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焦急地看著埃爾莎的反映,他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他的手正懸在空中沒有再嘗試踫觸她。♀******$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培提爾依然筆挺地站立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也沒有嘗試做些什麼。
埃爾莎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她了不再嘔吐。
「去洗個澡,換一件衣服。」培提爾簡單的吩咐,他揮了揮魔杖,那些埃爾莎嘔吐的污穢物快速地被清理干靜,在埃爾莎離開這個房間時,她听到培提爾正在對斯內普說,「我們開始——」
埃爾莎洗了澡,換了一件綠色的窄袖長袍,她依然回到了教習室。她依然羞愧地抬不起頭,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後被看得一清二楚一般。走下樓的時候,培提爾和斯內普已經完成了練習,時間已經過了午餐時間,她的胃正空空的翻騰著,那股欲吐的感覺就像頂在她的喉嚨口。
「是用午餐的時間了。」培提爾只是淡淡地說句便向餐廳走去,他頭一次沒有用那種另埃爾莎熟悉且憎惡的目光來看她。
午餐很精致,可埃爾莎卻沒什麼胃口,她幾乎是機械化地在吃東西,埃爾維斯宣布即日起埃文的訓練開始和他們一起,因為阿克圖勒斯.克拉布要去做別的事情。
午飯後埃爾莎喜歡在屋後的花園中散步,在霍格沃茨時就是這樣,她沒有斯萊特林的午睡習慣,如同每一天的一樣,她走在花園的草地上,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要要一件如同埃爾維斯.羅齊爾一樣的披風,這樣可以听到自己行走時,披風拖在草地上發出的沙沙聲。
「這才像是普魯維特血統的女孩兒。」培提爾的聲音讓埃爾莎愣在那里,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草地,最終還是決定回過頭。
培提爾走向她,臉上又掛上了笑意,「我還在為此擔心不已,認為你會需要一點時間調整,或者我可以重新安排我們的進度。」
埃爾莎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她將目光鎖在遠處的不知道什麼地方,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培提爾走向她,腳下還有著沙沙的聲音。
「我也曾認為自己需要。」她輕聲說。
「現在感覺如何,只有我們兩個人。」他說。
「什麼?」她佯裝不知。
「談談你的記憶。」培提爾直言不諱地直接指出,他順手從路邊扯下一片薄荷葉拿在手里輕輕揉捏著,「看起來有些沉重,那是不該發生的,那個麻瓜是誰?」
「想知道的用意是什麼?先生。」
「呵——」他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一種關心,也有可能是一份好奇心,我沒有窺探的習慣。只是娜塔洛娃交待我要照顧你,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很早之前就是。」
「是麼?」埃爾莎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分不清是那種羞愧的感覺還是憤怒造成的,只是如果她有一面鏡子,她應該能看到自己的臉色是什麼樣的。「原來是這樣,她要求你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這不難猜,在我得到了一個耳光後。她不可能那麼快知道事情的原委……」她深吸了一口氣,無所謂地往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走去,「想要知道一些什麼的時候往往都是有用意的,你想知道我的記憶所謂的意思,然後可以告訴那個女人?」
培提爾笑起來,她都能听到他輕笑出聲的聲音,那麼的討厭,而且還帶著嘲諷,他一定在嘲笑她什麼吧,他想這麼做很長時間了,長得足足有一頓飯時間。
「你是這麼認為的?」他還在笑,就像听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你會認為,你的母親需要知道你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言一行,趁著大腦封閉術,讓我有機會進入你的大腦,來看看你的麻瓜養母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對你關心備至,或者她在虐待你。那樣娜塔洛娃就完全有理由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
「沒有什麼好笑的,先生。」她制止道。
可這樣的制止絕對是無力的,那張臉就像是天生用來笑的,他無法停止也無法改變,只是不再發出讓她難過的笑聲就足以仁慈了。
「她為什麼不想想自己,她應該感覺到虧欠!如果不是她的決定,我不會這樣被人肆意的玩弄!」
「所以,你恨她?」
「是的,我恨她。我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
「哦,可愛的女孩,你和麻瓜們時間呆久了,也學到了不少麻瓜們的心思。讓人即欣慰又難過。好吧,讓我們跳過娜塔洛娃,和我說說他是誰,說吧,如果你認為沒有必要把他藏在你的心里就說出來。一個不相干的人?不過看起來你們關系密切,你都沒有任何的防備……」
「達逖.威森。」埃爾莎打斷了培提爾的話。夠了!她在心底咆哮!
