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她最煩躁的就是每夜必須在宇文輕雲的‘監視’下,剛開始僅僅是被抱著入睡,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要是一直這麼下去,她倒是能忍到離開宇文王府的那一天,也過不了幾天。♀(菇^涼^小^伙^天天上的站)
今早宇文輕雲發情確實未在她的計算之內,屬于意外的變數,而她應對的完全屬于女人的本能,她前世好歹活了二十五年,雖然是禁欲,但男人晨勃這種事她也略知一二。
沒有把這個計算在內是她的失誤,所以從今夜開始,她是絕對不會再跟一個會晨勃的禽獸同眠……
帶著這個心思的鳳天邪回到寢宮後,不如往常那般累了便休息的生物鐘習性,而是忍著疲憊隨手翻了本兵書,在那兒抵抗著睡意。♀
看著看著,她倒挺佩服古代人的智慧,從圍魏救趙到暗度陳倉每一個計謀都令人拍案叫絕,但她最佩服的是孫子兵法中的用兵詭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
正看得津津樂道手中的兵書突然被抽走了,鳳天邪眸瞳一縮,自然帶著被人打擾的不悅抬眸瞥去,瞧見那身華麗的金絲紫袍,「宇文輕雲,要麼把書放下一邊去,要麼,我不介意拿你松松筋骨。」
說著,懶懶得動了動手上的筋骨,提醒似地瞥了一下他的側臉那鮮明的印記,現在想來,今早的力道似乎太輕了點,而且只打了一下真是便宜他個禽獸了。
宇文輕雲眯起了長眸,他沒有為那巴掌找她秋後算賬,她倒不知死活地提醒他,再瞥了那本兵書一眼,微沉地低磁道,「光是直呼本王名諱就夠你死好幾次,現在還為一本書打算揍本王?」
言下之意是你這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更何況那本兵書豈是該她一個女子該看的書,女子只需要像他府中的小妾一樣懂得三從四德,就足夠了,踫這些兵書只會令他防備更深。
鳳天邪沒什麼情緒地懶懶起身,驟然走近他身邊,猝不及防地上下打量了他白皙的俊容上的杰作,似笑非笑地嘖了一聲,「這一整天你頂著這巴掌是怎麼見人的呢?讓我猜猜,是不是見人就躲還是整日躲在屋內不敢見人,真是有意思。」
她其實看著他這一整天因為這緣故而拒見所有朝臣,那副想發怒卻不能動怒的如墨色的臉,整整繃了一天,她也愉快地看了一天,看著別人想生氣卻無可奈何的時候,難道不是很有意思嗎?
突然的靠近讓宇文輕雲暗了暗眸,或許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帶了股特殊的異香,當夜晚抱著她的時候就能嗅到,而她的目光也第一次這麼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看,要不是她說的話……
「你很想知道?」宇文輕雲不怒返笑,唇角微微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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