所謂的聳聳肩,「知道嗎?我寧願你還是像以往那樣和我斗嘴,我挺懷念以前的日子,別因為好奇而探听關于我的某些事,我會不領情的。」
「好吧,好吧……那麼我們來說說關于聖誕禮物的事。怎麼樣?」
說著這話,斯內普也進到了禮堂里,一邊走著一邊把手里那本培提爾借他的書塞進了口袋里。他還知道現在是吃飯時間?真是稀罕!
「午安!」埃文說得很大聲。
「午安,埃文。」斯內普只是抬了抬眼皮。
「聖誕還早!」埃爾莎瞪了埃文一眼,繼續接著他們剛才的話題說。
「當你認為它還早的時候,其實它就在眼皮子底下。埃爾莎,看看你的進步,你該給自己的導師送點什麼。♀去年,我送了阿克圖勒斯一個胸針,他很喜歡。這是禮貌,埃爾莎。」
「哥哥在教妹妹要懂禮貌?」
「隨你怎麼想。」
「對不起,我沒有錢。」
「那不可能,我听說父親有給你零用錢。」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沒有多余的錢買禮物,沒有,也不會買。」
埃爾莎看上去像足了守財奴的樣子逗樂了埃文,他無奈地搖著頭,「哦,別這樣。難道這些錢不夠你用?只是一件聖誕禮物而已。」
「好啊!」她湊近了自己的哥哥,無賴地提議道,「那麼,我不介意我的哥哥用他的零花錢給我的導師買件像樣一點的禮物,然後我會非常樂意用我的名義送出去,怎麼樣?送點什麼好呢?我可實在不知道先生們會喜歡什麼,羽毛筆?胸針?袖扣?算了吧,他們才不會在乎這些小玩意兒。」
「小玩意兒?」埃文抱住了自己的胸,「據我所知在風雅巫師服裝店里特制一對包銀的袖扣就是50個加隆幣,而瓖著水晶的胸針,哪怕是式樣最為一般的也要70個加隆幣,更不要說那些出自妖精手藝的裝飾品——」
「呵——誰會在意這些,是不是,羅齊爾少爺。」
「你的零花錢準備怎麼用。」
「別惦記著我的錢,埃文。」
「可你也不應該惦記著我的。」埃文瞪著她,「讓我們拭目以待吧,看看羅齊爾家的小姐是怎麼藏私房錢的。」
「是啊,是啊,埃爾莎.蘭頓原本就是個沒有見過市面的窮小妞,她沒見過那麼多金加隆,這可怎麼辦好呢。」埃爾莎心情很好似地笑道,「可是,我的哥哥。不管怎麼樣,一對袖扣外加一支羽毛筆怎麼樣,質量別太差就行……」
就在這時,他們頭頂上開始傳來翅膀拍打的聲音,上百只貓頭鷹從敞開的窗口飛進來給大家捎來了郵件。埃爾莎本能地抬起頭,她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些什麼,比如說泰德的貓頭鷹稍來嘉樂的信什麼的。哪怕她在信里說上一大通羅嗦的叮囑,比如說︰晚上早點睡,埃爾。要好好學習,別總是只要及格就行了,埃爾。要注意保暖,別總是感冒,晚上還要記得蓋好被子,埃爾……嘉樂總是埃爾長埃爾短,她喜歡叫她埃爾,埃爾莎也同樣喜歡她這麼叫。可她好久都沒有听到有人這麼叫她了,她最想听到的聲音……整整四個月,或許還會更長……
貓頭鷹們在桌子上方盤旋,尋找信件和包裹的收件人。一只黃褐色的大貓頭鷹落在魯斯恩面前,把一只包裹扔到他的膝蓋上。另一邊,希西爾也收到了她的貓頭鷹,看樣子她又收到了她媽媽給她寄的糖果。一只深灰色的貓頭鷹在埃爾莎的面前停下來,它沖著她叫,然後伸出了她的腿。它的腿下寄著一個銀綠色信容器,埃爾莎知道那是什麼,她有些遲疑又有些煩燥地解下那個容器。貓頭鷹輕叫了一聲,拍了拍翅膀騰空飛走了。
埃爾莎將那個容器拿在手里,這已經是第四個了,那個蓋子只要一開啟就會有好聞的味道飄出來——
「為什麼不打開?」埃文問。♀
埃爾莎拿著那封信猶豫,她應該把它毀了,反正娜塔洛娃.普魯維特從來都不會強迫她需要回信,她連她的地址都不知道。
幸好,上課的鈴聲在此時響了起來,每個人都在往自己的教室沖,埃爾莎他們去樓上上古代魔文,埃文和斯內普走上石階去上五年級的變形課,他們這學期面臨o.考試,看得出來每個人臉上都變得正經起來,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他們沒有找埃爾莎的茬,很有可能是莉莉起到了作用,另外一個很大的可能性是因為o.考試,五年級的家庭作業開始變得異常的多,可學期才剛開始一周而已。看著五年級的學生那一摞高高的課本和作業魯斯恩就會在休息室里一個勁地抱怨,最好別讓他上五年級……
古代魔文課是埃爾莎唯一沒有和克萊兒以及雪莉一起上的課,她們選擇的是算術佔卜,安姩,瑟琳娜和雷古勒斯以及魯斯恩選擇了古代魔文。
「我們之間不需要多少掩飾,埃爾莎。」當然,在埃爾莎和希西爾之間那層紙戳破後,希西爾當然有充份的理由對她這麼說,「幫我看著安姩的舉動,別讓她靠雷爾太近。」
