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要些什麼?我們這有上好的百花酒,陳年的石爐醇。」位于青龍帝國首都龍都城的天然居每天一如既往的熱鬧,各式各樣的人,無論是俊美的j ng靈族抑或是神態倨傲的龍族,或者滑稽的地j ng在這里隨處可見,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們都很有錢。
當然,在這種匯集了龍都富豪的地方怎會沒有雲游四方,巧舌如簧的游吟詩人呢,作為一個非戰斗職業,大多數人都很少會去選擇這個被很多人鄙視的職業,但是同時作為游吟詩人又受到各國的保護,選擇了游吟詩人這個職業就等于選擇了一個苦行僧似的職業,所以大陸上這種游吟詩人只有那麼很少的一群人。
「今天,我所要說的人,想必在座的各位都耳熟能詳了,那就是三千年前霸絕天下的幻神楚然,據說在那個年代還是一個大陸上各個門閥世家爭名逐利,天下混亂的年代•••」游吟詩人的話匣子一旦被打開,顯然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眾所周知,在這種富貴人扎堆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那麼幾個紈褲的,「住嘴,你說楚然是幻神也好,是什麼傲決天下的大英雄也罷,但是三千年過去了,而且據你所說幻神依然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可是為什麼5000年前的浩劫他沒有來,我看不過是你在胡說罷了。」
這名紈褲少年顯然並沒有把游吟詩人當回事,雖然游吟詩人通常擁有一些各個帝國為之設定的一些特權,但是顯然紈褲少年並不把這些特權當成什麼大事情,游吟詩人被說的啞口無言,只是雙眼瞪著眼前少年,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奇,你就少說兩句吧,再怎麼說這位也是一位游吟詩人,你就少說兩句吧。」少年本是好意,畢竟游吟詩人很多時候並非什麼正義的形象,一旦在你的身上添油加醋一番,結果可想而知。
紈褲少年張奇卻並沒有當回事,「張同,你給我閉嘴,哪有你說話的地方,不要以為你也姓張就可以和我說話,你算老幾,憑你一個庶出的廢人,要不是看在我爹和兩位叔叔的面子上,你也為你能活到今天嗎,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個胡同里了」一番話之後,張奇並沒有看張同,只是一甩手就走了。
被叫做張同的少年只是一如既往的低著頭,跟著張奇離開了。就連游吟詩人看見張同的動作之後也只是心中一陣唏噓,其實作為一名游吟詩人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張家的存在。
青龍帝國立國五百多年,多少世家沉浮唯獨張家傲然挺立著,張家歷來統帥這青龍帝國近半數的軍隊,只是傳到這一代只有兩個男子,其一是張奇,他的父親是這一代的張家家主張傲,母親是青龍帝國皇帝的親妹妹李芝,另一名男孩則是剛剛那名張同,據說他是張傲一次酒後亂x ng的產物,母親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偏偏的這名張同天生絕脈,注定一輩子做個廢人了。同時大家看過剛剛張同的表現之後也是一陣嘆息,終究只能是唯唯諾諾的一輩子了。回到家中之後,看到母親獨自坐在大廳之中,張奇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指著張同說如果沒有張同阻止必然如何如何。
李芝听著自己的兒子的英勇事跡,雖然知道張奇的做法有可能為張家招來流言蜚語,但是作為一個母親,李芝卻並沒有責怪自己的兒子,相反李芝一指張同兩眼圓睜「小孽種,就你也配和我兒子那般講話嗎?」說著還拿起了一旁的雞毛撢子直接抽到了張同的身上。
不要小看這女人,李芝可是三級武師,可想而知這一下抽到張同身上所能達到的效果了,但是張同也無法,其實看到李芝獨自坐在大廳上的時候就知道其父張傲肯等是又帶兵去邊疆了。
看著懦弱的張同,李芝心中冷笑。「滾下去吧。」看著張同艱難的起身,李芝心中更是有一種極為痛快的感覺。
