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意那些不公平。*****$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雷古勒斯看著梅樂思教授氣呼呼的走出教室,安慰道。
「確實不需要在意。最起碼來說,我的魔咒是有進步的,這點就足以讓格林格拉斯小姐妒嫉得發狂。」埃爾莎倒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確實,不過恐怕她的妒嫉將繼續下去。」
「並不是我所想。」埃爾莎淡淡地看了一眼雷古勒斯,她迅速整理著自己面前的課本與書包。
「我覺得你應該有斯萊特林的朋友,比如和我們在一起。」雷古勒斯又說。
埃爾莎當然知道雷古勒斯提到的他們是指誰,可是想到一些人一些事讓她不愉快起來,她的語氣變得有些沖,而且相當的不友好,「和你們在一起?我們應該是同盟是不是?我的哥哥和雪莉分手了,那麼你呢,雷古勒斯。你是怎麼想的?」她瞪視著他,他們也都知道埃爾莎所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有些事,你不明白。」沉默了很短的幾秒鐘後,雷古勒斯終于說出來,如果埃爾莎能多一點心,她會看到雷古勒斯眼中閃過的無奈與壓抑,可她並沒有。她巴不得自己能快點收拾完,然後離開這間教室,那些斯萊特林們的教義讓她厭煩透了。
「不明白?呵——」埃爾莎譏諷地笑了笑,「確實,甚至你們都認為我不需要明白。當你嘗試去親吻克萊兒的時候,你有沒有嘗試去解釋清楚一些事?還是,只是玩玩而已?」
「不,不是你所想……」雷古勒斯還想解釋什麼,不過馬上,他們的對話被打斷了。
「雷爾!有你的一封信,斯拉格霍恩給了我姐姐,麥吉又把它交給了我,不過看來是很著急。」魯斯恩飛快地走進了教室,把那封信在他的手里揚了揚。
這樣更好,她可並不想因此而爭執什麼,她的暴躁和固執有時候真該改改,說不定還會說出什麼更不好听的話呢。埃爾莎已經收拾好了課本,她將書包豪不淑女的甩在自己的肩上,與兩個男孩擦肩而過。
「她怎麼了?」魯斯恩還不忘提問。
「沒什麼。♀」雷古勒斯想也不想的回答。
「听說你的魔咒有了進步?」斯特賓斯在黑湖邊打擾了埃爾莎一個人的呆坐,很顯然,他談到埃爾莎他們上午的黑魔法防御課,「和她們倆有什麼沖突可不明智。」他到是開門見山。
「不明智?」埃爾莎歪過頭無所謂地笑了笑,「如果她們真的能在課堂上把我粉身碎骨,我到是願意看看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斯特賓斯看了看她,為她沖動的一時之氣搖了搖頭。
埃爾莎眯起了眼楮,沒好氣地問,「怎麼?我想听听你的見解,我該怎麼做才是你所認為的明智的?」
「確實,這確實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斯特賓斯扔了一塊牛女乃軟糖給埃爾莎,他到是毫不在意埃爾莎的態度,更多的時候,他表現出來的總是篤悠悠的,好像是與世無爭,更像什麼事都引不起自己的興趣似的。听說他曾經喜歡過麥吉,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諾特家的大小姐非常無趣,于是,他放棄了。可是誰說過斯萊特林們總是執著的?
「唔——確實有趣!」他繼續輕聲地說,他的嘴里也正在咀嚼著一顆糖果,相當不禮貌,「可那時候,很有可能你再次躺在病床上,又可能你看不到接下去有趣的事務,那麼又有什麼意義呢?」
「你還真會當真這麼想?」埃爾莎嘀咕道。
「當然,這只是假設。」斯特賓斯笑得很自然。
「我沒有強烈意念想要對她們做些什麼,你用不著來做說客。我父親失去了那個人的寵愛,于是,她們認為又有足夠的理由來針對我了?」
「瑟琳娜的父親同樣被懲罰,甚至包括她的母親。」斯特賓斯在埃爾莎身邊坐下來,順手摘下了一棵草睫在手里捏著,「但他的懲罰只針對做錯事的人。」
「他從不重罰貴族出身的巫師,我的父親是個例外!」埃爾莎強調道。
「只能說可以慶幸他沒有死去,瑟琳娜的母親死了,她沒有做錯什麼,只是被他的怒氣波及到!」斯特賓斯看了一眼城堡的方向,「瑟琳娜一度很難過,但每個貴族都要以自己的家族榮譽為重。」
有那麼一刻,埃爾莎發現自己無法思考別的什麼事情,她驚訝地看著斯特賓斯,看著他同樣轉過頭看著她。
「可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說。
「黑魔王給了米切爾家榮耀,因為米切爾夫人的事,她的父親被獎賞,他得到了一直想要得到的地位和榮耀。這就是結果。」
這些人瘋了!這是多麼慘忍的一件事,可是不管怎麼樣听起來都是那麼輕描淡寫,就好像事情就應該是這麼解決的,米切爾夫人的死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意外,又像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失誤,當失誤建立在利益、地位、榮耀上時,那麼也就不再能為失誤了。兩件無法劃上等號的事,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被劃上了並不公平的等號!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瘋狂的!
「就算是這樣,你們還是崇拜他,還是要跟隨他?」埃爾莎突然就開始懷疑起來,她的內心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那麼認可過鄧布利多的說法,她的腦子里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充滿了斯內普的身影,就像那個身影是突然閃現出來,然後佔據著她的大腦不仁不讓。那個男孩,正在走向萬劫不覆!
並不是很難想像吧!
