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別的大陸,只有進入大門派,在那些門派取得很高的成就,才會被他們以特殊的方式送到zh ngy ng大陸;而那些大門派的入門條件也十分的苛刻,也只有這塊大陸真正的天才才能達到吧!」。說到這里,看著滿是希望的葉楓,莫忘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可惜你的覺醒的太晚了,現在才是五星玄者,天賦再逆天也不可能達到那個要求了!」
同樣的天賦,都在努力的修煉,實力的增長是差不多的;葉楓縱使天賦,但他覺醒的太晚了,別人都修煉了十年了,他才剛剛開始,落下的太多了。
但葉楓還是不死心,滿臉期待的看著莫忘︰「爺爺,到底是什麼條件,這麼苛刻!」葉楓真的太想變強了,或許是仇恨太深了吧;那股仇恨讓他對于力量有著無比的渴望。
「取得聖會前十!」對于這個條件,莫忘都有些唏噓;畢竟雖然是大陸的最邊緣,但這里生活的人類也不下于數億,數億人群之中,像葉楓這樣的天才也不少,他們可都是修煉了十幾年了;葉楓想要追上去,實在是有些不可能。
「又是聖會?難道這就是無數人為之瘋狂的原因?」葉楓也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無數人擠破腦袋,也想在聖會上取得前十了。
「上一屆聖會是七年前舉行的,再過三年,就是下一屆聖會,只有取得了前十,你才可能加入聖教,在聖教中好好表現,就可以離開這個玄氣貧瘠的大陸。」
莫忘並不覺得葉楓有那個實力,雖然葉楓的真靈極強,有那個潛質,但葉楓若是六七歲開始修煉還有希望,葉楓如今十六歲了,離那聖會也只有三年時間了。
三年從一個菜鳥,走都大陸少年的巔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越是天才的人,真靈覺醒的時間越早,人家剛出生就修煉,成就自然比葉楓要高出很多。
但葉楓卻十分的期待,自從莫忘告訴他一切,葉楓就想著報仇,那種仇恨刻骨銘心,年輕氣盛的他根本無法控制。
這個社會沒有地方說理,沒有實力,被殺死了也不會有人理睬;而有了實力你也可以反過來蹂躪你的仇人,讓他們也嘗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既然是你們害的父母如此,那我也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怪只怪你們讓母親和父親活著,讓他們有了我。」
葉楓一顆暗淡的心漸漸變得明亮,只不過卻是被仇恨的火焰點亮的;雖然剛剛控制這具身體,但擁有少年完整靈魂的葉楓,一樣擁有少年所有的親情,為了那些親人,葉楓可以和少年一樣瘋狂。
母親的死因葉楓終于明白了,但卻使得葉楓更加的惆悵︰這個世界,沒有實力,連愛的權利都沒有;父親便是那樣,一直那麼痛苦著;想起自己曾經對父親做的那些事情,葉楓就十分的慚愧。
「父親!」葉楓也覺得是時候去面對這個男子了,自己有了如今的天賦,就有了可以報仇的希望,完全可以去安撫一下莫揚,可以讓父親安度晚年了。
想到這里,葉楓離開了莫家,向那間小木屋走去;自從葉楓的真靈測試完成之後,就沒有再去過那間小木屋,一直住在莫家的幽苑之中;或許是因為不想看到莫揚,躲著莫揚吧。
此時卻是真的好想找到莫揚,想盡一盡做兒子的孝心。
樊城的冬天,被白雪覆蓋,一片潔白,只在少年的身後留下了一行腳印,孤獨的腳印,證明也只有這一個人才走這條路,來這個山腰上的小木屋。
木屋的門虛掩著,留下一行腳印,被漫天飛雪覆蓋著,已有些暗淡;腳印一直延伸到了後山。
那個方向,少年也很熟悉,因為那個最親近的人,少年的母親就葬在那里;而那行腳印顯然是父親留下的。
「雪下得這麼大,父親去那里干什麼?」葉楓也有些疑惑,雖然莫揚也經常去那里,但沒有必要在一個下大雪的r 子里去的。
「今天到底是什麼r 子,臘月初九……今天是少年的生r ,也是母親的忌r ?」翻閱少年的記憶,葉楓終于知道了為什麼父親會去那里了;想到這個特殊的r 子,葉楓也不免有些惆悵,邁起腳步,向著個方向走去。
在後山一處僻靜的地方,一個凸起的墳頭;其它地方都被白雪覆蓋著,這里卻被人清掃出來一塊空地。
在孤墳的旁邊,一個男子正伏著身子,撫模著墳前的墓碑,那溫柔的姿勢,更像是撫模情人的秀發一般,帶著無盡的柔情。
「雪兒,你在那里一定很孤單吧,過去因為擔心楓兒無人照料,一直都沒有下來陪你;現在好了,听說楓兒的真靈達到了一階,最近幾天就可以覺醒了;我也就放心了,一直盼著這一天,這一天終于來了!」
說完,男子的臉上充滿了解月兌,像生活在無盡煉獄里的靈魂,終于可以投胎轉世了一般。
莫揚一直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看著心愛的人受盡折磨而死,自己卻幫不上任何忙,就連幫她報仇都不可能;懷著無盡仇恨,卻成了一個廢人,這樣的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若不是因為莫揚有一個廢物的兒子需要照顧,若不是他意志堅定,恐怕早就絕望了。
此刻他真的解月兌了,自己的兒子擁有一階真靈,若是有特殊的際遇;說不定就能幫東川雪報仇了。
他依然沒有告訴孩子東川雪的事,還是怕那些事,那樣的仇恨會影響孩子的心境;若是在修煉的時候,心中仇恨太深,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雖然莫揚很想和自己的孩子說,很想將憋在心里十幾年的仇恨講出來,但他等不及了,等不到葉楓變成強者的那一天了。
十幾年的痛苦,一直想了結,但卻因為自己的孩子是廢人,而難以割舍;沒想到葉楓去年還是不到一段的真靈,今天測試竟然成了一階。莫揚一顆心總算放下了。
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自己最愛的人,在自己面前受盡折磨的摯愛;莫揚再也忍不住了,能等到孩子快覺醒了,等到妻子的忌r ,就已經不錯了。
撫模著墓碑的時候,男子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在雪光的映sh 下,漆黑的匕首上「東川雪」三個字若隱若現;這應該是兩個人定情的信物。
在這洪荒世界,崇拜實力,同時也鐘愛武器,一些男女的定情信物往往就是一些武器。
當初代表著真愛的信物,此時卻成了男子了卻殘生的利器;當真是悲催!
舉起的匕首緩緩的刺向自己的胸口,緊閉的雙眼,堅毅的臉頰上沒有絲毫的痛苦,明明就是一種解月兌。
「雪兒,我來了!」似乎看到了那個曼妙的身影,男子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絲笑意,那是愛的微笑;久別重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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