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38節第0039章海棠春睡
東溟夫人含笑看著楚邪情令人不敢恭維的吃相,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似撥動了心底深處某根細弦。
芸香對楚邪情吃飯的樣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于身份,不敢笑出聲,她不時殷勤的幫楚邪情斟酒,擔心他噎著。
吃完之後,楚邪情還愜意之極的長舒了口氣,那完全不看場合,沒有任何顧及的模樣,仿佛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尚和模不清楚邪情的底,只覺得他看似深不可測,卻又處處透著天真隨和。
東溟夫人同樣不知楚邪情底蘊,但是她並不著急,他人都已經上了飄香號,難道還能飛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楚邪情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這醒酒茶比之尋常茶水味道要濃烈許多,喝著嘴里滿不是味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雖然掛著「酒」的名字,但多是釀的米酒,度數並不高,楚邪情喝著並不覺得身體有何不適,根本沒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掛念韓寧芷那小丫頭,喝完醒酒茶,東拉西扯地隨意攀談了幾句,楚邪情便淡淡道︰「承蒙東溟夫人款待了,不過在體有些不適,想要休息了
楚邪情剛被救起,的確需要休息,東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後的茶話會給結束了。
酒足飯飽的楚邪情沒有回到自己的艙室,而是直接來到屬于韓寧芷的艙室。
韓寧芷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仿佛在呼喚王子的親吻,不過這次身上的錦被卻是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雪白嬌女敕的縴足露在面外。
楚邪情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東溟夫人那雙美麗的玉足,成孰女人的豐姿怎是韓寧芷這種小丫頭可比的。
看著韓寧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聯翩的楚邪情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沖動。
韓寧芷雖然算不上絕世佳人,但是楚邪情只要一想到她的權操縱在自己手中,楚邪情就忍不住一陣激動,對不起了,韓柏老弟,韓家五小姐沒你什麼事了,準確來說,是這個江湖的美女都沒你什麼事了。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頭。為了這楚邪情心目中真正意義上男人的一生,他將來的路還很長。
鼻息漸漸粗沉,楚邪情忍不住走到韓寧芷的身邊,輕輕親吻著她可愛的玉足。
敏感的縴足怎堪挑弄,韓寧芷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里還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鬧了……癢……」
小白!雖然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楚邪情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絕對是寵物的名字,不是阿貓就是阿狗……
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楚邪情郁悶道︰「居然用小貓小狗來稱呼你未來老公,就算要用,也用大將軍什麼的威風點的嘛!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妮子……」
楚邪情仿佛一只饑餓的狼,將他貪婪的唇輕輕覆上了眼前那點朱紅,溫溫柔柔地吮咽,恣意憐愛。
韓寧芷秀美的臉頰上漸漸浮出一絲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時飄出「嗯」的媚聲,撩人心火。
此時如何還睡得下去,韓寧芷被從睡夢中驚醒,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楚邪情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楮看著她時,頓時羞不可仰的將臻首埋入錦被中。
這小丫頭怎麼如此容易害羞,楚邪情苦笑道︰「寧兒,弄你醒了嗎?」
「壞哥哥,你只會欺負寧兒!」
等了好半晌,韓寧芷低沉的聲音才從錦被中傳出,她說話的時候腦袋也沒有露出來。
「欺負?你可是我的小老婆,老公怎麼舍得欺負你?再說……」楚邪情臉上露出那種很欠扁的表情,看著身子縮成一團,錦被裹得密不透風的韓寧芷,笑道︰「好寧兒,剛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居然還誣賴我,你還是乖乖出來受罰吧!」
「呸,誰……誰享受了……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壞蛋,嘻嘻……」韓寧芷輕碎一口,不過藏在錦被中的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楚邪情嘿嘿一笑,高聲宣布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動手打了
話剛說完,楚邪情猛地一下子掀開了蓋在韓寧芷身上的錦被,在尖叫聲中,她身無寸縷的雪白身子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楚邪情的目光立時被韓寧芷所吸引,盡管她現在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羅莉,但是男人的手是最好的豐胸產品,不知道以後這完全由自己全心打造之處,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想著想著,全身一顫,楚邪情竟連口水的流出來了,形象整個崩壞。
