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原本鳳天邪絕對來得及趕在始畢之前,去一趟目的地插下旗幟再回到原地,時間綽綽有余,可就在途中兩人出了點‘意外’。
由于鳳天邪對突厥得了解並不全面,不為人知的突厥禁地自然是一無所知,在她甩開右葉護準備走捷徑超越始畢,卻沒想到不知不覺地進入了一個沙盤陣之中。
當她一踏入沙盤陣的領地,機關便自動觸發!
沙子組合在一起的沙壁和沙石,精妙絕倫地開始了移動,起初緩慢循序漸進,鳳天邪還能馭閃過,誰知——
她還是走不出去被困在其中,直到片刻之後,沙石猛然突襲了她的後背,嗖地穩如磐石快如閃電地直擊過來!
要不是鳳天邪時刻都不放松警惕,或許這一下,足夠把她的脊椎給敲碎,但是始終躲避不過接下來的幾下。
馬首先被擊倒在地,抽搐了幾下,馬蹄血流地一時半刻站不起來。
鳳天邪只好棄馬靠自己躲避沙石的襲擊,而那些沙石好像有意識地攻擊她,而沒再去管到底的馬,她雖然也躲過去但衣衫已經被刮破了好幾個口子。
貓瞳依舊冷靜得可怕,仿佛慣性越是危險的境地,她越是沉著冷靜,這樣她才能尋到唯一的生路。
偶然間。
鳳天邪突然不躲不避地停在了原地,她眯起眼,仿佛準備賭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一動不動地站著。
直到沙石刮過她的耳畔,撩起她的發絲飛揚,沙壁忽而停止了移動,而沙石在這次攻擊之後也不再發起任何攻擊。
似乎,只要她不動,這機關便不會再觸動。
就好比躺在那邊的馬不受到攻擊是一個道理,這證明,沙石和沙壁不攻擊不移動的物體。
鳳天邪一動未動,貓瞳來回瞥了那些沙石和沙壁,便從中看到了屬于突厥的狼圖騰刻印,看來她似乎不小心闖進了突厥禁地,才會觸動這些防備的機關。
這樣更加證明了此處藏有突厥,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瞳中閃過強大的好奇心,不知這里面到底藏了什麼驚天秘密,正打算動身,稍移了一小步——
「再動一步,你身旁右側和左下側的沙石會同時觸動
微沉的聲音讓鳳天邪頓了頓步伐,她自然知道這個聲音是誰,余光瞥了瞥右側和左下側,這個角度來說她想避開的確很難,看來現在這份好奇心還是收起來為好。
既然熟悉這機關的人就在她面前,她也沒必要花什麼心思去想怎麼破陣法,站在他對面凝視著他,冷道︰「那就勞煩右葉護告訴我怎麼離開這鬼地方?」
「陣是突厥幾百年前留下的,沒有阻止啟動的機關,這里是禁地沒有可汗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靠近,包括,我說著,他便一邊走過來,一邊觀測著沙石和沙壁的排列,似乎在記住什麼一樣。
鳳天邪盯著他毫無顧忌地打算走過來,亦步亦趨地向著沙盤陣的中心靠近,看樣子並不像說謊,她神色復雜,既然不知道還靠近這危險的中心,他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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