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第二次離家出走

作者 ︰ 棄華求素

假期才開始沒幾天,當他們收到考試成績後,他們的教習也就正式開始了。♀******請到看最新章節******埃爾莎從不知道培提爾.格林格拉斯是那麼一個不近人情的人,她的表現已經好得不能再好。她把自己的深棕色長發扎在腦後綁成一個髻,就因為第一天她和斯內普一起到了用來做教習的房間時,培提爾那一句,「學習魔法,不需要有多余的累贅。」

就好像她的長發都變成了一種罪過!

然而,培提爾總是對她尤為挑剔,他會毫不客氣的把她的藍色巫師長袍的袖口便被變成了窄袖。他會批判埃爾莎的動作不夠優雅美妙,就連走路的樣子都要引起他的嘲諷。

「無法想像,麻瓜們就是這麼教你走路的嗎?」

「你的魔杖不是讓你用來當劍使的,美麗的小姐,那是魔杖,是與你一體的,你不能把它單純的當成你的武器。」

「菲利烏斯.弗利維真是已經寬容到了如此的境地,難道他認為拿著魔杖的就可以稱之為巫師了麼?」

「對不起,埃爾莎,你得從基本功學起,你確定你剛才發出的是鐵甲咒,而不是過家家的小玩意兒?」

埃爾莎恨得牙癢癢,而斯內普看上去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問題在于他很享受,那種認真的態度讓埃爾莎感覺他一定是瘋了。

「斯內普先生,我了解到你對魔法的喜愛與痴迷,但痴迷不代表杰出。」

「書本上的東西只能做為參考,當你看到一件事物的時候如果第一反映就想著書上說,那麼你就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你的藥劑做得很漂亮,但是對于魔法的體驗完全不夠,向我發射死咒——」他命令道。

可斯內普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他正在斟酌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埃爾莎!別分心,你的練習時間不是讓你用來浪費的,如果你還想在晚飯後有散步時間的話。」培提爾的腦後好像長了眼楮,埃爾莎慌忙將注意力對準了眼前被施了魔法的模具,它會對她發射魔咒,而她需要用更快更敏捷的速度對付它,現在她需要練習鐵甲咒,培提爾.格林格拉斯總是認為她的鐵甲咒力量實在不敢恭維。他認為如果埃爾莎發出的是鐵甲咒,那就是對魔法的侮辱,真是見鬼了!

「你學過決斗是不是,西弗勒斯?」培提爾輕聲地問,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永遠都是泛著笑意的,可是那雙灰綠色的眼楮里卻絲毫找不到實際能笑或想笑的意思。

「是的,先生。」斯內普認真的回答,他手握著魔杖,還有著不甘心。

「你的資質不錯,不可否認,而且對黑魔法非常熱愛。可是光熱愛是不夠的,需要勇氣。」培提爾笑著重復,「你知道那個咒語,現在,就是現在,向我發射死咒。」

「可是,先生……」斯內普猶豫了。

「沒有可是!」培提爾笑了,笑得有些大聲,一邊還在搖頭,「是你沒有信心,還是認為我們的教習是一個玩笑?」

斯內普遲疑了幾秒鐘,可是沒有時間讓他考慮,他整個人已經被彈到了這間空曠房間的角落里,瘦削的身體在冰冷的地磚上滾了幾圈……

「啊——」埃爾莎開了小差,她被那個魔咒同時擊中後同樣倒在了地上。

培提爾沒有理會她,而是輕笑著搖頭,「起來——」他對斯內普說。可斯內普還沒有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蜷縮在了一起,他看上去痛苦得整個身體都開始抽搐,唇齒間正發出例如破碎的慘叫聲。

「住手!」埃爾莎跑了過去,只是在離他們不遠處她被直接彈了回去,培提爾在他和斯內普的練習圈內不知道什麼時候施了一層保護咒。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踝傳來一陣刺痛,「先生,請你不要……」她叫道。

培提爾停止了魔咒,他看上去滿臉的可惜。

斯內普的頭發粘在了臉上,他原本蒼白的臉上更是一絲血色都見不到了。

「休息十分鐘,繼續,我希望我們是真的在練習,別把這里當霍格沃茨課堂,孩子們。」培提爾輕聲說,他走向了埃爾莎,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你扭到了腳。」他伸手按在她的腳踝上,指尖在她的絲襪及皮膚間拂過。突然,他站起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西弗勒斯,你沒事吧?」埃爾莎撐著自己站起來,腳踝上的刺痛依然在,她懊惱的喘著氣。

「我沒事。」斯內普走向了她,並伸手扶著埃爾莎走向邊上的沙發讓她能坐下。

「他真的太不近人情了,他怎麼能這樣!」

「他沒有錯,是我顧慮太多。」

「你也認為他是對的嗎?」埃爾莎驚異道,斯內普可從來沒有這麼認可過一個人。

「某些地方,他確實沒有錯。」斯內普緊繃著下巴認真的下結論,他的瞳孔變得更深更黑了,通常他認真考慮某些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神情,「我得根上他的進度,不想任何多余的事情。」