「還給我,壞哥哥,快還給我……」韓寧芷雙腿緊閉,雙手遮蔽著微微隆起的處。
楚邪情知道此時不能太過份,韓寧芷還是臉女敕皮薄的小姑娘,現在畢竟是東溟派的船上,這幼孌之癖雖然不是什麼殺人越貨,天理難容的惡行,但是畢竟還是會惹人非議,遭人鄙視,讓人唾棄。
若是再傳到東溟夫人耳中,楚邪情將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楚邪情借口身體不適才擺月兌東溟派人的糾纏,現在是萬萬不能在韓寧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這里過夜睡覺了。
來日方長,這青澀的果子還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難道這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不成,所以小女孩也逃不過被帥哥哥「一槍捅出血」的結局。
楚邪情臉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搖尾巴的表情,深吸了很多口氣,一口是不夠的,他將錦被重新蓋在韓寧芷身上,掩住她外泄的春景。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韓寧芷究竟告訴了東溟派什麼事情,楚邪情心中有個打算,只是這樣做會不會成功他還沒有把握。
回到自己的艙室,楚邪情躺在柔軟的榻上,雙手枕在腦後,睜著眼楮無語的注視著艙室頂層。
韓寧芷這丫頭果然將自己她的身份來歷都告訴了東溟派的人,當然也包括楚邪情將她從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號遭遇暴風雨,他們兩人在海上漂流了一夜的事情。
身體愜意的舒展了一下,這飄香號不愧是東溟派的主艦,航行起來一點也沒有晃浪的感覺。
一個知書達禮的妻子,一個風情妖嬈的,一個有錢有權的紅顏知己,這是楚邪情原來夢想中的人生,一個男人若是真有這樣三位女子陪伴一生,這一輩子也不枉來世間走一遭了,但是現在的楚邪情卻遠遠不會滿足于三個女人。
長長的嘆了口氣,楚邪情完經全放松自己的精神,短暫的萬籟俱寂之後,耳中的聲音突然豐富起來,海鳥自由飛翔,歡暢鳴叫。
海風拂過,繩弦繃緊的顫響。
小婢侍女低聲的調笑,各種聲音清晰的傳入楚邪情耳中卻又沒有絲毫凌亂之感,仿佛是一首交織成的美麗樂章。
看來經過暴風雨的洗禮,楚邪情體內的異種能量對他的身體進一步的淬煉融合了,不但身體素質提高了,就連自身感覺都更加敏銳。
一個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關系的,力量越大,野心就會越膨脹,什麼淡泊名利那純粹是扯淡,哪個武林高手是一輩子窩在深山老林里了,除非是小龍女那種,否則絕對是瞎掰。
一輩子都不入江湖,那練武功來干嘛?武道一途,猶豫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沒有大決心的話,沒有心中野心作為支撐,怎麼可能堅持下去?
欲念越是驅使人去追尋更強大的力量。
錢、權、色,這些都要靠武力去爭取,楚邪情現在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掌控身體里的力量,這些力量如果能夠得到合理的轉換和利用,那他現在立刻就能成為江湖上二流高手。
當然,如果想要成為一流高手,那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一蹴而就的,因為這還包含了與人動手過招的經驗以及對武道的理解,人生的感悟等等……
但是無人指點的話,練功肯定是事倍功半,而楚邪情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滿打滿算,時間也不到三年。
三年後,魔師龐斑重出江湖,魔師宮肆虐江湖,若是楚邪情沒有足夠的實力,別說是獵艷江湖了,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
楚邪情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這個孤家寡人無家可歸,無路可去,何不干脆去流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幫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
而且若是浪翻雲真的救回了凌戰天,楚邪情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楚素秋。
但是流球並不是楚邪情的真正目的,他想要得到的是整個東溟派,這股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隱藏著極其強大的潛力,如果再加上韓府和從薛明玉那里敲詐來的財富支撐,三者聯合起來,就算是在三年後的武林浩劫中,也能有一番作為。
若是他心中的這個暫時來說只是粗略勾勒的計劃能夠成功,即使魔師宮重出江湖,楚邪情也有保護心愛女子的能力。
男人還真是苦命,為了將來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楚邪情已決定要練好武功,掌握自己的命運,但是想要去流球不難,可一直留在東溟派,似乎就並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楚邪情可不願意加入東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豈非連祖宗的臉都丟光了,以一個贅婿的身份,行走武林也會被人恥笑,就算武功再高,人家背地也肯定看你不起。
但是按照東溟派的祖訓,即使是東溟公主招婿,也是以入贅的身份進入東溟派,最終仍然會改名易姓。
楚邪情越想越煩躁,心中空靈的境界立時告破,耳中各種聲響頃刻間退的干干淨淨。
思維似乎走入死胡同里的楚邪情突然心中發狠,暗忖︰「管你什麼規矩,老子就是最大的規矩,作我楚邪情的夫人,進我楚家的門,做主的人當然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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