這麼說來,之後,她還會比別人要更忙碌一些,她得看著名義上的小叔該和那些傾慕他的女孩子們保持距離?小叔——呵,埃爾莎在心底冷笑。
古代魔文教室位于七樓,托福迪教授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了,他還是不多的各魔法學校o.考試的監考官,可不是任何什麼教授都可以成為監考官的。整個教室里都是木質結構的,看上去粗笨但是相當的簡樸,那些哪怕是橫梁上也全都刻著古代魔文的字符。「隨著你們學習的日益精深,就會知道,這些符號都是用于保護與加強魔法陣的。」在三年級第一堂課上,托福迪教授就這是這麼介紹的。
不過經過了整整一個暑假後,埃爾莎基本能夠不去翻魔文詞典就能看懂一部分簡單的魔文,那都是一些遠古時代留下的文字及咒語。培提爾稱古代魔文是一門真正讓人著迷的科學,巫師們從遠古時期就記載了關于魔法的運用及防預。為了她的喜愛,賓斯教授可是把他的珍藏本都拿出來借給埃爾莎看了呢,里面講述了古代北歐人開始運用摩尼古文的典故,有一些恐怖的小故事,諸如把如尼魔文甩給別人讓它們受到傷害,要從賓斯教授那里借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讓我們來看看關于這一段,有誰能來解釋一下關于19頁的圖像。」托福迪教授正在講台上授課。
埃爾莎可不是一個懂得舉手的學生,雖然她知道19頁所述的圖像代表著什麼意思,「如果沒有人知道,那麼我允許大家翻一下詞典。」托福迪教授又說道,他的聲音是溫和的,溫和中帶著一些遺憾。
周圍響起唰唰地翻書聲,雷古勒斯最先找到了注解,他困惑地看向一邊的埃爾莎,「你不需要找一下注解嗎?埃爾莎。」他低聲問。
「因為我知道。」她理所當然地說。
魯斯恩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的人都在查閱著字典,他低聲詢問道,「知道,可是你沒有舉手發言?」
雷古勒斯笑了笑,「斯萊特林不應該積極發表言述,這點你到和希西爾的觀點保持了一致。」
「是麼?」埃爾莎干笑了兩聲,轉過了目光。
半個小時後,課堂里開始出現一些嗡嗡的私語聲,托福迪教授輕咳了一聲,走上前兩步,「那麼,大家都查找過翻譯了嗎?布萊克先生,您是否為大家解釋一下。」他叫到了雷古勒斯,托福迪教授喜歡在課堂上叫一些成績優秀的學生。
「第一個圖像,稱為氣血,屬于白巫術,可以在一段期間內讓受傷的人盡快康復。」雷古勒斯開始回答,一邊只是小小地看了一下詞典,「然後代表的是靈慧︰在上古時期的巫師們認為,力量和智慧的結合可以主宰他人命運。」
「非常好,布萊克先生。」托福迪教授點了點頭,他正要往下說的時候,埃爾莎舉起了手,他挑了挑眉,「蘭頓小姐,是有什麼補充嗎?」埃爾莎可從不會舉手發言的,對于這些小舉動她天生的吝嗇。
「托福迪教授,是的。」埃爾莎笑了笑,她看到周圍的人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他們正盯著她看呢,「布萊克先生的解釋非常簡潔明了,不過我只是想補充一些我所理解的東西,這一章中最主要表述的是古代巫師的歷史,遠古時代從東方傳至北歐,再由北歐傳到整個歐洲的過程演譯。那些具有自然能力的人,也就是巫師,經過培養與學習成為可以操縱任何一事物的能力,以氣血、靈慧、預知、攝魂、靈媒、斯辰為主,只是體現于各自能力的不同,氣血與靈慧只是我們今天這堂課上學到的東西,古代人稱之為靈慧,也就是大巫師,他的智慧至高無上,可以呼風喚雨,迫使本族的人以生命為代價來祭祀他們的神。在部族有主要領導地位。又比如說之後我們會學到的預知,那需要以本族最英俊的男人或女人來做為,教他們的預感能力,觀星象包括對于人與事的管理學習。攝魂,是關于一些讓人起死回生的還魂術,可以令人長生不死的巫術,不過基本上這類咒術已經被禁止與失傳了,巫師的存在原本就打破了一些常規,遠古時期我們的祖先為了平衡一些利益與安全性考慮,他們認為越穿生死將會發生一些不可逆轉的時空錯誤,所以,某些魔法屬于黑魔法範疇。一旦嘗試,需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是沉重的。靈媒與斯辰是不被允許的,他們同樣屬于邪惡的範疇,因為靈媒會因為同情死人,不顧活人的死活,而斯辰更是不值得一提,雖然巫師界不是非常在意男女性別,但是那些用于斯辰的美少年卻都很短命的,听說他們都是超月兌自然,超月兌現實的。他們或許是一種想象,但不現實,沒有什麼實質的用途,也是麻瓜對巫師的諷刺與錯誤的理解。」
