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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章後劉金彪俗名終棄,改用新名︰古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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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前輩,你這玩笑開大了啊。魔族毀了,那我魔界為何尚存?你所說不可能,絕不可能!」
劉金彪是實在難以相信這一事情,魔族毀,那我算什麼?異族?;這一方世界算什麼?異世界?。
「唉,我也實在不想相信啊。」老人無奈嘆息道︰「一開始看見你時,聞到你身上那熟悉的魔的氣息,你知道我是有多麼的欣喜啊。可是…可是在听到你所講訴的魔界現狀時,我才…唉。」
「可是前輩方才說我還是魔族體質,這又是為何?前輩想必對外界有什麼誤會吧?」劉金彪反駁道。
「唉,小家伙,我還不至于如此,都三萬年了,再大的誤會都該解開了。他們為什麼讓你們這些人存在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可是我魔族是真的毀了啊。」仿佛是要提及傷心處,老者有些語噎︰「當年,我魔族何等強大,雖次于人界,但也不遑多讓,可就在三萬多年前,一個魔尊強者突然出現于魔族大陸,他憑借其強大的功法神通贏得了當時許多破界強者的尊重,紛紛向他討教,而他也顯得十分慷慨,拿出了自己修煉的功法秘笈。他所拿出的功法秘笈共分為七個階段,而對應的名字正是你剛剛所說的七大境界!」
「什麼?那之後發生了什麼?這事與你所說的魔族被毀又有什麼聯系呢?」劉金彪趕忙追問道。
「當年那本功法很快在破界強者中散布開來,許多強者也都修煉了,但也有一些傳承很久的家族如我古家因為嫌棄此類功法重魂而不重體而拒絕采納。就這樣大約過了一百年,突然有一天,有多名魔界破界強者竟然同時突破了現有境界,準備飛升界外。這本是件令人開心的事,可是…可是…竟然是象征人界的靈氣降臨!」
「靈氣?」
「對,靈氣!那是人界修士修煉必需資源之一。相傳每當一界有界外修士產生,天道就會產生對應的修行資源獎勵該界,‘氣’就是其中之一。」老者解釋完便繼續說道︰「此事震驚了當時的眾多家族,包括一些當時突破的強者們也感到十分疑惑,經過仔細的詳查,眾人發覺此事的關鍵人物——那個魔尊修士竟突然從這大陸中消失了,眾人頓感不妙。又經過數年的詳查,終于發現了端倪,在找到的那魔尊修士的地下密室中,眾人竟發現了通往人界的密道!」
「人界,是人界,這一定是人界干的!」老人咬牙切齒道。
從老人現有的敘述中,劉金彪大概知道了經過,也許老人有些添油加醋,但劉金彪從老人的表情中大概也意識到了「這魔族怕真是毀了啊」。
「那老爺爺,就算發現是人界干的,這總不會影響魔族毀滅吧?」
「的確,要毀滅一界談何容易。他人界雖強,可我魔界沒有靈氣,人界強者來到我魔界因為沒有靈氣補充,仿若凡人,除非一擊毀滅一界,否則休想全身而退。而毀滅一界,呵呵…可能嗎?」「可是,」老者的面孔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毀我魔族的不是人界,恰恰是我們魔界中人。」
「魔界中人,為什麼?」
「為什麼?」老人憤怒地回到︰「因為他們怕死,因為他們遺臭萬年!」「當年發生這種事後,許多人都在忙于調查真相,而也有一部分人他們卻在為自己打算,他們突然發現自己修煉的功法因為魂魄已塑成型,無法再臨時更換其他功法。換功法,意味著他們必須斬滅魂魄去死;不換則意味著他們就算修煉到最後,也只能是成為人族一員,而這,將使他們成為整個魔界的恥辱。他們怕死,怕遺臭萬年,竟然偷偷聯合起來暗中殺害那些沒有修煉該功法的魔族強者們。待到我們幾大家族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魔界的擁有魔族血脈的魔族強者已所剩無幾,而接下來他們要清理的就只剩下我們幾大家族了。」
這時,老者頓了一下,眼神迷茫,顯然已沉浸到回憶中去,「那一戰,真的相當慘烈啊,整個魔界都彌漫著戰火。我們幾大家族的人當時殺紅了眼,失去了理智,遇到人就殺。一開始我們幾大家族的人憑借眾多強者,與這些人一戰還不至于落得下風,可是就在這時該死的界外強者…竟然有一個界外強者當初為了面子一直耗損法力強行滯留魔界!
他朝著幾大家族的強者們發出了一擊,雖然,他在發出一擊後便被天道法則強迫接引,但那一擊哪是界內修士所能承受的,當時就有眾多魔尊強者死亡,還有幾個破界強者受了重傷。一下子損失如此多的頂級強者,再這樣打下去,結果顯而易見,于是幾大家族商量準備退後保留實力,我們被分成了很多組逃亡。」
「至于我,與我的三個兄弟在逃亡時遇到了一個那所謂的涅槃境強者的追殺。我們的那一場激戰…可惜啊,原本就在我們要贏的時候,他居然使出了魔族神通‘星月’。三個真正的魔族強者最後居然被一個假魔族用魔界神通殺死了,喪命于此,只留我的殘魂孤留此處三萬年。呵呵…想起來就有點可笑。」老者似在笑,更多的卻是無奈︰如今看來當年的計劃已經遭遇慘敗。
「可是我們還有機會。」老者突然眼楮一亮,兩眼死死地盯著劉金彪。
劉金彪被盯得直感覺自己像月兌光的美女,渾身別扭,「額,前輩,你有啥事就說吧。」
「你想不想修行?想不想成為一個超級強者?」老者突然開始誘惑起劉金彪來,一副怪叔叔模樣。
「額…」劉金彪頓時無語了,這明顯想讓自己求他學藝啊。自己此行原本打算拜師學藝的,現在倒好,一個自稱正統魔族的殘魂…唉,自己劉金彪知道自己一旦拜他為師,面臨的可能將是整個魔界的追殺啊;可從另一角度想,自己在外界就是成為了強者,那意味著自己可能變為人族,這…也實在無法讓他接受。此刻他心中矛盾不已。
「你是想成魔還是人?」正在他猶豫之際,老者似乎也看出了些什麼,大喝一聲問道。
「魔!」劉金彪毫不猶豫大聲回答道。
原來魔已存我心,強者再好,可是背叛本心就算做那強者又有何用?
此刻劉金彪也不再扭扭捏捏,跪下來懇求道︰「晚輩懇請收我為徒。」
「恩恩,不錯不錯,我答應了。」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
「徒兒拜見師傅。」劉金彪隨即磕了三個響頭作為拜師禮儀。
「起來吧,你既已拜我為師,想你也應明了其中利害關系和你所擔負的責任。老夫本是上古魔族古家中人,我听你說是一孤兒,劉金彪此名又著實不雅,倒不如與我同姓,至于叫什麼,想你是我魔族的一個希望,就叫焱吧,我希望你這顆火種能夠有一天散發光芒,照亮我魔族!你看如何?」
「一切听師傅安排。」說實話,劉金彪對自己叫什麼倒不是很在意。當初老乞丐沒啥文化,替自己取了一個自以為彪悍的名字,此次怪老頭取名,自己听著還行,也就從了他的意思。
此後,我名為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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