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者勞人,中者用智,下者勞力。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以楊廣過目不忘的本領,兩世記憶,不說此生他出生在將軍世家,家學淵源,前世也因為寫作需要沒少看兵書戰策,腦海里塞滿了兵法,但是顯然他並沒有親自練兵的打算。
很多時候,很多問題,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運用卻是另一回事。經驗這東西沒有長時間的積累,即便是天才也難以將所有事情都做到盡善盡美,楊廣可不想做一個紙上談兵的趙括。從河北軍馬的戰力可見行台兵部尚書李雄其能,有李雄、李徹這兩個擅長練兵的領兵大家,又有武勝天這個鬼才,楊廣對于雷霆新軍最初的訓練才不會擔憂,樂得做一個甩手掌櫃。
事實上雷霆新軍最初的訓練並非以軍事為主要目的,雷霆新軍的組成成分非常的復雜,甚至顯得有些繁亂。這支初步人員定額九千的鐵騎,既有從河北軍馬中抽調出四千年輕力壯的精銳,也有在河北世家大族中招募一千年輕的世家子弟,加上在受降城招募的四千雜兵。
這種局面的出現,既有無奈,也因為楊廣有意引導。自古帝王好多疑,而隋文帝無疑也是其中善疑的一員,目前的局勢,他對楊廣的寵幸的確達到了無以復加,竟然出人意料地允許楊廣建立私兵性質的親軍,但是楊廣卻不能不為以後考慮。將來局勢穩定,特別是江南一統之後,父皇還會不會允許這樣一支超月兌他掌控的軍隊存在?
河北軍馬在去歲突厥寇邊之戰中,戰力已經充分體現了出來,兼且神種事件京郊一戰的出色表現,在楊堅心中更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如果雷霆新軍全以河北兵馬為主力,將來局勢變化後,難免楊堅不會生疑?
更兼且河北軍是朝廷的大軍,是河北地方的駐軍,並非楊廣的私家軍隊。楊廣雖為主帥也無權隨意調動,這四千人馬還是以楊廣成家,充招親衛的名義,加上一些暗地 作,讓選中的一些人月兌離軍籍,私自加入雷霆新軍。至于那世家子弟,更難以推月兌,誰都知道雷霆新軍前途無量,一些有心人已經看出楊廣未來的某種可能,從長遠考慮都希望能夠在雷霆新軍中安排進自己的人。無論從哪方面考慮楊廣都沒有必要得罪河北門閥,與河北門閥關系搞好只會對楊廣有利,因此楊廣也就睜一只眼楮閉一只眼楮,經過細心甄選安排出了一千名額。
當然門閥士族雖然個個高傲月兌離社會,但是並非所有人都沒有用,良好的世家教育,還是培養出了不少人才。加上這些門閥士族長遠考慮加入雷霆新軍的子弟雖非核心子弟,卻絕對是家族精銳。也正因為此,楊廣深思熟慮後,才把另外四千名額選在了一向凶名昭著的受降城內,引入競爭。一個月兌離社會,一個嚴重的現實,加上一支忠于楊廣的親隨居中,將來雖然不是很好管理,然而一旦成軍,才跟不會容易月兌離楊廣的掌控。
這些復雜的局面,楊廣早在並州便已與身邊的親信幕僚們推演商討妥當,雷霆新軍最初將以體能以及紀律訓練為主,楊廣在來受降城之前就曾與李雄、李徹、李靖、楊約等人研討過兵法,早就把雷霆新軍訓練方法給定了下來。他把後世軍隊的一些訓練方法揉搓進現代的一些理念和李雄、李徹探討了一下,讓兩人按照他制定的方法為主,因此他現在雖然做了一個甩手掌櫃,目前的發展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草原的黃昏還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呀!」望著西天山頂的一輪紅日,楊廣策騎站在一個崗包上心生感慨地道。
在楊廣的身後並排站著楊約、李靖與那個異族侍女阿珠,帶上這個侍女楊廣也有特殊的考慮,他並非第一次見草原風景,卻仍然與眾人一起為眼前的景色所震撼。
事實上在夢里的一個人生,他在西北農林所工作時,經常開車到大草原上尋找靈感,對這一片地域非常的熟悉。然而現在的草原正以前所未有的純淨展現在他的面前,青青芬芳的青草氣息中,帶著一股如潤芬芳的氣息。在夕陽的照耀下,西天絢爛的晚霞發出奪目的光彩,為遠處的群山圖上了一層金黃,祥瑞盡顯,山體卻顯得更加的黝黑神秘,說不出的動人,勾人心弦。山腳下,一條黃金般明晃晃的河流,貫穿在整個綠色草原上,仿若草原女神的一條金絲帶。碧藍的湖水,仿若落入玉盤的一顆顆明珠,璀璨奪目。在這空曠望不到邊的草原上,無數不知名的花兒點綴其中,十分的美麗。
夕陽一點點地落下,瓖嵌在漆黑的山里,一輪彎月不知何時已在無數星辰的拱伴下,緩緩來到夜空。月華之下,一聲聲淒厲的狼嚎傳到眾人的耳中,草原以她獨特的情懷,向眾人展示著她的壯美與神秘!。
