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鳳天邪卻是被一陣馬蹄聲以及歡呼聲擾醒,一听到那一聲聲熱切的郡主的歡呼聲,不用想便可以知道來的是何人,因為昨夜喝多了點酒,所以還是有點影響她的休息睡眠,現在起來還伴著隱隱的頭疼。
再加上這故意的滋擾,鳳天邪冷蹙眉峰地起身,順手披上一件披風,撩開了簾布大步走出帳篷。
六人已經處理了昨夜昏迷了突厥兵,若無其事地守在帳篷外,見她從里面出來也神色如常,沒有過多的交流。
鳳天邪也沒有特意望向他們,好像是彼此間的默契。
而那邊見鳳天邪從帳篷里被吵醒走出來,便駕馭馬匹往她周圍的方向奔來,仿佛要故意嚇唬嚇唬她,普通人見這陣勢肯定嚇得站都站不穩。
甚至,還會全身害怕的哆嗦打顫。
這馬匹沒人性的,萬一騎馬的人控制不住,往她這身上一踏,不少胳膊瘸腿,也半身不遂了。
但鳳天邪面無表情地站著,等著那些突厥人靠近,沒有一絲害怕躲避的痕跡。
馬匹上的郡主碧珺見狀,心里雖然訝異,但沒有表現出來,能在如此近距離的危險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是怎樣的勇氣。
恐怕連突厥勇士也做不到。
如果是其他人,碧珺或許會心生佩服並樂意交個這樣有膽量的朋友,但經過昨夜的情形,只要一想到右葉護和她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就恨得牙癢癢。
雖然答應過葉護不稟告可汗,但絕不會就這麼便宜的放過她的。
回神,碧珺便剛好拉緊了韁繩,恰好停在了她的面前,周圍的人看得可膽戰心驚的,只差幾厘米的距離,也算她的騎術精湛,不然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如此。
她居高臨下地睨著鳳天邪,「王妃真是鎮靜,本郡主佩服你的勇氣,但是本郡主今日覺得有些無聊,不知王妃可否有空陪我玩一場?」
言罷,不待鳳天邪回答,揚手便呼喝道︰「來人,把本郡主準備的那匹馬牽過來
話音剛落,幾個突厥人早已準備好似的,從身後牽來一匹不馴的白色野馬,並且感覺情緒很不穩定,如果不是幾個人牽制著,恐怕就要瘋狂的躍躍欲試。
正常人都能看得出這馬肯定被動了什麼手腳,但這里基本都是突厥人,都是她碧珺郡主的人,即使清楚自然也是無人敢站出來為鳳天邪說話的。
將馬匹牽到鳳天邪面前,幾個突厥人便逃也似地飛快遠離這匹即將爆發的野馬身旁,深怕一個不小心被踩成泥漿。
「怎麼,王妃不敢挑戰這匹桀驁不馴的野馬啊?不如本郡主為你再挑一匹?」說著,便又揚起手。
下一刻,牽來的便是一匹奄奄一息的死馬,碧珺幾乎強制性地命令道︰「這匹如何,選一匹吧王妃?」
在突厥,她要鳳天邪清楚,她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而她不過是個隨便人玩的俘虜王妃罷了。
鳳天邪本來不想為這無聊的挑釁浪費時間,但無意間瞥見不遠處的身影,神色一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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