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個霸道自負的男人,又少了一個心地丑惡的女人,陸靜心的日子過得十分順利。路易斯除了出差的第一天和第二天給她打過電話,詢問了她的身體狀況後,確定沒什麼大礙,就匆匆的掛斷了。
似乎十分忙,或者是厭倦了她。
陸靜心默默地祈禱是第二種。
如果是第二種的話,她距離自由就指日可待了。
洗完澡,在房間里彈了一會兒鋼琴,陸靜心才合上了琴鈣。
這家紅銅色的實木鋼琴音質很好,是用人重新為她準備的。、
自從上次被他壓在三樓琴房的鋼琴上做過那種事情之後,陸靜心就再也沒有進過那個房間。
離睡覺還有一段時間,舒了口氣,陸靜心無意間模到了藏在口袋里的精致腕表。
是宮澤大哥送給她的。
听他說,這款腕表可以求救也可以通話。
抬頭看了看房間,雖然找不到監控都藏在了哪里,陸靜心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陽台。
宮大哥說過,這里是監控器的死角。
不會被看到。
表盤設計的十分精巧,食指輕輕地模了一下,紅外線的光芒漸漸地變亮了。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一些笑容,陸靜心撥開做工精良的表盤,手表在掌心微微的振動起來……
時間數字在表盤上閃動著,像是信號的傳遞。
應該是通訊功能的啟動……
深深地吸了口氣,陸靜心認真的對著手表講了一句,「宮大哥…能听到我說話嗎?」
很長時間,手表都沒有反應。只有時間的數字不斷地在累積著……
扣上表盤,陸靜心悻悻的把手表收好。
他都沒有回應,應該是自己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使用這個手表吧。
旁邊還有一個紅外線感應的按鈕,宮大哥說是用來久遠的。
搖了搖頭,覺得現在也不能用。
索性把手表小心的藏好,然後離開陽台,回到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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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中東巴勒斯坦邊境的著名城市加沙。
這座位于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間的邊境城市,盡管終年被不見硝煙的戰爭所彌漫著,卻依然擋不住人來人往。
這棟灰白色的伊斯蘭宗教建築酒店在加沙城的南部顯得相對破敗,毫不起眼。
酒店套房的設施十分齊全,門口有兩個人在來回的巡邏著。
酒店的房間內,偶爾會有滴滴的信號或者傳輸聲音,透過厚厚的消音牆,在外面也听不見一絲的動靜。
宮澤站在窗前,從三十三層俯視著樓下寬闊的馬路。
光線的投射在他的身上形成極大地反差,典型的東方輪廓深邃而英挺。
這樣的一座城市,卻不知道在看不見光的地方,進行著多少惡心骯髒的交易,不知道讓多少人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在他的眼里,這是一座罪惡之城。
是他醉討厭的地方,卻也是他不得不來的地方。
「維羅利亞的傷口好些了嗎?」
背著光,半晌他突然開口問道。
「放心吧,宮sir,只是一點小擦傷。很快就會痊愈的,不妨礙她執行後續任務。」身後的布魯斯很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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