「說得太多會被認為是一種背叛,埃爾莎。」斯特賓斯警告道。
「我說的是實話,事實就在眼前。瑟琳娜的母親被誤傷致死,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她的死換來了家族的榮耀!」埃爾莎不依不饒道,「假如是其他人呢,假設我們的家人與親人……」
「沒有假設,這些事並不是每天都在發生。」
「西弗勒斯一定不知道發生的事,我要去告訴他。」這麼說著,埃爾莎的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她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將書包掛在肩上。
「埃爾莎!」斯特賓斯一把拉住她,他那種事不關已的神態蕩然無存。
有那麼一時,埃爾莎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沖動,在轉身的時候她努力穩定著情緒,當她的手抓住斯特賓斯的胳膊時,用一種近乎于祈求的聲音說道,「他就像是我的哥哥,斯特賓斯,我必須要告訴他,或許他還不知道這些事,或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
「我有方法讓他知道,斯內普現在和雷爾他們走得有些近,可那個提示這些事的人絕對不能是你。」他說。
埃爾莎愣愣地看著斯特賓斯,他看起來是真誠的。
「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想法和做法是愚蠢的,但是,我願意一試。」認真的表情只是一霎那時間,斯特賓斯又開始剝手中的另一顆糖。
「謝謝你。」埃爾莎知道自己很有必要說這句話。
「我只為自己認為值得的人做一些傻事。」他無所謂地笑了笑。
最終,斯內普似乎是沒有什麼表示,斯特賓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他讓夏莉.奧布里提及了關于瑟琳娜.米切爾家的事,關于她母親的事,還有她的父親的榮耀與地位,這真是一個俱有諷刺的事,米切爾先生居然認為這是值得的!可再怎麼樣,結果並不怎麼樣,斯內普總是能做到置身事外,對于米切爾家的遭遇跟本無法讓他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不過,這得怪他的大腦封閉術,可幸好他對于這種艱澀難懂的魔咒天生有著執著的本性,謝天謝地!
埃爾莎最終還是決定親自面對這件事,她得和斯內普好好談談,放下那些他給予她的尷尬與不甘,就算他把她當成妹妹,也需要談談關于這件事的看法。或許,她無法奢望斯內普回頭,但是他必須小心一些,無法想像以後還會有什麼事等著他,那個盧修斯.馬爾福及埃文.羅齊爾他們熱衷的組織,在埃爾莎眼里突然就成了陷阱。
近初夏的風帶著暖意,埃爾莎走向湖邊,那里是斯內普獨自常去的地方,現在他就站在坐在離黑湖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他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了她,眼神淡淡的……
這樣的眼神讓埃爾莎難過,她的眼底沒來由的一陣潮熱。
當她認為自己靠得夠近時,終于還是開口道,「西弗勒斯,能不能不要……」
「冷靜點。」他只對她說冷靜點,就連語氣都平淡得沒有一絲起伏,在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將目光轉移到自己手里的書上。
「你听說了關于他的事,所發生的一切。一波又一波,先是我的父親,然後是瑟琳娜的父親,當然還有她的母親……」
「那只是誤傷。」斯內普打斷了埃爾莎的話,他看向她,「我想變得更強大,你知道,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看來你被這些事嚇壞了。」
「我無法漠視生命。」這次,她起碼說的是真話。
「麻瓜的理論?」斯內普突然干笑了兩聲,然後,看了遠處的湖面一眼,「你的麻瓜養父的教義還是影響到了你,或者說,你開始同情米切爾小姐了?」
「那與教義無關!」埃爾莎生氣地看著他,她所認識的斯內普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和她關于馬里奧的教義!「當然也不包括是不是同情瑟琳娜!西弗勒斯。」
「我有我的目標,埃爾莎。只要足夠強大才會不被人看不起,我以為你會理解。那些人的愚蠢和無能異想天開的認為自己會獲得榮耀,可是恰恰相反,這樣的結果往往是注定的。我想我可以做得很好,遠遠比他們要好得多。」
「如果被誤傷的是你呢?」
「你認為我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他反問。
「那如果被誤傷的是我呢?」埃爾莎不甘心地繼續問。
斯內普抬頭看著她,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我會保護你,美麗又善良而且還固執的怎麼都不肯輕易改姓的羅齊爾小姐。」
他在諷刺她,他又在諷刺她!
埃爾莎憤怒地瞪視著斯內普,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的胸口因為憤怒而起伏著,或許她應該轉身離開,馬上!
「美麗又善良的莉莉.伊萬斯如果知道你的執迷會是什麼反映呢?」這句話幾乎是月兌口而出的,然後,埃爾莎看到斯內普的目光重新鎖在自己身上時帶著明顯的怒氣時,她居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可隨之而來的是悲傷,他在乎她。
埃爾莎迅速地轉過身,她要離開了。
可是胳膊卻被一把扯住,她向後退去,整個身體都被斯內普的力量固定住,「放開我!」她有些心慌起來,她的眼角余光都沒有看到斯內普是什麼時候起身的。
「不!」他的聲音就在自己的頭頂上。
「西弗勒斯,放開。」
「你不會那麼做。我了解你,埃爾莎。我想要證明我比波特強大,比任何人,那些笑話過我們,侮辱過我們的任何人,我都記在腦海里。還有那些利用我的人,我會讓他們知道,交易很公平。我們一起長大,埃爾莎……」他的聲音就像會催眠一般,就在她的耳邊,她的頭頂,離她最近的地方。
他確實了解她,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作者有話要說︰為回饋我的真愛讀者,今天加更一章!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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