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山、、、、、、慢點、、、、、」依依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撞散了,完全跟不上大山的節奏。♀
她不適地動了動身子,身子被劈/成兩半,小小的緊/窒吞噬著火熱的粗/壯,異物感是那樣的強烈,她不禁微微往後退縮。
大山看見媳婦一張小臉糾結成一團,眉頭緊皺,十分的難受,一時心軟,停了下來,等待她的適應。
大山一停下來,依依立刻覺得不難受了。她睜開眼楮,抬起頭,對上大山的眼楮,他眼里藏著兩簇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她燃燒殆盡,她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大山忍得額頭青筋暴起,他的目光一點點掃過那如新生嬰兒般白女敕順滑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子在他的身下潰不成軍,柔弱的躺著,似要化成一灘春水。
大山的目光太強烈,太撩動人心,她閉著眼楮,側躺著,輕喘著粗氣,兩片顫動的嘴唇微微張開,隨著大山的動作吐露出令人心醉的吟哦。
玉/體/橫/陳,美人白皙的胴/體在月光的照映下,如羊脂白玉般泛著溫潤的光澤。大山等不及了,還沒等到她的身子放松,他如鉗子般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細腰,的火/熱/巨/大毫不猶豫地進/入、、、、、、
他長驅直入,在那要命的吮/吸,推/擠之下,奮力的沖刺,激烈地糾纏著、、、、、、
跟不上大山的節奏,受不了反復抽/插產生的巨大的快感,依依忍不住往後挺起身子,仰著一張艷紅的小臉,胸前波光蕩漾,白玉小腿也繃得直直的,顫抖著夾/住男人那健壯的腰肢。
大山俯,把自己的臉埋進那膩人滑女敕的酥/胸,含住挺/翹的紅纓果子,近似粗魯的咬了一口、、、、、、
「恩恩、、、、、啊啊、、、、、、」隨著她近似痛苦又似歡愉的低吟,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撞碎了、、、、、、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著、、、、、最終,腦子里閃現一道白光,瞬間腦海里一片空白,癱軟著身子躺在大山的身上,平復高/潮的余韻、、、、、、
等到屋子里都安靜下來,兩人喘著粗氣,肩並肩躺在炕上。
好半響,大山才從剛才那毀天滅地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看著身旁的媳婦,她閉著眼楮,渾身無力,軟綿綿地躺著,胸前露出的肌膚上滿是痕跡,身子還不由自主地輕顫,時不時哼哼唧唧兩聲。
大山摟過媳婦,捧著她的臉,狠狠親了一口,帶著吃飽喝足後的饜足感,「媳婦,下次,讓你在上面。」
依依閉著眼楮不去理會大山,任他自言自語。
大山伸出大手掌在她的小月復上輕輕撫/模,一臉高興地道︰「媳婦,你說這里面會不會有我們的寶寶了?」
依依也伸出手疊在大山的手掌上,按著那塊肉,心中不知道想著什麼。
正常的夫妻生活,孩子總會來的。
有了孩子,她再也離不開了。
依依抬起頭,看向一臉喜悅的大山,好似現在她的肚子里就有了孩子。她拉起大山的手,不確定地問︰「大山,如果,我生了女孩子怎麼辦?」
大山見著媳婦一臉緊張的樣子,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們再生一個,總會生一個男孩子的。先有女,後有男蠻好的,最好寶寶像媳婦一樣好看。」
「是嗎?那如果我生的都是女孩子,那你要怎麼辦?」她直直的看著大山,不希望他講出傷人的話。♀
「不會的。小傻瓜,不要亂想了。」大山順著依依的秀發一下又一下撫模著。
她沒有講話。只是在心中暗暗問著自己,是嗎?
