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專注地看著依依,粗糙的手指慢慢離開櫻花一般的唇瓣,一點點往上,游走在她小巧光潔的臉龐,細細描摹她皎好的容顏。♀******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依依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她早早的起床,和蘭花一起準備早飯。晚上剛剛睡下去,沒一會兒,又被大山挖了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家中,大山又是一直的交纏,根本不讓她睡覺。
感覺到自己的鼻子被猛地一咬,帶著些微的刺痛。她睜開眼楮,怒氣沖沖地瞪著大山。
看到猛然扎刺的小家伙,大山心情愉悅。這種時候,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呢?
清冷的月光照進半開的窗戶,依依眨巴著眼楮,仰起頭,努力地瞪著這個兩天不曾相見,一回來就惹她的家伙。
只是瞪著,瞪著,眼楮一酸,心里也是酸酸的。窗外一輪圓月高高掛著,在明亮的月光下,大山的臉龐更顯得輪廓分明。那股濃重的氣息縈繞著她,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男人。一直以來都寵著她,不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的男人。
她的鼻頭突然一酸,伸出手,緊緊抱著大山的脖子,啞著嗓子說︰「你不在家的時候,嬸子身體不大好,還有、、、、、、」
大山伸出一根手指頭抵在她的紅唇上,沒有讓她再說下去,「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嬸子會沒有事的。有我在,不要擔心,不會有問題的。」
「恩。」依依帶著濃濃的鼻音答應著。剛剛醒來,她的嗓子還啞著呢。
她松開抱著大山脖子的手,抓緊被子,剛要躺下去,卻被大山連著被子一並抱住了。
她睜著大眼楮看著大山,無聲地問著。
看著迷迷糊糊的依依,大山笑了笑,在依依的耳邊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這次,讓你在上面。」
「啪」地一聲,依依腦袋里的那根弦突然斷了。
這算挑釁嗎?還是調戲呢?
還沒等依依反應過來,他已經覆上她的唇。他微微俯子,微微的氣息拂過依依的臉龐,帶來幾分癢癢的感覺。
這時,依依感覺到,大山的嘴唇,冰冰涼涼的,軟軟的,像果凍一樣。
只是嘴唇對著嘴唇,緊緊貼著,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就這麼簡單,沒有任何花樣,依依只覺得她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這唇上,思維也跟著停滯了。
大山的舌頭一點點撬開她的牙齒,進去了,在里面四處亂竄。一會兒掃過她的齒列,一會兒含著她的舌頭,吮吸舌忝咬,極盡纏綿。唇齒相交,糾纏不分。
她不適地動了動,嚶嚀出聲,感覺身體里面著了一把火,燒得她燥熱難耐,腦袋也隨之混混沌沌。
大山感覺到依依情動了,自己也只覺得熱血沸騰,身體里面潛伏的野獸在叫囂著,試圖掙破牢籠。
兩人呼吸交纏,胸口也是上下起伏,但依然難舍難分。
唾液相交,汁水四溢,胡攪蠻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直到依依受不住了,喘不過氣,死勁拍打著大山的胸膛,大山才暫時放開了她。
被咬得紅艷艷的小嘴微微張著,她急促地喘著粗氣,像一只離開了水的魚兒,迫切渴求新鮮的空氣。
她的額頭溢滿了汗水,躺在炕上,可憐巴巴地看著紅了眼的大山。
大山嘴里安慰著,「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一邊又是用力地吮吸依依的肌膚,上下揉搓。
依依一會兒覺得自己就像被架了起來,被大火炙烤著,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掉進了冷冰冰的海里,冷得不停地顫抖。
她伸出手,想攔住沿著她的曲線上下作亂的手,那帶著厚繭的大手引得她整個脊梁骨都酥麻不已,全身不住地戰栗。
大山一點一點吻下去,身下的欲|望噴|薄|欲|出,血液中的灼熱令他迫不及待想要釋|放。
他忍的額頭青筋暴起,面紅耳赤。可是不急,他要一點一點膜拜,膜拜嬌小媳婦的身子,然後在這具瘦弱的身子里面灑下他的精|血。
依依本是膚若凝脂,與那剛做出的女敕豆腐不相上下。可是這會兒,隨著大山的肆|虐,瑩白的身子已布滿了痕跡。身上布滿了紅痕,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甚至,雪白的胸前,平坦的小月復,細直的長腿上滿是被啃咬過的痕跡。
