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送走了這個瘟神,被冷落已久的夏目憂收起笑臉扛起微微就往臥室走,這個女人一看到周默宇就把自己給忘了整整冷落他兩個小時,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欠收拾。♀
「喂——」
「閉嘴——」
經過沙發,微微眼尖的看到地板上躺著一個皮夾。
「夏目憂▔你是不是皮夾丟了啊?」
沒頭沒腦的被突然這麼一問,夏目憂滿頭霧水。
「女人,如果這麼個爛借口就想躲過今晚的懲罰,告訴你na!」夏目憂沒有理睬她,現在他哪里還管得了什麼皮夾不皮夾的,先好好收拾她一頓再說。
「真的——」微微掙扎著從夏目憂懷里跳下來。
夏目憂目光緊緊跟隨著微微,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女人要搞什麼名堂。
微微彎腰撿起沙發腳旁邊的愛馬仕黑色錢包「喏,,我沒騙你吧
夏目憂接過微微手中的皮夾,「這不是我的,應該是剛才周默宇那小子落下的
「啊?」微微撅起嘴巴「這個ど蛾子,還老說我丟三落四的,自己不照樣把錢包丟了哼——終于抓到他把柄了,看他以後還拿什麼來嘲笑她。
摩挲著皮夾紋路,微微鬼使神差的打開它,「沒準里面放著他小情人的照片也說不定誰讓周默宇從來都不讓自己踫他皮夾呢,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檢查一下。
夏目憂笑著搖了搖頭,被她這麼一打斷自己原來的怒氣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而這時他發現微微的臉色有點變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夏目憂認真地觀察微微的眼神,肯定有事。
「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累了。明天還要早起,早點睡吧晚安微微趁夏目憂不注意將皮夾里的照片抽出來緊緊地握在手心里,便逃也似的鑽進了臥室。
「微微——」夏目憂想要捉她的胳膊卻晚了一步,手遲遲的維持著那個動作。微微▔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呢?我多想靠你再近一點,為什麼你不給我這個機會。
微微回到臥室順手將門反鎖了。她現在的腦子很亂許多陳年往事像是倒帶一樣回到她的腦海,得了憂郁癥最後自殺的媽媽,到後來出軌的爸爸。
許多人許多事像是潮水一樣涌來,她展開手里攥到發皺的照片,上面是一個胖胖的七八歲左右小男孩偎依在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身邊,男孩顯得局促不安,而女人高傲的神情像是俯視一切的女王。這個男孩就是現在的周默宇,而這個女人他不認識,也沒有听周默宇提起過。忽然,她好像記起了什麼。沖到梳張台挨個抽屜翻找,桌上的東西 里啪啦的散了一地。♀最後終于在一個抽屜的角落里翻出一個木盒子,很小,只有巴掌那麼大。打開來,里面躺著一張被別人撕破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剛才那個女人,微微仔細觀察這兩張照片希望可以找出點破綻。但是明顯的,兩張照片上的女人雖然衣著有很大的不同,眉眼之間卻是一樣的,只不過後者透露出的是前者沒有的青澀、純真。
是了,就是她。那個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女人。盒子里的半張照片就是她從死後母親的手里發現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母親咽氣之後還緊抓著這張照片不放,大概是恨到了極致吧。
但與此同時,她又開始害怕。這麼多的線索組合到一起,結果已經很明朗了。她不想相信這是真的,如果如果他真的是那個女人的兒子,那怎麼辦?
微微縮在床的一角,就這樣看著地上的兩張照片。
夏目憂在微微進屋之後就一直待在客廳里,今晚的事情太奇怪了。難道是跟周默宇有關,掏出手機正想給周默宇打電話,突然听到臥室傳來乒乒乓乓好像什麼倒地的聲音。
夏目憂疾步來到門前,大力的拍打著房門。
「微微——發生什麼事了?」夏目憂眼底的焦慮無法忽視。
「」
「微微你開門讓我進去——什麼事情還有我呢!」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像是溺水卻沒有什麼可以抓。只能無力的一聲聲呼喊。
「」
夏目憂沒有臥室門的鑰匙,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見到微微。剛想要撞門,門卻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微微?」夏目憂驚訝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微微。
「夏目,什麼都不要問我,我很累▔」她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很累,準確的說應該是憔悴
「好——我什麼都不問,今晚我就在這陪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夏目憂努力扯出一個笑臉,伸手揉了揉微微的頭發。
「嗯——」微微輕輕應了一聲,轉身讓他進來。
夏目憂一眼掃到了梳妝台的狼藉,當然還有微微放在地上沒有來得及收的照片。聰明如夏目,在客廳微微的小動作他全看在眼里,只是沒有點破。兩張照片上的女人很明顯就是一個人。如果猜得沒錯,微微今天晚上如此失常肯定與這張照片月兌不了干系,而這個女人他忽然記起幾個月前,周默宇為了解釋那次和微微的誤會對他說的事情,雖然模模糊糊的並沒有點破,而現在這張照片又是從周默宇那得來的。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微微和衣躺在床上任夏目憂長臂將自己圈進自己的懷里。
「睡吧——不管發生什麼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夏目憂吻吻微微的頭發,一語雙關地說。
耳邊是醇厚的嗓音,本來心情煩躁的微微竟然漸漸的有了困意,幸好他還在自己身邊,呼吸這男人特有的香味,微微心想什麼都不要想,只靜靜的享受這一刻的溫馨心安。明天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不一會夏目憂便听見了微微平穩的呼吸聲,低下頭仔細觀察,像小刷子似的睫毛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微微,其實他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夏目憂手臂又緊了緊,仿佛要將身邊的這個女人嵌進身體里,這個女人是如此的脆弱,而現實是這麼的殘酷,而不管怎樣他一定要將這個女人保護好。真想將她藏帶一個沒有危險的地方,這樣他就可以一直快樂的生活下去,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翌日,陽光透過窗子毫不客氣的戳在夏目憂的臉上。
夏目憂一個激靈醒來,到最後實在抵擋不住困意他也睡著了。一抬眼發現此時微微以穿戴整齊正看著他。
「微微▔」
「我要去見父親的情婦,你去嗎?」微微笑著對他說,那樣子好像是說︰夏目,今天天氣好好哦,我們出去玩吧!
夏目憂猶豫了一下,正打算開口。微微卻說︰「算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昨晚你睡那麼晚,還是在家休息吧
「不——我跟你一起去,我們一起,嗯▔」夏目憂急切的說,俊朗的臉上有說不出的情緒。
夏目憂驅車載著微微來到之前跟蹤周默宇來的那家療養院。
微微眼神渙散的盯著前方。
「微微,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會在這里?」夏目憂看著眼前這所療養院,周默宇並沒有告訴他關于療養院的事情,看來微微已經不是一天懷疑了。
「偶爾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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