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改之前的懦弱形象張同兩眼只sh 出兩道寒光,但是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大陸,一個唄判定為廢物的存在又有什麼辦法,張同的小院只有張同一個人,平時張同都很少出去,今天要不是那個惡毒的婦人非要張同陪同張奇出去,他也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
躺在床上,張同不由得想起里自己的前世,不錯這個張同其實是自另外一個大陸穿越而來,在那個大陸上的時候張同本事一名催眠師,借著家族的j ng神鍛造法張同的催眠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只是在一次修煉中神識海竟然溝通了此地,腦中一黑醒來就來到了這片大陸,這一呆就是15年。
要不然一個少年心x ng的人又如何能忍受的起那毒婦的接二連三的刁難呢,只是畢竟兩個大陸所處的法則不同,在這個大陸上盛行的是武者和魔法師,武者憑借靈氣鍛造身體,通過修煉身體來達到怎強實力的效果,而魔法師則是將自己的j ng神力存于腦中通過溝通天地靈氣演化出的一種修煉體系。
本來當初張同在被判定為絕脈的時候張同還以為憑借自己接近靈級的j ng神力能夠修煉魔法,只是令張同沒想到的是魔法師的修煉同樣需要溝通靈氣中的元素蘊含于自己的體內。最終的結果是張同成為了一個魔武雙廢,這在整個大陸這種被稱為只能活到13歲的絕脈的出現幾率何其小,所以張同很郁悶,只是張同的父親張傲和兩個叔叔張強張仁並沒有放棄他,每天晚上都會悄悄潛入張同的小院一次次的用靈力打造張同的身體要不然張同知道自己根本活不到15歲。
所以張同對張家的感情可見一斑,否則張同今天也不會制止張奇的那番話,畢竟一個家族縱然如何厲害但是只要得罪了游吟詩人這個群體之後,隨之而來的麻煩都是你無法估量的,而且就算倒霉了也沒有人會同情你,因為所謂三人成虎,這麼多游吟詩人的共同宣揚,其中的效果誰都知道。
到了傍晚,張同吃過晚飯後就早早的回房間了,畢竟一個庶出的人,而且家主夫人又那麼討厭他,當然沒有人會在乎這個人,一般情況下張家三兄弟不在的時候張同都是和下人一起吃飯的,張同回到房間,盤腿坐在床上,前世的時候作為一個頂級催眠師,只要一個眼神就足可以秒殺一個修武之人。只是在這個大陸上似乎因為法則的限定,j ng神力的提高並不能帶來直接的好處,但是張同卻依然每天雷打不動的修煉著j ng神鍛造術。
因為這是張同唯一能做的了,只是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觸動了張同的心,前世作為一個頂級j ng神力修士,被家族稱為唯一有可能超越先祖的人竟然收到這種侮辱,而且侮辱他的人還是他父親的妻子和兒子,張同跑出張府直奔森林而去,路上並沒有任何人阻攔,畢竟張家除了那麼幾個人又有誰會在乎他的生死呢。
張家後山的這座森林是位于大陸四大禁地之一的魔武禁地的邊緣,張同一路直行,因為張同想發泄,因為他恨,他恨自己的無能,每次看到張家三兄弟消耗大半的靈力為自己的身體疏通,雖然十幾年來依然沒什麼效果,但是這份感情是張同說什麼也不會忘記的。
幾次看著幾人月兌力倒在地上,起身後離開張同的枕頭都會被淚水浸透,這就是長輩對自己的愛,所以張同一直再忍,只是今天,這種面對那毒婦時候的無力感一種悲憤油然而生。
「憑什麼,憑什麼我張同會成為一個廢人,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憤怒的淚水從眼中留下來,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嗎。
奔跑中的張同沒有留意自己的腳下,突然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張同一個踉蹌,直接趴到了地上,緊接著兩眼一黑,張同失去了知覺。實際上絆倒張同的東西是一個石塊,這個石塊是前人設下的魔武禁地的界石,但是因為時過境遷,原本的一塊界石已經深埋于地下只是露出了一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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