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提爾寄來了關于《宇宙之槌》這本書的解釋,那整個就是另一本筆記本,上面的字跡是培提爾的,還附了一張紙條︰
埃爾莎︰
我們都要學會如何不去理會不屬于自己的事情,那也將是一堂有趣的課程。♀*****$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培提爾。
這算什麼?警告?難道她過完暑假後把培提爾.格林格拉斯的眼楮帶在了身上?她又沒做什麼!
埃爾莎抬起頭看著斯內普,他正看著她呢。
「你在和培提爾寫信?」她小聲問,「他到是看上去真的很關心我呢。」
「第一個問題不適合我,第二個問題不該是我回答的。」斯內普平靜地回答。
埃爾莎沒好氣地把培提爾的信扔給了斯內普,「什麼叫不去理會不屬于自己的事情?他認為什麼是不屬于我的事情!」埃爾莎惱怒地說,「關于克萊兒?關于布萊克兄弟?還是關于你和莉莉?」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斯內普。
「他不可能知道莉莉。」斯內普沉聲說。
「你認為是誰把我的情況匯報給了培提爾?一定有人,埃文?安姩?」埃爾莎坐立不安起來,她從長桌的一頭看到另一頭,在看到安姩的同時直接將是她的可能性踢出了自己的腦子,安姩不可能知道關于克萊兒的事情。以她的性格如果一旦知道了些什麼,不可能不大叫出來,這是一個極沒有頭腦的女孩,開心和不開心全會放在臉上。而埃文——埃爾莎看過去,他正在和雷古勒斯說些什麼,他們一同在禮堂門口往里面走,她看到他的臉,又劃向拉文克勞長桌上克萊兒與雪莉所在的位子,克萊兒正在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書,雪莉正在羊皮紙上寫著什麼。
「我會知道是誰的。」她眯起眼楮生氣地瞪著那張紙,然後從斯內普手里抽了出來並揉碎。
「那確實是一堂有趣的課程。」斯內普毫不介意地說。
「你下午沒有課嗎?」她瞪著他,開始迅速在嘴里塞面包,在灌下滿滿一大口南瓜汁後,埃爾莎繼續說,「等著瞧吧,要是讓我知道確實是他,那麼除非他不想保住自己的秘密!」
「你看來胸有成竹?听听你的假設。」
「我要去準備下午的課,晚餐見!」埃爾莎沒有吃多少東西,也不願意多說些什麼,在埃文和雷古勒斯將要坐下來時埃爾莎順手拿了兩個面包站了起來,與他們擦身而過。
「她這是怎麼了?」埃文驚訝道。
「你可以把她看成是一般青春期少女的連鎖反映。」斯內普無所謂說的話讓雷古勒斯無奈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男孩們開始坐下來吃午餐。
下午最後一堂變形課,麥格教授毫不客氣地布置了非常多的作業,這也不奇怪,上一堂課是五年級的變形課,那絕對是後遺癥。在麥格教授給五年級的學生上過了變形課後,一定會給他們留下一大堆作業,掌握出這個規律的人可不止只有埃爾莎一個。看來他們不得不在五年級前就習慣這樣自然形成的慣性。
課後,埃爾莎在晚飯前截住了雪莉,她正和克萊兒討論著關于麻瓜研究課的問題。
「雪莉,我們需要談談。」她簡單扼要地說明,「就我們兩個人,克萊兒,可以嗎?」
「我們?」雪莉不明就里地看向克萊兒。
克萊兒只是笑了笑,「我在禮堂等你,雪莉。」她對雪莉說,手輕搭在埃爾莎手臂上,然後放開,獨自朝樓下的禮堂走去。♀
「關于什麼?」雪莉問。
「雪莉,我們是不是朋友?」埃爾莎問得很尖銳。
「當然,這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嗎?」
「我不得不這麼說。」埃爾莎笑了笑,「在我認為朋友應該無話不談的時候,你和克萊兒有著你們的秘密。比如說——」她們對視了一眼,默契地沒有說出雷古勒斯的名字。
「我很抱歉。」雪莉尷尬地道歉,「可是請相信,我們沒有諸如背叛朋友的任何想法,這也算不上背叛,埃爾莎。只是,只是……」
「只是,你們都認為我還小?還是個孩子?」她瞥了一眼雪莉的頭頂,她也在長高長大,她現在都快和克萊兒一樣高了,而且只比雪莉低半個個頭罷了。
「那麼,你和埃文呢?」她直接指出,「你和克萊兒都答應了,對我不再隱瞞,我不是孩子。」
「埃文?」雪莉有些不知所措地移開了目光,她連臉色都變差了一些,「什麼叫我和埃文。」
「你知道埃文對你是什麼心思,正如同雷古勒斯對克萊兒。」
「那又怎麼樣?」雪莉說,「不代表他有什麼心思,我就一定要配合,我是個純血,但我不是貴族,與那些貴族的教義也有可能是背道而遲,誰說不是呢?可誰說過所有純血巫師都要排著隊等待貴族們的欽點?」她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