「達逖.威森,哦——一個很平凡的麻瓜名字。」他低著頭走路,和埃爾莎保持一致的步伐,「是什麼讓你沒有任何的防備呢,小姑娘。說說看——」
「他是我的教父。」
「一個邪惡的家伙。」
「他不配。」
「當然,當然。」他看向她,上揚著嘴角,「那時候你看上去是那麼的小,甚至都沒有發育。」
「7歲。」她簡單的回答。
「你來月經了嗎?埃爾莎。」
「什麼?」
埃爾莎的困惑不像是裝出來的,培提爾放下了這個話題,直接轉入下一個,「別對這些事情太過執著,埃爾莎。要想想如何解決,純血巫師容不得被侮辱,而且是被一個麻瓜。」
埃爾莎停下了腳步,她抬起了眼皮終于有勇氣直視她的教習導師,「你的意思是什麼?難道殺了他嗎?」
「如果你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把他殺了。」培提爾眯著眼楮打量她。♀
「可……我媽媽不知道這件事,我根本沒有告訴過他。」她提高了音量,她發現自己的手無意識地抖了抖,整整兩個月的暑假有一個月的時間,眼前的這個教習是在教他們怎麼殺人的,不管是詛咒也好,魔咒也好,就連他給斯內普看的魔藥書中記載的魔藥都可以是用來殺人的。那麼說她完全可以殺了達逖.威森——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環境下。
「這個理由完全另人信服。」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個銅制的鑰匙遞給埃爾莎,「樓下書房的第三排第七行有一本關于古代詛咒術,那里有一些咒語不算邪惡,但是卻是最為實用的。」
「你的意思是?」埃爾莎接過那個鑰匙,她重重地透了一口氣,「用詛咒術對付一個麻瓜嗎?」
「那你想送他什麼?我敢保證你的懦弱是一層極好的保護膜,他或許正巴不得你快點長大,好讓他欣賞一下你成熟後的是什麼樣的,或許,無數個夜晚他的意婬對象就是你。勇敢一點小姑娘。」
「不。」她拒絕道,「他只是一個麻瓜。」
「可他不該有那麼邪惡的思想,當他開始滋生想要分開你的雙腿這樣的想法的時候就應該死了。」
「別和我說這些!先生!」
「哦,這些話你認為不堪入耳嗎?」培提爾輕笑道,「對不起,但是那個麻瓜的做法更不堪。想想他對你做過的事,想想他對一個只有七歲的女孩做過的多麼下三濫的事。」
「您在激怒我,先生。」埃爾莎顫抖起來,可她卻逼迫自己上揚了唇角的弧度,如同培提爾那樣,「可你要知道,死亡,是最好的解月兌。我要留著他。」她看起來堅定異常,就像下定了決心想要留著達逖.威森的命,就像是她正在醞釀著什麼計劃似的。
培提爾歪了歪頭,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了意味不明的東西。
「好極了,毫無疑問,我想過程一定非常有趣。」他將手里已經被揉爛的薄荷葉扔了出去,繼續說道,「看來我們的小羊羔長大了。我非常期待——」
他們開始往回走,哪怕是緊張得讓埃爾莎發抖她還是開口要求,「先生,有一個請求。」
「什麼?」培提爾輕聲問。
她緊緊地盯著培提爾,「我不想讓第二個人看到這些記憶。」
「當然,」他緩緩地說,「很高興和你分享這個。但是,不代表我們需要停止練習,你應該知道大腦封閉術的重要性。」
「是的。」誰讓她是一個巫師呢,在這個魔法世界里總會有一些她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關于達逖.威森,她要留著他——
埃樂莎在樓下書房的第三排第七行中找到了那本厚重的古代詛咒書,當她翻開第一頁時就仿佛听到了一聲重重的嘆息聲,這樣的聲音讓她有些神經質地合上。她不是在霍格沃茨,她不是在霍格沃茨……直到重復了數次後,埃爾莎才轉過腦子。她重新抱起了書,用那把銅制的鑰匙鎖上了櫃子,一路往教習室走。
當她進入教習室的時候,斯內普和埃文已經在那里,埃文還在趕著他的暑假作業,對于那些作業他總是表現出不屑的,那純粹是為了不被點名,家族的榮譽高于一切。
埃爾莎將那本書放在書桌上,在斯內普和埃文對面坐下。
「沒被你的課程嚇到吧。」埃文抬起頭沖著她笑了笑,他本不應該笑的,因為埃爾莎打了他一巴掌,「大腦封閉術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用處,但是非常有趣。黑暗公爵非常喜歡運用攝神取念,他會在你的大腦中直接尋求關于謊言與真實的答案。」
斯內普無聲地看了一眼埃文,又看向埃爾莎。他正在為自己的大腦封閉術苦惱不已,就連午餐都沒有吃下多少。
「最近我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埃文看了一眼埃爾莎,「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我原來是娜塔洛娃姨媽的孩子,那麼看來是需要一些更多的東西。畢竟我是這個家的兒子,被寄予厚望。羅齊爾家的歷史悠久,他不能沒有子嗣。」
「所以,伊麗莎白讓娜塔洛娃代替她生了孩子。」埃爾莎垂下了眼瞼。
「是的。她只能這麼做。」埃文看著她,「所以,你也是伊麗莎白的孩子,名義上我們都是。」
「抱歉,埃文,我不該打你。」
「你已經說過了。」他好像並不在意似的,听上去語氣可不像只有十五歲,「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諷刺,埃爾莎,我還是那句話,別那麼沖動。對斯萊特林來說,家族利益高于一切。或許在將來我也會遵從父親的意見娶一個純血統的高貴小姐,她必須是可以平衡一些勢力的,我們必須為家族榮譽出一份力。你覺得呢?」
「你——」埃爾莎突然感覺看不懂眼前的這個金發男孩起來,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帶著濃濃憂傷的,可那張原本應該帶著囂張與不屑的臉上永遠都和憂傷掛不上鉤。她看了一眼斯內普,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就像他也要對埃文剛才的話同樣產生共鳴一般。可最好不要!
