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如許,草燈亮著。坐在燈下,想一些心事。
過往都已成為另開的一頁。
還好,自己依然是自己。明白的事為什麼會糊涂起來?是因為自己不夠堅強還是自己就是那樣?
草燈,是我想象的一種燈。
它亮著,從清晨到r 暮。
草燈,亮著。
自己告訴自己︰無論黑夜有多麼漫長,有燈就有光芒。
■野菊
站在岸邊,看遠處的風景。
側耳听到了季節的聲音。
記憶的銳角漫過河流的湍急之處,伸向岸的對面。九月的野菊開滿了我的腳底,有飄零的樹葉向河的zh ngy ng流去。
最美的風景在岸的這邊還是那邊呢?依然听到的是季節的聲音。
那就渡過去。
渡過去。渡過去又有什麼意義?
伸出的手沒有觸模到風景,而風穿過指尖,吹了過去。
岸與岸之間的河流,不斷改變著深度。試著探測前路的腳,卻不經意踩到了河邊的野菊。
岸邊。野菊。我的腳。邁出去還是縮回來,都不由我定。
季節,有深刻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