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鵬現在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躺在那慘叫申吟,小月復上的皮被剝掉了那麼大一塊,正往外流著血,鮮紅的皮下女敕肉跳動著,換誰都受不了。他看了眼王三手中的小藥瓶,強忍劇痛搖了搖頭。
王三得意的把小藥瓶在郝鵬面前晃了晃,說道︰「我們魔希國的人都會巫術的,現在我要在你身上下蛆蟲蠱,哈哈!」
王三猙笑了一陣,把小藥瓶中的蛆蟲抖在了手上,然後口中念念有詞,把手中的蛆蟲對著郝鵬的小月復上灑去。郝鵬沒了皮的小月復上頓時爬滿了惡心的小蛆蟲,這些蛆蟲開始貪婪的吸食著他的血液,吸了一會後,開始往郝鵬小月復上的肉里面鑽去。
這些蛆蟲雪白的身體被染成了紅色,鑽進郝鵬的肉里後,在里面打著洞亂鑽,時不時的冒出頭來,然後再鑽進去,這樣來來回回的,把郝鵬的小月復鑽了個千瘡百孔。
郝鵬慘叫著滿地翻滾,小月復上痛癢難當,那種感覺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他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王三就這麼冷冷的望著郝鵬,看著他受這種折磨,王三竟露出了變態的笑來,一腳踩住了滿地翻滾的郝鵬,令他動彈不得。
郝鵬足足被折磨了半個多小時,他小月復內的蛆蟲這才停止了蠕動,他也好受了不少。王三這時又警告郝鵬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我的孩子出生後你要好好的撫養,不然我會折磨死你的,哼哼」
王三說完,扔下了慘不忍睹的郝鵬,離開了樹林。
郝鵬一直在樹林里躺了一夜,第二天才勉強的回了家。到家後他媳婦像啥事都沒發生一樣,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反而腰板更硬了,對郝鵬以及他爹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可能這個女人已經知道了王三在郝鵬身上下了蛆蟲蠱,變得更加有恃無恐。
這一下郝家父子可遭了罪了,怕王三報復,又不敢招惹這個女人。平日里郝鵬只要對他媳婦說話聲音大點,他小月復上的蛆蟲蠱就會發作,令他痛癢難當,這種邪乎的蠱術把郝鵬折磨得不成樣子,他也沒少了暗地里流眼淚。
郝鵬跟我們講述到這里,已經哭得涕淚橫流了,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還真讓人于心不忍,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才好。正在這時,他的九歲兒子醒了,這小男孩也就是王三的兒子,但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內情,見郝鵬在哭,忙問道︰「爸,你咋了,為啥哭啊?」
郝鵬一看到這個小男孩就火冒三丈,這時他已經不在乎王三的警告了,該說的都跟我們說了,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揚起巴掌就打在了這小男孩的頭上,罵道︰「你個小野種,快睡覺去,再廢話老子掐死你!」
小男孩嚇的一下縮回了被窩,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可正在這時,郝鵬突然一聲慘叫,用雙手捧住了小月復,痛苦的說道︰「完了,蛆蟲蠱又發作了!」
我們都大吃了一驚,只見郝鵬正用雙手捂住小月復,疼得彎下了腰,額頭上斗大的汗珠直往下掉。師父見狀趕緊走到郝鵬近前,把他的衣服解開,我們往他的小月復上看去,他的小月復上已經沒了皮,粉紅的女敕肉跟衣服已經沾在了一起結了痂,月兌他衣服的時候又把那女敕肉撕破了,弄得鮮血直流。
師父看到這一幕嘆道︰「好厲害的蛆蟲蠱,都這麼多年了,居然還能保持原樣!」
師父說完讓郝鵬平躺在炕上,我們往他的小月復上看去,他小月復上的蛆蟲蠱已經開始發作了,肯定是剛才他打罵了王三的兒子,蛆蟲蠱就此發作。
此時約有數十只白色的小蛆蟲從郝鵬的肉里爬出來,但很快的又縮進肉里,它們早就在郝鵬的肉里盜好了洞,可以在里面來去自如。
「道長,救救我,我要受不了了!」郝鵬躺在炕上難過的眼淚直流,哀求師父道。
「四狗,快去取一碗清水來!」師父站在郝鵬的面前,對我說道。
我趕緊去廚房弄了一碗清水遞給師父,師父把水放在炕沿上,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符咒,用火把符咒燒了,然後把剩下的灰放進了這碗清水里,攪拌均勻後,張嘴喝了一口水,卻沒有咽下,而是對著郝鵬的小月復上噴灑了出去。