「那麼,雪莉呢?」她不甘心的問,「你喜歡她,別不承認。」
「是的。」他居然那麼大方的承認了,「我確實很喜歡她,夠聰明,夠潑辣,還是純血。當然,還有一點,她夠討厭我。可在必要的時候平衡不了需要平衡的東西,除非——我可以自己決定命運。」
埃爾莎傷感起來,他們都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嗎?如果她只是單純的埃爾莎.蘭頓……她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你認為呢,西弗勒斯?」埃文將話題轉給了斯內普。
「沒什麼好說的。」斯內普看了他一眼,將目光轉到了面前的書上。
「沒有嗎?」埃文笑了,「說說你的麻瓜父親怎麼樣,你是一個混血。顯然,高貴的普林斯家族的小姐愛上了一個麻瓜,這件事已經被記載進了巫師事件,一個負面的教材——」
「如同布萊克家的小姐一樣。」斯內普反擊道,他並沒有看向埃爾莎,「對待家族的利益上,我支持你的想法,埃文。但是,我同樣支持埃爾莎,同樣的布萊克卻有著本質的區別,你很快就會知道小天狼星.布萊克根本就配不上埃爾莎!更別和我提麻瓜,我確實為我身上一半的骯髒麻瓜血液感覺到恥辱,但是我無法選擇父母,只能選擇陣營!」
「當然,當然!」埃文拍了拍斯內普,「別生氣,我相信盧修斯.馬爾福的眼光,那些非貴族的家族迅速的掘起已經是一個奇跡了,我們沒有必要內訌。當然,對于埃爾莎的婚約這個問題上,我只是更擔心她的魯莽會讓我們的父親把她一腳踢出去。」他合上了書和筆記,煩燥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真受夠的,這些作業!」
練習還在繼續,更多的時間培提爾讓斯內普和埃文互相攝神取念,他認為如果他們彼此都不能戰勝對方的魔咒,那麼他也沒有必要親自動手測試。培提爾的教習嚴格但是能動性確很大,他總是把一些要素和要訣告訴他們,更多的時間可以讓他們用來思考或練習。
現在,培提爾正在埃爾莎腦子里搜尋著記憶,他總是這樣,最直接地找關于埃爾莎的教父達逖.威森的記憶。他看到在達逖.威森得逞後的開始天天買很多埃爾莎喜歡吃的菜,然後親自盛到她的碗里。而埃爾莎並沒有抬起頭,她好像連平時禮貌的謝謝都忘了說,而是將那些食物重新返回到了食物的盤子里。
「姐姐,我考試沒考好呢,老師需要讓爸爸在表格上簽字,怎麼辦?爸爸會打我的。」安妮用很小的聲音怯生生地和埃爾莎說,她看起來都快要急哭了。
埃爾莎不加思索地說,「我來幫你簽。」
再後來,安妮還是被打了,因為埃爾莎模仿的簽字實在是有些糟糕,女孩尖叫著哭泣聲在埃爾莎的腦海里不斷的回響著……安妮為此差一點就變成了殘廢……那不叫作弊,那叫報復。
「做得好,不過還不夠。」培提爾的聲音真實地出現在埃爾莎的腦海里。
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他總是扯著他的唇角,微笑地面對她說,「再來,繼續。」
然後總是打擊她,「真讓人失望。」
可總是不客氣地一次又一次地鑽進她的腦子里——
「好好的練習,哪怕是回到霍格沃茨也一樣,我需要在聖誕節看到你們的進步。」
在暑假的的最後幾天里,培提爾終于決定放他們兩天假期,因為霍格沃茨寄來了下學期要用的書單,他們需要準備一下,然後進入新的學期。斯內普的書單也寄到了羅齊爾莊園,看來鄧布利多確信斯內普應該完好無損的呆在這里,他們都完好無損。
「這是什麼?」埃爾莎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僕人整理她要帶走的物品時發現了一件禮服,那是瑩藍色的,顏色是她喜歡的那種,穿上去如同月光一般,「我干嘛要準備禮服?」
「您的物品都是根據書單上的要求落實的,小姐。」僕人恭敬的回答。
「可是——」」四年級的學生可以參加舞會,難道西弗勒斯沒有和你提及過嗎?」培提爾在門口經過的時候駐留住腳步。」當然沒有。」他只關心他的書,埃爾莎很想這麼回答,可她並沒有。組獲名蕊夕布1萬,會,可她不會再繼續跳舞,她想到那一年莉莉和斯內普練舞的情節……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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