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腎?傷沒傷你想試試?」路易斯大掌一撈,翻了身,直接壓了過來,粗糙的指月復摩擦著她的臉頰。眼底掠過一陣**的顏色,臉頰都被他摩擦的發燙了起來。「路易斯,你別鬧了,我在說正經的事情。」陸靜心推開他,起身坐在床上。雙手十指絞在一起,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從哥哥走的時候到現在已經三個月多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陸靜心呼吸堵得厲害……如果肯羅真的是她父親,那哥哥肯定是知道的。萬一哥哥不認他,兩個人之間起了沖突怎麼辦?真的很想告訴路易斯,她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真相,想要告訴他們不要在隱瞞下去了……可是說出來以後呢?他們需要面對的是兩代人之間的愛恨……只會給彼此制造壓力,增加負擔。不如就像現在這樣,自己裝作一無所知,保持著平衡的狀態……「路易斯,司羅亞部落是不是在森林里?不然去找哥哥回來吧。」陸靜心眼楮直溜溜的看著他。「你去找他?你知道司羅亞森林是什麼地方?就憑你?連森林都沒走進去就被野獸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路易斯惡狠狠地瞪著她。這男人還變得越來越毒舌了……「他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老老實實的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大手從一邊拿過她的衣衫,「穿衣服,起床洗漱。」砰砰砰衣服還沒穿好,外面突然響起來敲門聲。短暫而急促,看得出來佣人敲門十分用力。「誰在外面找死?敲門這麼大聲音,當我聾了?」路易斯煩躁的吼起來。「少爺,您醒了麼?」女佣的聲音響起來,「夫人回來了。」路易斯皺起眉,「誰?」「梅毓夫人回來了……」路易斯撥弄頭發的手指突然頓了一下,愣了兩秒鐘,突然從大床上跳下去,往臥室外面沖去……陸靜心正在穿衣服,突然听到梅毓兩個字手指都像是觸電了一樣,心髒跟著緊縮了一下。梅毓夫人……路易斯的母親……也是父親的****……?雙手擠了擠腦袋,呼吸凝滯的厲害。不應該想的這麼復雜的。應該學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路易斯的母親而已。整理好衣服,陸靜心並不急著下樓,而是走到梳妝台,好好的把自己的頭發都梳理了一下,長長的馬尾扎高起來,顯得多了幾分精神……臉上撲了一個淺淺的淡妝,姣好的面容更加精致。「哪里?」路易斯剛沖出臥室,就吼起旁邊的佣人。「夫人剛來,在樓下。」佣人順手一指。樓下的沙發的旁邊果真站著一個女人。咖啡色的風衣卷到膝蓋以下,寬腰帶束出了縴細的腰身,發髻挽在了後腦勺,閉著翠玉色的發卡。臂彎上海掛著一款挎包,像是個前來拜訪的女客人……路易斯盯著她的的背影看了很久,腳步才往樓下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