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的感覺就在初見時,好像我們在前生就認識,你把我放生在那清池,我是報恩的白娘子。我多想告訴你我的心事,但每次總是欲言又止,怕你笑我不矜持,怕連友情都消失,這種感覺像首詩,浪漫卻停留在紙,我笑我傻笑我痴,心跳不停愛你不止。
單相思,想你在夜夜日日,何時你才知,為我解相思,單相思,這種掛念多少次,愛就一個字,不要再等來世。
……
坐在回去出租車上,午夜的電台里傳來天籟般空靈的嗓音,一直安靜的喬伊念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看起來有些醉意,可是腦子里卻又清醒異常。
喬伊念耳邊一直回想著張冬冬問她的那個問題,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她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如同有一只大手在身體里撕扯著。
痛!是的!她也感覺到痛!
或許這就是人的本性,沒有的說話想要擁有,一旦擁有了就想要更進一步,野心和**總是無窮無盡的,一點一點啃噬著最初那一顆單純的心。
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周圍的鄰居大多數都已經入睡了,只有零星的幾盞燈還亮著,與道邊昏黃的路燈相互呼應,給這個寒冷的夜晚增添了些許的暖意。
喬伊念進了門,直接踢掉了自己腳上的高跟鞋,然後換上一雙舒適的拖鞋,直接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連燈都懶得開了。
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窗傾瀉下來,在陽台落了一片單薄的銀霜,高檔的大理石地面印了幾格斑駁的光影。
借著微弱的光芒,喬伊念一眼便看到了沙發上的那一團黑影,下一刻她已經嚇得尖叫出來,這尖叫聲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的刺耳。
與此同時,沙發上的那一團黑影緩緩地抬起頭來,那一雙深邃的瞳孔如鷹隼一般,銳利而又陰冷,漫不經心地在喬伊念的身上轉了一圈,流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疏離。
「大半夜的你鬼叫什麼!」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如同陳釀千年的美酒,入喉甘冽。
听到熟悉而又冷漠的聲音,喬伊念微微愣了一下,很快鎮定下來,雙手捂著依舊怦怦狂跳不止的胸口,一臉憤怒地瞪著那個離自己幾步之遙的罪魁禍首。
「還不是被你嚇的!」喬伊念緊緊地咬著下唇,心里莫名地覺得委屈。
似是察覺到她的異樣,蘇郁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嘴角蠕動了一下,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徑直朝著樓上的客房走去。
——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麼!
「喂!你站住!」喬伊念吸了吸鼻子,沖著那個頎長而又挺拔的背影不滿地喊道。
蘇郁的身子微微僵了僵,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只是淡漠地說道︰「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他繼續往上走,忽又想起什麼,腳步再一次停了下來,轉過身,那一雙如墨般的鳳眸在黑夜中閃爍著瀲灩的波光。蘇郁微微勾了勾唇角,語氣輕柔得如同秋天里的落葉,「喬伊念,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自己應該叫我什麼吧!」
「老公,對嗎?」微揚起精致的小臉,借著酒勁,喬伊念挑釁地瞪著他。