「西弗勒斯,他會傷害到你……」埃爾莎叫起來。

「學習中就是這樣。」他下定了決心。

「休息時間結束了,兩位。」培提爾已經回來了,手里拿著兩瓶藥,他走到埃爾莎面前把藥遞給了她,示意她喝下。

「先生……」她想說些什麼。

「喝下這瓶藥,別想著因為腳傷可以放棄訓練,你在魔法世界,不是麻瓜的地盤。」培提爾彎起了嘴角,將另一瓶藥劑拿在手里直接蹲了下來將埃爾莎的腳放在了他的腿上,並且他迅速地月兌掉了她的鞋襪。

「啊……」埃爾莎輕聲的低呼,她不由自主看向斯內普尋求援助,可是那股有著薄荷味的涼絲絲又**辣的觸感直接從她的腳踝處傳來,他正在為她涂著那瓶藥,並且手勢熟練地揉捏著她的腳踝……

「喝掉。♀」他的聲音傳來。

埃爾莎回過神,臉上不好意思的灼燒起來。

「已經不疼了,先生。」她輕聲說著。

「別讓我重復,埃爾莎。」他說。

于是,她就像被下了魔咒,老老實實地喝藥,她可從來都沒有老實的對付過那種苦得要命的藥劑。苦澀的藥味讓她皺起了眉頭,可培提爾就像是有著異常好的心思般,他就是這麼直直地看著她,逼著埃爾莎閉上眼楮強迫自己把藥咽下去。可是,真的,太苦了……

「休息10分鐘,你就可以繼續練習了。」培提爾說,然後將她的襪子套上,塞進了她的鞋里,他站了起來將魔杖拿在了手里,有禮貌地向斯內普點了點頭,他問,「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先生。」斯內普答得干脆利落。

「還是老樣子,向我發射任何你會的咒語,讓我們看看馬爾福口中這位具有天賦的魔藥天才的魔咒是不是真的懂得非常多。任何魔咒。」

「可是會受傷嗎?」埃爾莎幾乎月兌口而出,她好像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非常愚蠢的問題,她只是不太確定,只能祈禱別太離譜。

「可以開始了嗎?」培提爾問。

「是的,先生。」斯內普已經準備好了魔杖。

他們都沒有再理會她,沒有諸如開始、預備這些指令,魔咒已經從斯內普的魔杖頂端飛了出來,一個接一個,有些魔咒說實話埃爾莎連听都沒有听到過,她松了口氣,有些佩服地看著斯內普揮舞著魔杖。那些紅色的光一道一道地打在培提爾.格林格拉斯的身上,可是他總能閃避開似的,用不緊不慢的動作,他的腳步如同舞步,優雅中帶著自信。十幾個回合後,他們終于停了下來,因為培提爾的魔杖歪了歪滑出了手掌掉在了他面前的地上。他不怒反笑,這次眼神中也帶著笑意。

「你超越了我的想像。」培提爾說。

「我做得並不好。」斯內普不好意思起來,他的額頭正冒著細汗。

幾乎每天晚上,他們都會需要完成家庭作業,斯內普還有培提爾給他另外加的課程,可斯內普總是那麼的認真,從沒有任何抱怨。

埃爾莎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怎麼睡就已經被拉了起來,她困惑地看著斯內普,他們正跟在培提爾.格林格拉斯身後往屋外走去,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月亮還掛在西邊。埃爾莎能肯定她睡下去的時間離現在或許只有短短的兩三個小時……

「我們要去哪?」她忍不住問。

眼前是一片黑暗且空曠的空地,他們站在那里,培提爾.格林格拉斯停下了腳步,優雅地轉過身。

「今天的練習,對抗奪魂咒。」

埃爾莎看向邊上,周圍黑漆漆的,羅齊爾家的大房子在這里看上去也變小了許多,只有大廳里的壁火泛出的微弱的光。雖然是夏夜,但在這樣的凌晨時分卻沒有一絲的悶熱,羅齊爾家的房子處在半山腰,空氣中還帶著涼意。

「我會對你們輪流使用這個咒語,以演示這個咒語的魔力,看他們能不能抵御它的影響。當然,現在是凌晨3點,而且有些寒冷,在人的意識最薄弱的情況下練習,我認為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可是,那是非法的咒語!」埃爾莎不確定道。

「小姑娘,你認為我們是在鄧布利多的花園里做游戲?你在那所城堡里能學到什麼,防御?難道偉大的梅樂思沒有誰教過你最好的防御就是了解與進攻嗎?那麼他就太對不起校董會付出的昂貴工資了。」

「請別這麼說。」埃爾莎有些反感,她討厭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雖然斯萊特林們說話的腔調就是這樣的。

「那麼抱歉。」培提爾紳士地微笑,他抽出了魔杖,蠻不在乎地說,「如果你們願意通過更殘酷的方式學習,當然,我會完全同意。因為我相信有很多人都願意對著小傻瓜念這個咒語。」