「公子隨便一說,話中就充滿了哲理與詩意,實在令人敬佩!」盡管見慣了楊廣的出人意料,聞言,楊約還是收回目光,望向楊廣的眼神充滿了欽佩。只是很快他便將目光轉移到遠處,似乎被楊廣剛才一番話打動了心弦,感慨道︰「約每次觀夕陽也感覺心中感慨無限,卻總無法將心中的想法傾吐出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多麼淒美,希望約能夠追隨王爺左右,做出一番事業,也不會老來回首歲月,生出這番淒涼的感嘆。」
聞弦而之雅意,楊廣微微一笑回頭朝楊約看了一眼,他對楊約的敬服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從京都到並州,迤邐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楊廣並非完全閑著。什麼才能吸引人才?什麼才能打動那些真正不為金錢不為權勢所動孤傲不群的大賢,毫無疑問,就是最好與他們臭味相投,拿出一些讓他們真正敬佩的東西,成為他們中的一部分,顯然楊廣表現出的詩才還很不夠。
為了盡快確立自己在士林中的權威,吸引人才前來龍淵書院,他曾將自己記得的後世一些解讀儒家經典的思想、物理、數學上的一些淺顯知識書寫成書,而為了不過于驚世駭俗,楊廣又經常拿後世的一些觀點試著楊約探討交流,後者往往都能有所領悟,而且常常能夠提出一些令楊廣深思的觀點,促進楊廣的認識。楊約的博學多才,尤其是不為時代所拘束的敏銳開拓的思維,常常讓楊廣十分慶幸,正是這個隱秘的過程,真正樹立了他楊廣心中的位置。
正在此時,一名手下打馬飛騎從小坡下跑了上來,「公子,前面前面是有一個風景優美的小山谷,今晚否在此休息?」
「走,今晚就在此處安營扎寨!」
「楊先生,還能不能堅持?」楊廣充滿陽光地輕輕笑了一下,回頭望著楊約,十幾日馬上顛簸,自己都些吃不消。
「呵呵……約這身子骨雖然不如公子,夫子六藝卻從未落下,這騎s 功夫也勉強湊合!此行,約堅持來,豈能拖王爺後腿?」楊約微微一笑應道。
「哪里話,就是得不到這烈焰神馬,也不能委屈了先生。」楊廣笑容一臉,正經沒有一刻,便又搖頭笑道︰「本公子還是逃不過先生的法眼呀,讓先生一眼看透了我心里的打算,此行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其中變數太多,最初,我是不想讓先生參與地。」
「呵呵……公子實在太高看約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約身為主薄自然要多 心,恰逢其會而已!」因為要押運糧草解決受降城常年糧草不足的問題,楊約比李雄提前抵達受降城,便要求跟著楊廣而來。
楊廣搖頭苦笑一下,楊約分明就是早算準了自己出發的日子,哪里是適逢其會。不過他也沒有再多廢話,而是扭頭看著身邊靜靜不知在思索著什麼的李靖,「阿靖,你不在受降城觀摩練兵之道,跟著本王跑到草原做什?」
「不看也罷!」李靖听到楊廣的調侃回過神,長吁一聲,淡淡道︰「以新軍的情況,當務之急卻是確立軍法,嚴明紀律,不過是以公子的吩咐,練些列隊、站樁、跑步的事情而已!還不如統領著這一千精銳練一練手。」
此次草原之行,楊廣禁不住李靖的央求,最後也把他帶上,並且出人意料地將這次隨行護衛的一千人馬交到他與安北手**同掌管,對他的提拔鍛煉,不可謂不用心。很快他們一行就進入了一個不大的峽谷,嘩啦啦的河水從高出傾斜而下,在河谷里形成了一個清澈幽深的水潭,河谷里空氣濕潤,到處開放著奇花異卉,十分美麗。而且河谷雖然不大,峽谷兩側的山崗卻也有十多仗高,落差很大,只要收住峽谷口,能夠防御狼群從被面襲擊,是一個不錯的棲息地。
「公子,有一隊人馬朝我們這里而來!」楊廣正與身邊人打量著峽谷內的環境,作為副統領的安北忽然統領著幾騎來到他身邊道。
「先暗中警戒!不要妄動。」進入草原,地任何人都不能放松,李靖心里非常的清楚,因此看向安北的目光,忽然多了一絲亮光,「對方有多少人馬?」
「人手不是很多,不過卻是一群和尚!」安北目光沉靜地望著楊廣,聲音壓抑地道。
「和尚?」楊廣與楊約互視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還差三個,不過我想到12點之前肯定是到了,就發了。本來可以早發的,但偷了會懶,沒有趕在吃飯前寫完,吃完飯才把剩下的寫完,結果都八點多了……今天成績不如人意,明天大家能給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