埃爾莎說完了,教室里一片寂靜,她能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安姩已經將課本翻到了後面幾頁,那里記載著一些她們還沒有學到的圖像與注釋。瑟琳娜的眼楮眯了起來。雷古勒斯瞥了一眼埃爾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托福迪教授已經輕輕地鼓起了掌。
「非常好,非常好,蘭頓小姐的解釋非常的具體。」
直到下課,托福迪教授的心情顯然也很愉快,因為他給他們布置的作業並不多,只需要去圖書館找出一到兩則關于氣血與靈慧描述的小故事就行。
「埃爾莎,如果你能在魔藥課上也那麼的厲害,那該多好。」課後,瑟琳娜在她身後輕笑道。
「只可惜,就算我的魔藥做得一團漿糊,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會給我一個及格。」埃爾莎不客氣地回禮道。
他們已經融入了下樓的人流,準備去下一堂變形課,安姩的聲音響亮而且尖脆,「你讓雷爾非常難堪……」
「這沒什麼。」雷古勒斯在後面說道,他就在她們身後,「埃爾莎的理解完全是對的,我也只是踫巧。」
「瞧瞧,雷古勒斯也這麼說。」埃爾莎一臉的輕松,她回頭的時候沖雷古勒斯挑畔地笑了笑,就像在說千萬別和她再提及關于希西爾的種種,在她知道了斯萊特林偽善的友誼後,別再對她說什麼觀點一致的鬼話。
這樣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了晚餐時分,而上完最後一堂麻瓜研究課後,埃爾莎被雷古勒斯堵在了去圖書館的拐彎角,他的身邊沒再跟著魯斯恩。
「有什麼事嗎?」埃爾莎問。
她還要趕著去借書,她听說圖書館今天會新到一批新書,但願有她趕興趣的讀物,對于培提爾給她的那本手抄本實在是太難了,那是一本源自十四世紀的《宇宙之槌》。不過有一些描述準確度和真實度值得商議,她感覺到有些東西實在是說不通。或者,可以寫封信問問培提爾。
「你看來有些不一樣,埃爾莎。」雷古勒斯說,他看了一眼埃爾莎肩上的書包笑了笑,「是要去圖書館嗎?一起怎麼樣?」
「我怕你的未婚妻會對我發惡咒,所以還是不要的好。」埃爾莎沒好氣地說。
「你對希西爾有誤解。」雷古勒斯跟上了她的腳步,「她確實有些小聰明,但我當初非常不喜歡安姩這麼對你。」
「哦?」埃爾莎停下了腳步,說道,「所以借一個力量來把她推開?你真可怕,雷古勒斯,這是布萊克家的傳統嗎?」
「這麼說對我可太不公平了,我們都是朋友,埃爾莎。我不能直接對安姩說,走開,別這樣對待埃爾莎,而且是在你的身份並沒有證實前……」
「呵——」埃爾莎恍然大悟道,「那麼說來我還該對你們感激不盡?布萊克家對于朋友的權釋可真夠別致的。」她譏諷道,哪怕自己已經開始生氣,她也要用這樣譏諷的語氣回敬他。
「可事實已經證明,你是個純血。」
「那麼說來我真要為克萊兒感覺到可惜了,可惜她是個混血。」埃爾莎嘲笑地盯著雷古勒斯的深灰色眼楮,這個時候她突然才發現到他們相似五官的不同點,不管是長相還是別的什麼,他可比他的哥哥小天狼星難看多了。起碼小天狼星還懂得什麼是真誠,「那麼,離克萊兒遠一點,別用你的眼角余光分給一個長相平凡的女孩,布萊克家族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控制于股掌之間的。確實,克萊兒比希西爾有趣許多,她會和你說一些關于麻瓜世界的事,那些,你即嫌棄又好奇的事物。」
「你在說什麼,埃爾莎。」
「你懂得我在說什麼。」埃爾莎說著,轉過身離去。她都忘了自己要去圖書館借書,而現在,她認為自己更有必要和克萊兒好好談談,那個可愛的,單純的拉文克勞女孩。她還蒙在鼓里吧,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其實和其他可惡的斯萊特林們沒有什麼兩樣!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我超級喜歡守財奴女主。^0^
話說,如果這篇文我準備更他個200章,會不會有人反對說會看到吐?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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