「噗!」
這一口含著符咒灰燼的清水灑在郝鵬的小月復上後,郝鵬疼得大叫一聲坐直了身子。師父把他的身體又壓倒,又喝了一口水後再次噴灑在他小月復上。
兩口水噴完後,再看郝鵬的小月復上,那些被蛆蟲盜出的小洞里,全都冒出了青色的煙霧。時間不大,從這些洞口里不斷的往出爬著白色的小蛆蟲,足有數十只之多。這些蛆蟲爬出來後,就變得蔫頭搭腦起來,沒爬幾下就全死在了郝鵬沒了皮的小月復上。
郝鵬終于沒那麼痛苦了,抬起頭往自己的小月復上看去,見蛆蟲都已經爬出死了,他也知道自己有救了,興奮的對師父道︰「多謝道長,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哪!」
師父沖他擺擺手,在他家屋里找了把小鑷子,把他小月復上的死蟲一只只的夾了下來。師父自言自語的道︰「真是造孽,想不到魔希國的人會這種邪惡的蠱術,真是害人不淺」
這時郝鵬插話道︰「道長,其實魔希國的人未必都這麼壞,那個王三以前就是這村子的,不知道他啥時跟魔希國的人打上了交道,學得了巫術,這才對我用的蛆蟲蠱。」
師父點點頭,用清水幫他把小月復清洗了一下,讓他把衣服穿好。
我現在心中挺興奮,正愁找不到魔希國呢,現在有了王三這條線索,只要找到了王三,就能找到魔希國。
我對郝鵬道︰「郝大哥,你接著說說,你媳婦後來去哪了?」
郝鵬一听我問起他的媳婦,恨得牙都癢,氣憤的說道︰「這個惡毒的婆娘,我要是找到她,一定啃她幾塊肉下來!」
郝鵬平穩了一下情緒,這才接著跟我們講述了後面發生的事情。
王三不見了蹤影後,郝鵬的媳婦安穩了一陣子,後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郝鵬當然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王三的,每當想到這點,就氣得幾近崩潰。後來他媳婦把孩子生了下來,就是那個九歲的小男孩,郝鵬咋看這孩子咋像王三,可又不敢虐待這孩子,還得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他。
這日子過的,對于郝鵬來說就如同在地獄中生活一般,終于有一天他忍不住,跟他爹把這事說了。他爹是個急性子暴躁脾氣,一听這話火大了,一直疼愛的孫子竟不是親生的,老頭子實在受不了這種屈辱,當天晚上就跟他的兒媳婦翻了臉。
可是郝鵬的媳婦絕不是個省油的燈,跟她的公公打了個天翻地覆。最後郝鵬勸他爹別惹這娘們,免得大禍臨頭,他爹 得很,一氣之下要了郝鵬幾下,郝鵬當天晚上賭氣離開了家。
可是第二天郝鵬回到家,卻傻了眼。他爹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腦袋被人砸了個洞,早死多時了,旁邊還扔著一個沾滿血的 面杖。郝鵬的媳婦也不見了蹤跡,不知道跑哪去了,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昨晚公媳之間大戰了一場,郝鵬的媳婦把老頭子用 面杖打死了。
郝鵬哭著把他爹安葬了,他媳婦一走就是三年,他就帶著王三的這個野種生活著,他也指望著有這個孩子在身邊,王三和他媳婦會再次出現,他也能有個報仇的機會。有時候郝鵬心里憋屈想拿這孩子出出氣,可每次都導致他小月復上的蛆蟲蠱發作,讓他不敢再對這孩子怎麼樣。
郝鵬把這些往事說完,像抖下了沉重的包袱一樣,坐在那頹廢的低著頭。
我們听完郝鵬的遭遇後,都對他很是同情,特別是心軟的扎娜,听完後竟然眼圈都紅了。我這才弄明白郝鵬他爹附身在孟寡婦身上時,為啥要說他腦袋疼了,被兒媳婦拿 面杖敲碎了頭,能不疼麼?
痴傻的孟寡婦說郝鵬做了虧心事了,看來痴傻之人有時候真的能道破天機。恐怕郝鵬的虧心事,就是沒听他爹的話,硬娶回來一個害人精吧。
這時郝鵬抬起了頭,說道︰「道長、四狗,你們剛才在院子中,真的看到我爹的鬼魂了嗎?」
師父點頭道︰「是的,你爹的鬼魂來過了,還附在了孟寡婦的身上。」
郝鵬一拍腦袋,說道︰「道長,不瞞你說,我爹曾托夢給我,他說我媳婦曾經想去魔希國找王三去,被他給攔住掐死了!」
「有這種事!?」
師父听完眼前一亮,在屋里走了兩圈後,對我說道︰「四狗,郝鵬的媳婦想去魔希國找王三,說明她知道魔希國的入口,看來我們能不能找到魔希國,關鍵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
「可是舅舅,這女人已經被郝鵬他爹給掐死了啊,還是跟沒線索一樣。」易根金有些失望的插話道。
師父微微一笑,說道︰「這女人雖然死了,可是卻死在了去魔希國的路上。看來我們得去郝鵬他爹的墳地走一趟了,弄不好,那里就是通往魔希國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