她拉過大山的手放在自己的小月復上,說道;「大山,以後我們的孩子絕對不要送人好嗎?」
她一臉不安地看著大山。
大山以為媳婦還在揪心大忠嬸子的事,想到這,臉色也變得凝重,抓緊她的手︰「我們的孩子絕對不會送人的。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搶走我們的孩子。」
兩人緊緊抓著對方的手,屋子里很安靜,他們靜靜躺著。
他們也不知道大忠嬸子會做出怎樣的抉擇。
依依閉緊了眼楮,從她認命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退路了,她現在只能全心全意去信任大山,依賴他,相信自己不會被背叛。
她知道的,生活中充滿了無奈。
看著窗外淡淡的月光,媳婦睡著了,大山默默地把被子拉好。
如果當初那個女人因為這個原因拋棄他,那該多好呀。他會原諒她的。
罷了,過去都已是過去。大山抱緊熟睡的媳婦,呢喃道︰「我的好媳婦。」又輕吻了兩下,心中是滿滿的滿足感,似乎要溢了出來,輕笑了兩聲,閉緊雙眼,酣睡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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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窗外剛露出魚肚白,大山便醒了,起身穿衣。雖然起得早,但是「吃飽喝足」後,就是精力十足。
依依听到聲響,睜開眼楮,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看向大山,「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大山正穿著上衣,回頭看了一眼媳婦,她攏著被子,露出一個小腦袋。他走了過來,俯,捧著她的小腦袋瓜子,在她的臉上狠狠啃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月牙印子。
依依掙扎著掰開大山的手,惱怒地看了他一眼。
大山笑著開了口,語調中全是滿足︰「你再睡一會,我去挑些水回來,今天要下種子,要用不少水呢。」
大山的目光似水一樣溫柔,滿含情意。她微微點頭,頷首示意摟著被子,躺下了。看著大山踏著晨光出了門,直到大門再次被關上,她又閉緊雙眼。
到天亮的差不多了,依依起身,到了廚房,動作干淨利落的準備了一份早餐。
這天氣還是不錯的,日頭足。飯後,依依跟著大山來到菜園子。菜地早就讓大山深翻了幾遍,今天只要把菜種種下去就可以了。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她也是有干過農活的,雖然犁田等體力活做不來,但是種菜還是會的。
大山本不想讓她來。這好不容易等來的媳婦,可不就是要好好藏著,捂著,寶貝著,怎麼可以干這種粗活。他又不是干不來。
這日頭可曬得很,干活干久了,媳婦一身細皮女敕肉的,可是不經曬的。可是依依並不想整日呆在家里,不出一點力氣,當了懶婆娘。
大山拗不過她,便讓她到了菜園子來。大山在前面刨坑,坑刨好了,她就把種子放進去,大山再用土覆上。
這樣的活計太簡單了,也太輕松了。她知道大山是關心她。但是更希望自己能和大山並肩作戰,而不是一直被照顧。
今天雖然只是下種子,但是她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大山可以不再當她是個弱女子,而是真正的夫妻。
菜園子不大,也就七八分地,兩人一前一後,不到一個上午就把種子都種了下去,再去院子的水缸挑了水出來,澆了下去。
等到菜園子的事都忙好了,兩人進了屋歇息了片刻。大山便打算去大忠叔家走一趟,看看有什麼幫的上忙的。
依依本也想跟著去,大山卻擔心她見了,要傷心的。只說自己的衣服壞了,叫她縫補一下。
依依明白大山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若看到那場面,會沖過去把小三攔了下來。不過,萬一,大忠嬸子沒把小三送過去呢。
大山走後,依依在屋里找到僅剩的一點線團,拿了針線,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院子的背陰處,縫起了衣物。
坐了好一會兒,她抬起頭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下午三四點左右,大山去了好幾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子嬌弱的聲音︰「有人在家嗎?」
依依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門口,透過門縫,看見頭上包著一塊碎花頭巾的年輕女子。
因為包著頭巾,女子的臉看得不清楚。依依不敢開門,開口問道︰「姑娘有什麼事嗎?」
那女子好像還生著病,輕喘著氣道︰「我住在離這兒不遠的那處屋子,今天剛搬來,卻不想忘記帶火折子了,想來向姐姐借了火折子。」
依依暗暗思量,她知道他們屋子往前不遠處有一處屋子,但是久沒有人住,屋子比他們這兒還要破敗不堪。
听得大山說過,那是大山遠房叔公的屋子。他們家早在大山五六歲的時候,舉家搬到鎮上,這房子也就荒著了。
依依搞不清楚這姑娘是哪里來的,卻也不敢開門,去了廚房拿了火折子,開了點門縫道︰「家里正在收拾,亂得很,就不讓姑娘進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說著她把火折子遞了出去,那女子接了,竟還福了個身,道了謝,娉娉裊裊地走了。
依依看著那身段婀娜多姿,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的女子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一時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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