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了?給我出來!你是不是想逼我把床都掀了?」路易斯低吼。
呼吸都呵在了地板上。
陸靜心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他、他要把床都掀了……
那、那不就……
「少爺少爺不好了」
女佣突然敲了一下門就闖進來,冒冒失失的。
剛好就看到了房間里的這幅畫面。
他們家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少爺威爾?路易斯此刻正跪在地板上。
不對,準確的說是趴在地板上,臉都貼地上了,瞪著床底。
這是……
女佣呆住了。
其實想退出去的,但顯然來不及了。
路易斯那張貼在地板上的臉猛地回頭,目光冷冽而肅殺。
女佣臉上的驚詫立刻變成了懼怕……
天吶!女佣馬上閉上了眼楮。
她都看到了什麼?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沒有看到少爺的窘態。
低頭,路易斯才發現自己的姿勢簡直是狼狽不堪。
趴在地板上,跟一只狗沒有什麼區別。
嗖的一下爬起來,路易斯怒火朝天的瞪著闖進來的女佣,「你想找死?家里的規矩都讓狗吃了?!」
進主人的房間都他媽的這麼大膽子?!現在都要造反了是嗎?
「我該死,我該死。」女佣閉著眼楮,一個勁兒的彎腰道歉。
「滾出去!」路易斯煩躁的怒道。
女佣剛要麻溜的轉身,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少爺,有、有個男人闖進來了。」女佣戰戰兢兢的,想起來要進來匯報的事情。
「男人?什麼男人?」
都是瘋了?連維納區都敢闖?
「孫驍和家里的保鏢都他媽的是死的?還能讓人給我闖進來?」路易斯怒了。
「少爺,他、他們都不在。」女佣被他嚇得魂兒都沒了。
「該死的!」
路易斯低咒了兩聲。他剛剛讓他去處理那家夜總會了,這會兒應該帶走了不少人。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人有膽量闖到他這里來,難道是羅森?
「是什麼人?」路易斯皺眉,冷聲。
「他、他是來找陸小姐的……」
靠!他媽的才剛把她接回來就有男人找過來?
還沒有來得及發火,女佣又補充道,「他說自己是陸小姐的哥哥……把、把家里執勤的那個保鏢都打倒了……」
女佣結巴又哆嗦起來。
想想那場面的慌。
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的男人,不過是一腳過去,門口兩個保鏢都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他踹倒了。那種速度快的簡直讓人咋舌……
快的像是刮過一陣風,簡直不敢相信。
哥哥?這女人哪兒來的哥哥?不是在修道院長大的孤兒?
該不是什麼干哥哥吧?
想到這里,路易斯的臉又黑下去。
「他人在哪兒?」
「就在……」
「不用找了!這里!」
干脆冷靜的聲音越過臥室門,傳遞進來。
宮澤拍了拍手,走進臥室。
習慣性的用眼楮的余光掃視了臥室的四周……
修長利落的身形,干淨柔和的臉,目光沉穩而冷靜,氣息強大卻不逼人。
這感覺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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