「那就別說了。」雪莉不客氣地阻止她,她確實是生氣了,那麼說來並不像是要故意隱瞞什麼或欺騙什麼,不像。
在接下來的兩個星期里,埃爾莎盡可能的討好雪莉,直到確認她真的不再為了埃文生她的氣。直到萬聖節過完,雪莉才對她有了笑臉,克萊兒的情形就相對來說好一些,她沒有再將目光移到雷古勒斯身上,也不再讓周圍人替她難過。就像是,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她的眼神中的憂傷正在一天天減少。
雪莉說得對,傷痛總會過去的。成長的代價就是如此——
只是,萬聖節後的第一個周末,埃爾莎在八樓的有求必應屋外首次看到克萊兒與雷古勒斯走進了那間屋子!她閉上了眼楮,想要進入有求必應屋,很顯然,克萊兒對房子設定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入,真是好樣的!一個小時後,他們出來了——
「克萊兒。」埃爾莎不客氣地直接走出去。
「啊!」克萊兒一臉的驚訝,她有些無措地看向雷古勒斯,埃爾莎能看到雷古勒斯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就像在穩定她的情緒。
「埃爾莎,你怎麼會在這里?」克萊兒走向她問道。
「不介意我和我的好朋友獨自呆一會兒吧。或者你也是這麼想的,雷古勒斯。」埃爾莎沖著雷古勒斯笑了笑。
克萊兒看向雷古勒斯,她沖著他點了點頭,雷古勒斯只是看了一眼埃爾莎,朝樓梯口走去。
埃爾莎看著克萊兒,直愣愣地,「我以為你是真的走出來了,看來我高估了我們的友情。」
「不,埃爾莎,這次真的抱歉。我沒有和任何人說,我答應雷古勒斯誰也不說。」克萊兒為此羞愧地低下頭。
「雪莉也不?」她不相信。
「是的,也沒有。」
「為什麼?」埃爾莎尖刻地說,「告訴我為什麼,該說的話我都說了,你斗不過希西爾。我不想你受一點點傷害,克萊兒,你們會有什麼結果?」
「但他表現出來的並不是玩弄,埃爾莎。」克萊兒急了,她壓低了聲音靠近埃爾莎試圖讓她別那麼大聲,「我知道他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他不是,只是家庭的因素,他還沒有能力違抗……」
「瞧,我說什麼。」埃爾莎諷刺地笑笑,「因為家庭的因素,他的那位厲害的媽媽總是逼著他做不願意做的事。他還和你說了什麼?和希西爾只是大人們的一廂情願,不是他想要的那種關系,他把希西爾只當成小妹妹?」
「是的。」
「呵——」埃爾莎閉了閉眼楮,「你相信了?」她又問。
「是的。」克萊兒再次肯定的回答。
「你的血統呢?」
「他不在乎。」
「你相信了?」
「是的,埃爾莎,我相信了,沒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克萊兒執起了她的手,輕聲地說道,「埃爾莎,或許你會認為這件事我做得並不漂亮,而且我沒有告訴你,你為此很生氣。對此,我只能說聲抱歉。但是,想想吧,如果說當初希西爾和他有婚約這件事他是故意隱瞞的,而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如果他惱羞成怒的話,你認為他還能繼續玩弄我的感情的麼?」
「或許,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埃爾莎固執地斷定。
「不,你的心不是這麼說的。拉文克勞們可沒有那麼愚笨,埃爾莎。」
「那麼說,這件事不可能改變了?」
「他喜歡我,他親口告訴我的。」
「無可救藥。」埃爾莎看著克萊兒認真的表情,搖頭嘆息,可她又擔心起來,「可要是希西爾知道了怎麼辦?她可不笨。」
「那就正好挑明。」克萊兒笑起來,「雷爾說的。」
「為什麼我听到你這麼叫他的時候會有想起雞皮疙瘩的感覺?」埃爾莎翻了個白眼,「但是你要知道,布萊克夫人可不允許非純血的女孩做她的媳婦。」她不忘補充道。
「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說這些有些太早了!」克萊兒低聲叫起來。」暖?」埃爾莎驚訝地瞪著克萊兒,她一定是中奪魂咒才會說這樣的話吧,她的好朋友居然會有那麼奇怪的想法!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難道不是因為想要永遠在一起嗎?」看來布萊克家要出大事了。vv,,」她們一邊下樓埃爾莎一邊不甘心地嘀咕著,克萊兒看上去到是心情變得異常的好起來。作者有話要說︰嗯。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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