埃爾莎漲紅了臉,她只是瞥了一眼斯內普,他看來已經準備好了,幸好天還很黑,幸好眼前這兩個男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他們已經開始了。

很明顯,培提爾對斯內普念了奪魂咒。他指著斯內普,說道︰「imperio!」

然後,斯內普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他跟著培提爾的指示一蹦一跳地在他們周圍轉圈,嘴里還在唱著歌,但是更快的,他停下來,眼神也沒有之前那麼迷茫。

培提爾顯得很高興,他開始大聲的叫,「轉圈,听話,轉圈孩子。」可是沒有用,斯內普就像是下定決心不再轉圈似的,最終培提爾收起了魔杖。

「做得好,西弗勒斯,做得好,你懂得抵擋我,很少有人可以在第一次就做到這一點。我們再來一次——」

他們試了三次,斯內普的表現讓培提爾很滿意,起碼這幾天的練習中這是他第一次毫不掩飾地夸獎他,而且顯然培提爾很高興,在收起魔杖的時候,居然還告訴斯內普,他贏得了進入羅齊爾家專用書房的資格。

「埃爾莎。」培提爾將目前定在她的身上,「輪到你了。」

「不——」如同每一次斯內普和莉莉的練習中一樣,埃爾莎首先想到的是拒絕,她有些不配合的往後退了退。求助地看向斯內普,可他好像絲豪都沒有在意似的。

「埃爾莎,那麼害羞可不像是你。」斯內普翹起了一邊唇角,笑起來像足了培提爾。

「那麼說,你承認比莉莉差勁了,她可只是麻瓜出身的巫師。」他又說。

埃爾莎瞪著他,這句話她應該用麻瓜錄音機錄下來,她要告訴莉莉,于是她就有證據證明斯內普剛才真的說了那句話。她狠狠地瞪他,向培提爾那里走了兩步,站在空地上。深呼吸——

她看到培提爾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他向她舉起了魔杖,「imperio!」

那真是一種最奇妙的感覺。埃爾莎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腦海里的思想和憂慮一掃而光,只留下一片矇矇看不見模不著的喜悅。她站在那里,感到特別輕松,無憂無慮……然後,她听到培提爾的聲音︰過來,拉住我的手……圍繞著我轉圈……

她順從地走向他,將手放在他的手里,然後轉圈……

跳個舞怎麼樣……

跳舞……她真的開始旋轉起來,在很小的時候她就學過怎麼跳舞,那和莉莉與斯內普練的舞步不同,是里斯夫人的女兒教她的舞蹈,只是她不再跳了,因為……

繼續跳,非常漂亮……

不,她不想跳,有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里響起來……不,她不想跳……那個人正在角落里偷窺,那個人把她抱在懷里……從此後她就下定了決心不再跳舞!

跳!快跳!

她停了下來。

「繼續!」培提爾的聲音真實起來,那種飄飄忽忽的感覺又升騰了起來,他繼續對她揮了揮魔杖,「過來,到我身邊來。」

「不!」埃爾莎站在那里,睜大了眼楮,她的眼楮里滿是恐懼,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

培提爾驚喜地看著她,他已經收起了魔杖,嘴角帶著笑,「讓我吃驚不小。」

「謝謝。」埃爾莎的回應有些生硬。

「今天的練習就到這里,回去休息,早餐的時候我會讓僕人來叫你們。」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黃銅色的鑰匙交到斯內普走里,轉身往亮光處走去。

「你沒事吧。」斯內普如獲至寶地收起了那把鑰匙。

「你看來很高興。」埃爾莎的心情並不好。

「我可不是為了玩才來這里的。」斯內普笑了笑,「看來你並不喜歡他,但不得不承認,他比我想像中的要強上一些。」

「我才不管他強不強,我只知道他比那個狂妄而且自大的埃文討厭一千倍一萬倍。」埃爾莎開始發脾氣,她一邊走一邊嚷嚷著,「他看起來得意得要命。當然,有兩個可以讓他耍著玩的傻瓜!」

「唔……你是對他深惡痛絕到了極點,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相比,哪個讓你更難以接受一些?這才是開始,埃爾莎,暑假才過去一周都不到。如果你現在就無法忍受的話,那麼你用什麼來證明埃文是個傻瓜?」

「你在說什麼!」埃爾莎瞪著斯內普。

「難道羅齊爾小姐不是因為羅齊爾先生的嘲笑才決定要呆在這里接受所謂的教習嗎?還是你對查明里恩.唐克斯死的真正原因沒有信心?」斯內普平靜地問。

「我?你!」埃爾莎慌亂起來,她可沒有對斯內普說過關于里恩的死因,正確的說還來不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沒底氣的嘟囔。

「我們的目標不同。」他們已經來到了樓下,走上了樓梯,埃爾莎和房間在另一頭,斯內普在分叉口停下來,「埃爾莎,這份血統讓你排斥,但是或許它也會幫到你。我們都需要強大起來,在我們還有自身資本的時候。」說完,斯內普並沒有理會埃爾莎是否能听懂或听明白,他朝自已房間的方向走去。

看來,他是知道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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