在急促的喘息中,一股難耐爬上依依的心頭,她把手抵在大山的胸膛上,掌下的肌膚滾燙的很,燙的她身子一縮。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推開大山,還是要拉住他,讓他靠近一些。
又似乎覺得全身上下也熱得很,一絲愉悅,一絲快|感攀上她的腦際。這些感覺混雜在一起,讓她覺得自己就似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她伸出手想要摟住大山壯碩的腰肢,尋求他的安慰。卻不想肌膚相互摩擦,身體的溫度進一步上升,惹得這浴|火到處亂竄。
她滿臉通紅,濕潤的小嘴微張,細細喘著氣,目不能視,腦袋里一片混亂。
大山忍得好辛苦,他看著已經迷茫的依依,喘著粗氣道︰「媳婦,我們不急,就快了,再忍忍。」
他的手指已經在美麗的花蕊里四處模索,胡亂倒騰。這踫踫,那按按。不知道想干嘛。
直到媳婦為他滲出晶瑩的甜蜜。這香味彌漫在小小的茅草屋,迷亂了糾纏不休的兩人。
「恩恩」依依難受的輕輕哭泣,細白的小腿胡亂的踢著,扭動的厲害。
她想拉住大山的手臂,讓他不要亂動。可是舉起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酥軟的很,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委委屈屈的承受著,顫抖著。
突然「啊」的一聲,依依大叫起來,身體不住地痙|攣。大山找到了那塊女敕|肉,先是試探性的輕輕一戳,見依依猛地叫了起來。隨即,高興的一笑,總算找到了,對著那處一陣搗鼓。
這完全沒有章法的觸踫,讓依依難受的很,她扭動著縴細的嬌軀,像是要躲開,又像是要迎|合。
直到濕噠噠的甜蜜流的到處都是,似要把身下的被褥給打濕了。
此時,依依虛弱的躺在炕上,全身泛起了一層紅暈。她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顫動著,氣息微弱,疲憊至極,手指都動彈不得。
看著同樣一身都是汗的大山,那汗水滴下來,掉到依依的皮膚上,汗水交融。依依在心里直想罵人,罵大山,罵那個亂教大山的人,折騰的她難受死了。
「不要,大山。」依依這回真的啞了嗓子了,她苦苦哀求著。她已經感覺到身下洶涌澎湃,噴薄欲出的欲|望,像把利刃一樣戳著她細女敕的肌膚,燙的她的大腿也陣陣發紅。
「來,媳婦,我們來。」大山忍的辛苦極了,這欲|火|焚|身,折磨的他也快死掉了。
這狗屁的步驟!
這才摟著依依的腰,扶著她坐在上面,分開她軟綿無力的腿。
然後,一個用力沖了進去。
同時,兩個人都叫喊了出來。
大山是好不容易進去了,舒服的想大叫。里面溫暖濕潤,那嬌女敕的緊|致絞的他都快支撐不住了、、、、、、
依依「啊」的一聲,是因為剛剛經過高|潮的身子,軟綿的經不住任何沖擊了。整個人瞬間就軟了下來,要倒下來了。幸虧大山眼明手快,及時扶住她的柳腰。
隨著大山的凶猛的進擊,不斷的挺動,細細的腰肢如柳條一般妖嬈起伏,上下扭動著。
依依坐在上面,抓不到任何東西,害怕的很,只好死死抓住大山的手,那細長的手指都泛白了,也不願放開。
那如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細腰,像是要把她死死釘住,根本動彈不得。大山的進擊太猛烈了,依依承受不住,指甲都扣進大山的手臂里,上半身猛地繃緊,彎成一張弓。那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下來,尾尖輕輕掃到大山的腿上,惹得大山一陣酥麻,動作也是越來越狂野。
「恩恩。」抑制不住的破碎申吟時不時溢出嘴邊,「不要,夠了,大山」依依不停地哭求著,這致命的快感都快將她淹沒。
「媳婦兒,你太美了,美極了、、、、、、」欣賞著依依婀娜的身姿,美妙的叫喊,大山一邊胡亂地贊美著,一邊重重撞進去,抽出來,繼續再重重地進入、、、、、、、
這樣雖然進的深,但是也是極耗體力的。沒一會兒,依依已經癱軟著身子,任大山為所欲為,她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軟綿綿的搭在兩邊,依依整個人軟趴趴地趴在大山的胸膛上,沒有意識地,輕聲吟哦。
大山低頭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媳婦,白淨的小臉上透著淡淡的粉色,眼楮緊閉著,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軟趴趴的雙腳耷拉在旁。直到今天,才發現,媳婦太弱了。他才剛開始一次,還沒有結束,媳婦就不行了。
劉二郎的話還在耳邊縈繞,這麼瘦弱的媳婦能滿足地了自己嗎?看來以後要好好鍛煉媳婦呀,難道他還要跟著自己的手指過一輩子不成?
無奈之下,大山換了姿勢,改成傳統的男|上|女|下,也不管媳婦睡著了。
扶著依依的肩膀,不管不顧地沖進去,來來回回,不知疲倦的撞擊著、、、、、、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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